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长午的腿甲已经被灵能穿透,两条腿也上被灵能灼伤,刮了一道道触目惊心的口子,腹部上也被箭矢刮透,在惯性的作用下,他被甩飞了三十米远。
盔甲已经卷了边,盔胄(头盔和面具)也在下一刻经历不住摩擦的张力直接碎掉。
这种灵能类的弩箭杀伤于无形,在特质的箭盒子里,箭只是普通的固体形状,射出命中或射出去那一刹那就是一股股绿色的光束。
所以凌长午的身上裹满了血和泥土的混合物,整个人在披发的掩盖下,显得狼狈不堪,丹凤眼的眼珠在扫视了周围一圈后,透露着抵抗。
他的腿止不住的打颤,只能尽可能的掩盖对死亡的恐惧,他习惯性的去摸佩剑,但是佩剑已经遗失。
身上的疼痛导致体温有些低,双手的虎口早已崩裂,血丝顺着手指滴滴答答落在地面上。
他尽可能的用灵力暂缓伤口处的流血,然后调动气息,暂时封住了肚子上的伤口,他准备搏杀出去,杀不出去救希望换条命!。
李函的甲胄在灵力的充分滋养下,每一片铁片的缝隙和衔接处都透露着绿色的光线,他的脸上横贯着一道疤痕,仿佛要将一张脸从鼻子上掰开,因此他笑起来面目狰狞: "哈哈哈,凌将军啊,下辈子投胎谨慎点吧!妖界可不是你这种乱臣贼子能苟活的,你看看你的周围,你如今的处境和条狗一样!”李函不在下令包围,而是亲自带着中军包围了城中央广场的外围,率领小队在包围圈内和凌长午搏杀。
“呵呵!叛军二字,是活到最后的人对死的早的人说的,我大晋的儿郎个个是好汉,弟兄们!变阵!”凌长午知道自己九死一生,率着最后的六十人分三角形防御,重铠兵左手持盾牌,右手持刀,身后的红衣军手持秘银火铳,凌长午和几个刀盾兵在最前方负责开路。
李函刚率军冲杀,渊鹤怀已经在凌与的接应下杀伐过来!不得已放弃外城广场,变阵后,撤出北门,从南石门撤出支援徽城。
易游谅早已率人奔向徽城,而我也同时在路上负责截杀南国人。
但是李函配合着士兵依次撤退,同时弓箭手的灵能弩箭依旧在咬牙切齿的取走晋狼人的性命。
"嗖!嗖!嗖!嗖......"数不清的箭矢飞来,一片又一片的士卒们倒下!
凌与的身体被一根箭矢掀翻在地,还好只是穿透了肩甲,他咬着嘴唇忍受着剧痛向倒地的凌长午走去。
凌长午他的身体上大都被箭羽射中了!鲜血不断的渗出来!
“将军!”凌与和渊鹤怀合力将他这个一米七八的汉子扶起来,他看着灰尘土脸的渊鹤怀和凌与,知道都经历了什么,九死一生!
但是他的双眼中迸发出坚毅的神色,吐出的唾沫也带着血丝:"咳咳咳,二位,我只是功劳比你们大一些,带着弟兄们,给老子冲!我们不能死在这!"说罢,凌长午再次提气奋力站起来,挥舞着长枪奋力喊道:"弟兄们,冲啊!"随后,嗯,随后被大脑强制下线,军医带着倔强的凌长午和一众伤员赶往后方。
凌与缓了缓,牵了匹马整军冲锋。
"杀啊!"所有人也都被激发了凶性,渊鹤怀带人空中支援,在最后一刻冲垮了断后的李氏负责断后的精锐。
伤亡比例四比六,虎贲军没了一个中队五百余人,红衣军战死二百余,伤员数百名……。
叛军只伤亡四百人……。
攻城者,己方伤亡占比者,三换一……。
不远处的城墙上,一名身材魁梧的男子背对着白驹疾等人,他的右肩膀上悬浮的灵气扛着一块青石,那青石上雕刻着一朵巨大的梅花,他的眼睛眯缝着,仿佛在闭目养神!
"王上?您怎么了?"一名年轻士兵上前试图搀扶住易游刚。
“孤无碍,叛军已兵临第六镇,李函将军已撤往宁归要塞,白驹疾元帅,可有对策呢?”是的,易游刚喊易游启那一帮人叛军,晋狼国喊他们叛军。
易游刚看向北方,他的眼中露出了浓浓的担忧,这一仗是非常艰难的,他作为被把持的傀儡,他已经尽力了。
但是易游谅的实力太过强悍,他没有把握能挡住晋狼国这样的铁骑!
"王上,臣以为我们应该高筑墙,有灵池在手,拖垮他们,是早晚的事情!”白驹疾是南国的元帅,自然不可能出什么好计策,但是为了给自己的王守住灵池,他也是要出一份力的。
易游刚微微叹息:"孤知道了,孤这次是真的理解苍生了,战争伊始,苍生受难,但是孤绝不会让晋狼国占据我们的灵泉!"他的眼中带着狠辣!
"王上英明!"白驹疾抱拳道。
"你们继续以宁归为据点,拦截晋狼国的叛军,不许停!孤会在这里守着,”易游刚看向远方!
"是!臣定当誓死守卫王城!"白驹疾郑重的拱手道!
"好了!你去吧,不必管孤!"易游刚挥了挥手示意他们走人!
而就在这时,天空中传来一阵轰隆之声,紧接着,天空中出现了一道道白色的烟雾。
“警戒!”在守备军的示警下,侍卫们登上灵能塔操纵束炮严阵以待!
易游刚猛然抬头看向天空!
"哗啦!哗啦!哗啦!"一阵雨雾袭过,均被护城结界给抵挡在外。
雨停后,烟雾逐渐扩散,很快,烟雾笼罩的范围达到了一千多米,烟雾中隐约可见无数身形矫健的南国人影!
"轰!"烟雾中忽然飞出一枚船锚,瞄准了徽城的城道上砸了下去。
城中百姓更是惊慌失措,纷纷躲起来透过窗户眼瞄着天空。
“王上驾到!易游刚,还不速速跪拜!”
“臣弟拜见王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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