庭院中的那位女子也穿了红裙,暗里恨的似要咬碎了牙。
四人坐在庭中闲谈着。
离幽瞅着李倾歌,嗤鼻道:“你不好好待在深闺里,出来在这抛头露面作甚。”
“喔~你是怕我抢了你的风头吗?”李倾歌娇滴滴的瞥了一眼萧奕瑾,掩嘴笑道。
离幽咬牙,转面看见萧奕瑾阴沉的面色后瞬间脸上撑着笑,“怎会,你来了本郡主和王爷高兴都来不及呢……”
萧奕璟周身气息恢弘冷峻,尊贵莫测,侧脸冷硬若刀削,如玉的眉眼低垂着,包含着含着不耐与阴戾,好似连连温暖春光都冷冽了几分。
离幽蹙眉,一时间又猜不透萧奕瑾的心思。
这时,离月初往前一步道:“看来这摄政王府当真是个闲暇的好去处。”
萧奕瑾抬眼,那双幽若古潭的眼晦暗不明,对着李倾歌道:“你找本王?”
离幽一脸的尖酸刻薄相,瞪着个眼看着。
李倾歌不予理会,认真道:“我今日来这,是来办正事儿的。我找人帮我查了…白色曼陀罗花…这花…不适合在大靖种植。”
离幽冷哼了一声,道:“那花可稀罕着,哪怕是在犹羌,也不常见,更别说大量种植,提炼精粹了。那人目标是你,你最好长点儿心!”
离月初表情一如既往的大气淡然,眼底却尽是冷凝:“你且细细想想,有没有什么仇家?”
“没有。”
李倾歌看着离月初,心中坦然一片,早在之前她就仔细回忆了原身的记忆,并没有什么仇家。况且就算有,也顶多就是她那个不成器的庶妹,就她那个脑子,不可能来“刺杀”她。
萧奕瑾绝美的俊目一眯,狭长的凤眸轻轻挑起,不紧不慢的回了一句:“那人可舍不得杀她,说到底,还是你太招人了。”
李倾歌考量了一番后,眼神中闪过了些许算计,她点了点头说道:“王爷说的是,说不一定“他”又在酝酿新的阴谋了。”
这次还真被她说中了。
萧奕瑾眼中透着阴冷,抿了抿唇:“小心为上。”
“嗯。”李倾歌点点头。
…………
在摄政王府闲谈了一整天,天色渐晚,李倾歌也起身向众人告退。
离开摄政王府后她直径上了回府的马车,她瞅着那个面生的车夫,疑惑道:“你不是今天驾车的车夫吧?看着挺面生的。”
“啊,是这样,他媳妇儿突然羊水破了着急回去,所以找了我来顶上。”车夫笑嘻嘻道。
李倾歌嗯了一声,不在多想,今日出门她未带一侍一从,所以自个儿拎起裙角就上了马车。
马车驾了一会儿之后,李倾歌才猛然惊觉起来,实打实的不对劲。
今天送她来的那个小车夫还没有自己年龄大,且没有成婚,怎么就媳妇羊水破了?!
“停下!”
她大吼一声,起身大力掀起车帘,却见马车依旧还在行走着,但车夫不知在什么时候就已经跳下马车不见了。
那马似被人训练过,驾着马车有条不絮的小跑着,看着外面的景象,自己已经被“带”出了城。
她心里一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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