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标,大泽市人民医院。
孟梭坐在医院回廊的石凳上,回想着这次的行动。
没有墙体的回廊仿佛没有门的牢笼,束缚住了病人,也束缚住了老百姓的余额,连温度也寒到骨子里。
尤霜递给孟梭一被奶茶:“大哥,呐,暖会儿手吧”
孟梭从游离的状态中被这杯热茶拉回现实:“他怎么样了。”虽然是个糙汉子,但是心思很是细腻。
尤霜坐在他的对面喝了一口后摇了摇头:“咕噜,咕噜,没有任何醒来的迹象,那些经文对他来说影响很大,毕竟那种地方连我都坚持不住一个小时,哎对了,董事会那几个负伤的孩子没事吧” 说完咀嚼起了芋圆。
没有心情喝茶的孟梭将奶茶放在石桌上:“或许他们都不再适合抓捕行动,对于这次行动,我们没有万全准备,猰貐跑了,还伤了十几个员工,唉,我的责任,我应该,我,” 孟梭竟然哭了,这也是尤霜都一次见他落泪。
作为也是老板的尤霜拿出抽纸递给了孟梭,并拍着他的膀子,因为她也感同身受:“大哥,这不怪你,凌惜也是急切救人,这事儿归谁,谁也会去救,更何况这场雨还在下,我们要做的就是找出龙王的儿子,或者让邻市的龙王管一管,毕竟这个地方一向是平安之地。”
孟梭深吸一口气带上帽子口罩和墨镜,向尤霜鞠了一个躬:“谢谢,他醒了记得和我说一声,我去调查一下猰貐和那个老秃驴。”
一向喜欢调侃的白驹早就站在了走廊的尽头冲“包裹严实”的孟梭打了个招呼走过去拿起孟梭放在桌子上的奶茶破开了包装:“咕噜,不愧是老板买的,喝了就是暖和。”
尤霜拉了一下身上的大衣:“你兄弟怎么样了。”
“你都不关心关心我,我可救了他,害,这小子不睡个三五天,绝对醒不来,不过身上挺恐怖的,好几道伤痕,让我给他换衣服不如说是对我的磨练。”白驹说完又大口大口干了起来。
“这小子能靠点谱吗”尤霜揉了揉自己的脑袋,离开这个地方去接诗易茜下班。
白驹这才放下伪装,一屁股瘫坐在石凳上,凌惜不仅是外伤,还是内丹受损,白驹也费了自己的三十年法力才修好他的内丹:“小子我还指望着你发现真相给你狼族报仇呢,挺住。”
我死了是吗,怎么意识如此清醒:“我这是在哪???”
“晋狼国已不复”
此时我站在这方很黑的空间里,周围都是我的镜像。
这样的情景怎么这么像电视剧的情节,别告诉我这是托梦什么的。
我不解道:“你是何人,你应该知道,妖死了应该下地狱的。”
“我是你,你即是我”
我拍了拍这很结实的镜像,突然像是受到撞击,我竟从镜像里穿过去了?!
此时我的眼前没有晋狼国,只有白驹界骨的军队和另一股军队厮杀,尸体在我身边一具具的堆高。
突然一柄长枪和数十个士卒冲我挥来,我躲闪不及,那长枪以很快的速度从我腹部穿过去,钉死了一个在马上的副将。
我在那些士卒面前竟然是透明人。
战壕里的哀怨,民不聊生,这一切,如同上帝视角一般深深的印在了我的脑子里
“凌惜,你的机会来了”
“你究竟是谁,什么机会”
“妖也好,人也罢,你该履行你身为皇子的责任”
真的气煞我也,我手指捏决一掌挥过,但是却突然坠落。
“咣当”“我的妈,疼”我艰难的从地上爬到床上揉了揉磕在地上的头。
周围不是现代的装饰,倒像是我的寝宫?
实木床?不不不,还是梦。
我看了看身上,此时身上没有伤口,我推门而出,宫殿还是往先那般富丽堂皇,不过出现了很多道裂痕。
凭着直觉,拐出宫殿,一个镶嵌着穿衣镜的门出现在我眼前,这方铜镜映像出了我的面容,身上的装饰也已成了皇子的锦袍。
“过来吧” 这个声音怎的如此熟悉。
“谁在那”我还是警惕,在门前窝着,真是恨古代的门没有猫眼。
“你爸爸”
“你大爷的,我是你爸,”我愤然推门:“那个,父王???”我没了脾气,跪在地上。
宫殿的外侧是古代的阳台,实木的栏杆竟是这般真实,不远处的花园我看到一众侍女在管理这些花草。
和我相似度百分之七十的脸显得更苍老一些,他双手扶着栏杆,看向我:“起来吧,晋狼国没了,你后悔生在王室吗”
我走到父亲的面前,一把抱住,眼泪不听话的涌下:“父王,我搞砸了,我辜负了你的重托,我不该去管闲事。”
“好了好了,这么些年,你后悔生在王室吗”父亲依旧在执着的问这个问题。
“后悔,也不后悔”这梦里的眼泪也如此真实。
“此话怎讲”
我细细想了一下,每一个字都铿锵有力: “若论后悔,是因为儿臣未及时通报,论不后悔,是因为儿臣至今还在和反贼抗争。”
“狼族有你,大幸”父亲说完这句话变成了一个陌生的书生?
我所处的空间突然崩塌,在一睁眼,一个带着假发的小白脸?我旁边这个萨摩耶,哦不,我爸也来了,还舔了我一手的唾沫……
“你醒了???”御子岸将细长的手指从我额头上拿开并抚摸着我父亲。
我这才发觉身上缠着绷带,穿着病服,打着点滴,身上还有各种奇怪的仪器,也缺不了氧气瓶的加持。
想动,但是身上的疼痛感让我放弃了这个想法:“猰貐呢,”
“不用在乎它了,它去了魔界,这个小狗狗真可爱。”御子岸将我身上的各种仪器拿下,也包括我的氧气管:“好好休息,打完这瓶点滴就下地走走,你毕竟昏迷了三天,白驹千里用自己的修为修复好了你的内丹,你可要感谢他。”
我此刻也没了脾气,我也不知道我爸为什么真身这么像狗……
甚至突然感觉不到御子岸的娘了:“报一下姓名吧,毕竟你唤醒了我,还冒充我爹。”
“三界五行,算了,前缀太长,我叫御子岸,不是我冒充你父王,而是因为我织梦的定义是你内心最执着的事情。”他留下一个背影,就出了病房。
这家伙不是老板的魔灵吗,还能幻化成实体?
“你醒了?”推门而进的白驹和老板以及凌褚同时说道。
还好我穿衣服了:“额,对,那个白驹,我,老板,我这个月全勤……”
“不扣了。”尤霜说完后白驹立马示意我不要说出来。
我顾不得身上的疼痛,立马坐起:“哈哈哈,万岁,手怎么这么疼”针鼓了?(就是点滴的针在手上变位置了。)
“我去找医生”白驹已经夺门而出。
“能不能不扎了,”我向这个白衣小姐姐发出最真挚的请求。
“要不是喝掉会出人命,我也不想扎你一针,来吧小哥哥,左手给我。”
好像不疼?不,是我晕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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