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江沅收到信息,祁善出现在了风昭国的边境地区,似乎有些什么动作,立刻派人继续跟着这一条线索。
“沅儿,来的人是谁啊?”屋内传来一个苍老但并不无力的声音,屋外的宴江沅闻声便返回了屋内。
宴江沅走到老人面前,半跪下来,继续,同老人下棋,“舅公,是我的朋友,来拿东西的。”
“沅儿,舅公我虽然年岁大了,但并不好糊弄,你也不必在我面前躲躲藏藏,有什么事便说,说不定我这块朽木还能派上点用场。”宴江沅的舅公宴灏洢顺了顺下巴上长长的白胡须。
宴江沅无奈笑了笑,“什么都瞒不过舅公,是我的暗卫,是来汇报关于祁善的情况的。”便把实情和宴灏洢说了。
“祁…善?难道是那忘恩负义的白眼狼?”宴灏洢冷笑一声,“你如今还在找他的下落?”
宴江沅摇头,“舅公误会了,祁善与风昭国最近荆州与临川的疫情一事似乎有些关联,是公事,为了查案。”
“最好如此,如果再让我听到你与那害死你蔺儿姑母的逆子还有联系,别怪我打断你的腿!”宴灏洢厉声道。
宴江沅理解宴灏洢,毕竟他就一个女儿,还被祁善害死了,不恨他才怪,他开口安抚宴灏洢的情绪,“舅公不必担心此事,我对祁善并不在存着以前的情愫,更何况如今他是这起重大案件中的嫌疑犯,我定不会心慈手软,您知道的。”
“是,咱们沅儿是明事理的,对于那般狼心狗肺的人自然知道如何处置。是我这老头话多了。”宴灏洢放下一颗黑子。
宴江沅看着眼前已成定局的棋盘,开口对宴灏洢说,“舅公说笑了。”
宴灏洢笑着摆了摆手,“我们家停儿呢?怎么好些时日都没见到她了?”
宴江沅手一顿,“幺儿她外出游玩去了,至今未归。等她一回来,我就带她来看舅公。”说罢,他执下一颗白子。
“你这孩子,竟一点都不懂得谦让长辈,次次赢我。”宴灏洢气笑了。
宴江沅伸手将棋盘打乱,“舅公的棋艺就精湛在无论多合适多好的开局,都可以将其下成一副难解的棋局。”嘴角微微上扬。
“就知道取笑长辈。”宴灏洢抄起旁边的鸠杖敲了敲宴江沅的脑袋。
宴江沅见他没再追问宴江停的事情,便松了口气,也不知道幺儿现在情况怎么样了?是不是恢复了?还是一直没恢复?
宴江沅想起了之前宴江停发作之后,出去一趟回来就满身鲜血,虽说不是她自己的血,但整个人的精神都不太好,他着实有些担心。
宴灏洢撑着鸠杖起身,宴江沅连忙上前扶他,“舅公小心些。”
“沅儿,舅公问你些题外话,”宴灏洢看向宴江沅,“你可有心悦的女子?”
令宴江沅震惊的是,脑子里第一个冒出来的竟然是位卿凝,他皱眉,怎么会冒出位卿凝的名字,但他表面上没有任何异常,“还没有心悦女子。”
“别怪舅公多嘴,沅儿你啊,要快些成家了。”宴灏洢拍了拍宴江沅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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