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宴江停委屈的撇了撇嘴,想反驳却被位卿凝凶巴巴的眼神将话咽了回去。
“幺儿乖,不闹。”宴江淮上前顺毛,温柔似水,揉揉宴江停的头发。
宴江停舒服了,安分的坐下来了。此时,胥风眠一脸严肃拉着宴江停的手在床榻边坐了下来,问道,“团子你知不知道自己中毒了?”宴江停点点头。“知道是什么毒吗?”宴江停又点点头。“那你有何打算?”
“解毒啊。”宴江停用看傻子的眼神盯着胥风眠,无奈道。
“哪是那么简单的,药材不齐。兰箐芝,灵烛果,蛇缠藤都没有。”胥风眠叹息。
“兰箐芝?蛇缠藤?要那些干嘛?”宴江停一脸懵。
“暮迟说想解这毒,需绛珠草,灵烛果,兰箐芝和冰山雪莲为药引,加入蛇缠藤与腊月梅花所酿之酒,熬制成汤药,喝上三回便可解毒。”胥风眠摸了摸宴江停的头,解释道。
“哈?我听说的是需要绛珠草,灵烛果和冰山雪莲为药引,引亲人之血,熬制的汤药,喝上半月才能好诶。”宴江停把许筠的解毒方法说了出来。
温暮迟一听,蹙眉道,“此方药效不足,浪费时间。”清冷犹如山间清泉般的声音传入宴江停耳中,方才在城楼上还不觉得,嗓音如此悦耳,脸上并无表情,但微红的耳朵出卖了主人此时的慌乱。
“我去东磐山。”位卿凝说。
“那我去云岭。”言司御连忙开口。
“酆都呢?谁去?”顾羡鱼问,“我去?”
“你去个屁你去。”宴江停一听,屈指敲了敲蹲在床榻边上的顾羡鱼。
“江停姐姐……痛…”顾羡鱼小嘴一撇。
“酆都我自己去。”宴江停没理顾羡鱼但手却轻轻揉了揉刚刚敲的地儿。
“不行!”众人顿时齐声道。
“你去?嫌自己死的不够快?”言司御怼道。
“闭嘴!”胥风眠一个眼刀过去,言司御顿时低下头,转头对宴江停说,“团子,你看,你旧伤未愈,好好在江宁养伤,我们帮你,别担心。”
“我倒是想不去,你们有通行证?”宴江停拍了拍胥风眠的手,“我自己的身体我清楚的,你们没必要这样,我不弱。”起身对众人说。
“去,可以,我随你一起。”一直没开口的宴江沅说。
“我也随你去,幺儿。”宴江淮也说。
“没必要,我自己可以的。”宴江停递了个安抚的眼神给宴江沅和宴江淮,转头看向对立在一旁的温暮迟,掩去眼中的情绪,“多谢右丞相,麻烦你了。”
“无碍,我不打扰你们了。”温暮迟颔首,转身离开。
待温暮迟离开后,位卿凝拉着宴江停到一边角落里,“那右丞相便是你那心头朱砂?”
“算不上心头朱砂,说不清是什么感情。”宴江停摇摇头,一脸困惑,“皮相是真的不错,声音也不错,不过,感觉不是心悦。”
位卿凝见宴江停呆呆的,甚是可爱,没忍住伸手捏了捏宴江停的脸,“管他什么,把它搞清楚就是了,慢慢来,毕竟人也不会跑了。”
“嗯。”宴江停点点头,是该搞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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