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苓被宴江淮搀扶着起身,“那丫头也不知道来看看我……”
宴江淮一听这话,眼底闪过一丝慌张,“我改日就让幺幺来看看姨母。那丫头刚从边疆回来,累的不行。”
“也是,那丫头倔的很,认准的事十头牛都拉不回来,当初偏要去做个什么唠子的将军,乖乖在家做女娘待嫁闺中不好吗?”江苓叹息。
“她天性如此,不是圈养的小白兔,是适合在野外散养的狼崽。”宴江淮看事情掩盖了过去,便放心了。
摄政王府,宴江沅将从胥风眠那儿要来的口谕放在了书案上,回想起今日发生的一切,不禁有些怀疑,“温暮迟是怎么知道那毒是何毒,又知道其解毒之法的?杀戮庭……和他有关系吗?”
宴江沅叫来江逸,“查温暮迟,从出生至今,事无巨细,我都要知道。”江逸应声离开。
而此刻温暮迟仍然站在庭院中,不曾离开,闭着眼睛,似乎在想什么,“宴江停……阿离,到底有没有联系……”忽然睁开眼,像是灵光乍现一般有了主意,“左肩……”
说干就干,温暮迟进宫去了崇德殿,看见宴江停靠在门边,闭着眼睛假寐,也许是听见自己的脚步声,看了过来,温暮迟上前,“将军……”
宴江停有些奇怪,“丞相怎么来了?”
温暮迟面无表情,“我想起你好似有一处中了箭,便来看看。”
宴江停一挑眉,感觉事情没那么简单,“我与丞相并不熟悉,丞相深夜来此探病,恐怕别有用心吧?”
温暮迟心下一惊,脸上还是冷冰冰的,没有表情,“将军多虑了,在下略懂医术,可助将军治疗伤口。”
宴江停没说话,转身进了屋,温暮迟知道她同意了,跟了上去。宴江停坐在床榻边,褪下右肩的衣裳,“那就劳烦丞相帮我看看了。”
温暮迟耳尖有些泛红,因为受伤,宴江停本身穿的衣裳就比较单薄。温暮迟故作冷静,走近看了看,用手指轻按了一下伤口周围的皮肤,宴江停倒吸了凉气,温暮迟注意到她左肩有一片红色,被衣裳盖着,若隐若现,“将军,左肩也受伤了?”
“没有,是胎记。”宴江停知道因为衣裳单薄胎记可能会被看见,并不在意,“我这右肩的伤可有大碍?”
“并无大碍,对方没有用毒,但可能箭头入肉较深,拔箭没有及时止血,看起来比较严重,将军只需涂些金疮药,不日即将痊愈。”温暮迟没再追问,怕引起怀疑。
“多谢。”宴江停拉起衣裳,对温暮迟道谢。
温暮迟留下一句,“好生休憩”就离开了。
宴江停有些奇怪,“为什么见到了反而没什么感觉了?本以为是喜欢他,心悦他,如今却感觉像是很熟悉的人,也不知有没有男女之情。还是按阿凝说的,慢慢来吧。”
北域王府,“王爷,那静安郡主天天来闹,说见不到您不罢休。”管家告诉位卿凝。
位卿凝扶额,“程叔,明日给我找些美人来府上,然后向静安郡主发请帖。”也不知道这样那郡主能不能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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