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书房,宴江沅和胥风眠聊完之后,坐在一旁下棋,“阿沅,小团子身体真的没事吗?”胥风眠还是有些放心不下。“她自己是说没事了,我还是不放心。”宴江沅回想起那次,心疼不已。“之前你一直不肯告诉我们,到底是为什么才会……”胥风眠想起那时满身鲜血的宴江停,面色凝重。
“那时,你刚刚登基,根基不稳,若是真相被人所知,定会引起民愤,时机尚未成熟,我自然不能说出去。”宴江沅落下一枚黑子,堵死了胥风眠最后的路。
“现在呢?我已经登基足足三年了,时机还未成熟吗?阿沅,你知道的,小团子予我们的重要。说好要一直保护好她的,却一次又一次让她在生死之线徘徊。你要我如何面对宴老将军!”胥风眠掩面而泣。
宴江沅看着痛苦的胥风眠,也是心如刀割,痛苦的回忆涌上心头:硝烟弥漫的战场,拼命厮杀的战士们,冲锋陷阵的将军,那时才十五岁的宴江停在战场杀红了眼,同甘共苦的将士们一个个倒下,予她的刺激不言而喻,在与敌方主将对阵时却被自己人偷袭,不可置信的看向腰间的那把剑,失望的眼神看着偷袭她的人。来不及思考原因,她只能忍痛继续厮杀,而从远处带援军赶到的自己刚好看到这一幕,立即冲了过去,但因为距离太远,没有及时赶到她身边。她周围的敌军趁她体力不支,竟将她万剑穿身。
当时那种无力感袭满全身,宴江沅将当时的情景讲给胥风眠听,每一个字都刺激着他的大脑,那时鲜血淋漓的宴江停浮现在他眼前,他痛苦的闭上眼睛,自责道,“如果我能早些到,奶团子就不会遭受如此……”胥风眠听完,沉默了。
“你可记得当时的那人是谁?”胥风眠强忍住情绪。宴江沅摇摇头,“太远了,我看不清,只看见他穿着我们的军服。我问过团子很多次,她都不肯说。”胥风眠痛苦的闭上眼睛,“被自己亲近的人背叛,当时她该多伤心啊。”
另一边,两人讨论的宴江停此时已经行军至风城,距离西州城还有两个城池。“风炽,风煜,你们去看看他们,累的话就原地整顿,不累就继续行军,争取在天黑之前到达临舟城。”宴江停看天色渐晚,天边已经出现晚霞了。风炽传回将士意愿,随后,全军在原地整顿休息。
而此时的位卿凝还在密室,浑身散发出灵力,要晋升了,她调整好气息,吸收尽周围的灵气,突破了大元,晋升到了辟谷期。她猛的睁开眼睛,感觉周围的空气都不一样了,戴上能掩盖实力的红玉手镯,离开暗室。“也不知道阿停现在行军到何处了?”位卿凝有些无聊,准备去御书房玩玩。
位卿凝到了御书房,却发现两人之间的气氛不大对。“怎么了,阿眠?”位卿凝走到胥风眠旁边摸了摸他的头。胥风眠将宴江沅刚刚说的复述了一遍,只见位卿凝走到一旁坐在太师椅上,“你打算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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