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公子说笑了,走吧。”位卿凝笑了笑。宴江沅颔首,随位卿凝一起去这江宁城内最喧闹繁华的地带—裕安街。宴江沅看向位卿凝,“凝公子想如何代替今夜花魁?”
位卿凝神色自得,“自是先打晕那美人儿,再换我上台表演。”宴江沅觉得面前的位卿凝像只小猫,有些可爱,耳尖悄悄红了,“这法子倒是简单粗暴,凝公子可要下手重些,免得之后突然醒了,就不好办了。”故作冷静道。
宴江沅看着位卿凝头上的帷帽上下晃动,便知她是在点头,“我知道的,我下手有分寸的,江公子放心好了。”“好。”说话间,两人便来到了这裕安街,“江公子,我从后门进这风月楼,我们分头行动,届时以铃声为准,若我成功便会在脚腕上系上一条铃铛。”位卿凝交代道。“好,小心谨慎些。”宴江沅点点头。随后两人分道而行,一个偷偷溜进了风月楼的后门,一个装作是客人大摇大摆的进了正厅。
被差遣送顾羡鱼回家的宴江淮此刻有些后悔接了这任务,看着胡买一通的顾羡鱼,不禁为顾府的银子肉疼,“顾二公子,你买这些作甚?”顾羡鱼头都没回,“这些匕首,宝剑,暗器都是买来送给江停姐姐的,折扇和玉石也是。”宴江淮听见自家幺儿的名字,“江停姐姐?,你说的可是我家宴江停?”顾羡鱼鄙夷的施舍一个看傻子的眼神给宴江淮,“不是宴江停是谁?这京城还有叫江停的绝世美人吗?”
宴江淮被怼的咂了咂嘴,“是是是。”反过来一想,既然都是送给我家幺儿的,便不觉得心疼银子了,再说了那也是旁人家的银子,他心疼个什么劲儿啊,便鼓励着顾羡鱼,“我家幺儿还喜欢些墨宝,特别是那个迟公子的。”顾羡鱼一听此话,便来了劲,“迟公子?好,我们去把那什么迟公子的墨宝买空!”宴江淮屁颠屁颠的跟了上去。
而此时在回京路上的宴江停一行人遇到了一疯疯癫癫,着装奇异的男子,“你们可曾见过我家主公?可曾见过?”一直拉着人问,章泽想赶走他,却被他一手推开,几人都被此人之举惊呆了,章泽可算的上是功力深厚,竟被眼前之人一手推开。
外面声响不小,宴江停在马车内被吵的头晕,便拉开车帘,“何人?”那男子随着声音看向马车内的宴江停,随后一个箭步冲到马车前,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主公!属下终于寻到您了!”这下震惊的不止是黎清几人,宴江停都一脸懵。
“你先起来说话,”宴江停平静下来,见那男子站起来,刚想问话,瞧见他的相貌,突然头痛欲裂,“嘶~”章泽见宴江停一脸痛苦,气极,上前抓住那男子的衣领,“你对将军做了什么?”那男子刚想还手,听见章泽叫宴江停将军,又见宴江停此时头痛欲裂,拍了拍章泽的手,“先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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