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勋的到场让众人的士气高涨。不过他也未过多啰嗦,甚至自我介绍也省了。
他身着红色甲胄,身上绑着生锈的链条,不过相反的是缠绕在他身上的这链条是他足以保命的武器。
不过他在军中我很少见,昔日父王南下征讨蛮夷时,他是负责开路的领袖,他的头发发色是永远让人感到奇怪的湖橙色。
这也是我对凌勋的第一印象。
不过他束在冠内的长发从未散乱过,且身形挺拔,武功底子很是深厚。红色甲胄的肩甲和链条的缠绕处已经生了锈,内衬的战袍是浅橙色,虽然污垢已经深入盔甲的线条里边,不过丝毫不影响他的作战速度。
链条在红色灵气的渲染下,仿佛成了有生命的印度蛇,一条长链甩出去,一众士卒(大约四个)就成了心连心的烤串,凌勋一个翻转,这几个成为串儿的士卒的血顺着链条溅落在地上,留下一道昙花一现的血玫瑰。
士卒的内丹凌勋都未来得及吸收,他们的尸体就化为了脓水。
因为这样的武器天生就是陷阵之士的拿手兵器,被敌人称为天狼星的利爪。
不过动静太大也不好,董事会出了祸乱后,分身乏力,准确来讲是没有闲心去管妖界的内乱。
不过警察可是要插手的。
注意到警察的诗易茜英姿飒爽的解决掉三个士卒后略显疲惫,不过嘴上不服:“老师,我杀了第123个,这数千士卒还是源源不断,论修为,谁都经受不住车轮战,要速战速决。”说完退守到了这高台上。
凌褚捂着被长弩射穿的腿咬了咬牙:“好姑娘,老夫经久沙场,头一次见女兵这么卖力的,若能活着回去,就教你无相剑法。”这也是一种激励。
谁说妖是用法术打架,法术只是一种辅助,不要被电视剧给骗了,法术要是随便挥洒挥霍,内丹在丹田内根本没办法运转这么快的速度,更何况灵力是和你的修为成正比的。
我本想去扶凌褚,被他打断,的确,他现在尽可能的转移注意力来减少灼疼感:“殿下,对面敌军还剩多少。”凌褚身上不知是自己的血还是敌军的血,已经沾染了一身,伤口处的血也沿着砖缝流了下去。
听到这儿,我迷茫的看着对面数千人,敏锐的洞察是狼族特有的天性:“我们,我们才解决掉了十一个领将,差,差不多八百多个士卒,只能用血封杀才能解决掉这些不要命的士卒,凌勋也抵挡不了多久。”
白驹千里不愧是马背上的战士,他已经骑着不知何时变幻出用石砖做出的战马冲锋在敌军人群当中,他手里的寒霜也耀耀生辉,敌人的头仿佛西瓜一般被乱砍一通。
冲杀一轮的白驹看着快到的警车,心里也不知怎么办,自己的修为前段时间刚给凌惜复原内丹,法术能力实在是有限,造假景假象更不可能。
“不,我不能让白驹去冒险”,我忍痛拔下射在背上的利箭,伤口立刻如同涌泉“嘶,真疼”疼的我双腿直打哆嗦。
随之以自己的修为做引子,手里的血雾与灵气交织在一起,凌褚也同时使用了这招狼族的禁术,我和他同时将血封杀打了出去:“血封杀,嗬!”两道血封杀缠绕在一起变幻成了一杆数十米的血色刀刃飞向敌群。
只闻爆炸:“轰隆——崩——”在血封杀的中心爆发出一道利箭雨,以逆时针方向血封杀刀刃解体,变幻成了数百颗会爆炸的球状物打向了蜂拥而上的敌军。
“砰——嗖嗖嗖……”这片地方成功被我们毁的不堪入目,不过能救出陷在包围圈里的白驹,大幸。
回到佛寺本不想插手的御子岸越想越烦躁,在院子里来回徘徊。
佛像里也没有声音响起。
尤霜已不知何时站在寺院里,看着来回徘徊的御子岸,直接下了命令:“我以魔灵郡主的命令号召你,去解救狼族的希望。”尤霜一旦进入备战状态并未多说什么。
站在一旁的小僧想去劝阻尤霜。
御子岸深吸了一口气,摆了摆手,拦住小僧:“无碍,该来的劫难,也要来,泸渊,还不归位???”说罢念咒幻甲,御子岸的身上已经穿上了狼族王室特有的甲胄。
凌惜是个例外,修行尚浅,生在王室,根本也没有甲胄可言。
结界小僧却一屁股坐在地上,他并未开口讲话,而是用的腹语(因为武器修成的人性并不完善):“主人,又要杀生了是吗”小僧是第十次质疑御子岸的决定。
因为前几次都是在妖界……。
但是御子岸这次却未强行施咒让小僧归位,而是转身摸了摸结界小僧的头,虽然是僧侣,但是不会剃头,他的头发生的这般顺滑。
御子岸蹲下后一脸认真:“泸渊,你本是狼族的魔剑,在这佛寺里你却是小僧,在我这里是我的书童,身份不一样,立场不一样,所以该履行你该有的意义,是变回泸渊剑,让你真正的主人去了解你,还是不管这个事情,亲眼看着人界毁于一旦,你跟了我百余年,也该回去了”他说罢即刻转身走出了佛寺。
尤霜在御子岸身后跟着。
御子岸走出寺庙大门前驻足,默数了三二一,他的手里已多了一把仿佛有这生命般的长剑……
尤霜成功赶到,并阻止了第四次进攻的妖界敌军,不过那几个警察惨的多,也领了去冥界的钥匙,可我们根本来不及阻拦,也救不下他们。
御子岸的修为虽然被封印,但是有经文作为护体法器,并且释放出自己身上的魔气作为介质将灵气编制成的飞镖以顺时针中心点甩出,那些近身的士卒立刻闷声倒地。
而泸渊在他的手里很是顺滑,将剑法用到极致,但是仍是杯水车薪。
老秃驴的手不止何时又长了回来,还带来了一个乾坤袋,将剩余的两千士卒全部收入囊中,立刻用传送符纸消失不见。
他不应该趁这个机会收拾掉我们吗。
风波已停止,人类的代表,法律赶到的时候,争斗已结束。
不过我们几人都已重伤,短期内根本无法恢复……。
我收到了一封宴请书,落笔是俊秀的凌储之笔,老板娘也同样收到了一封宴请。
于是我与白驹,老板娘与尤若,凌储,还有救我几次于危难之中的诗易茜大包小包的拎着共同赴宴,当然,凌储做东。
我们几个共同洗菜做饭,厨房格外的热闹。或许有着结界,可能也是心理作用。
明明来自妖界却学着人类开个全家宴,还有一个面生但是又熟悉的脸孔,叫做凌勋,他早早的已备好所有。
前军先锋主将办事的效率就是牢靠,在两个月前的那场打斗中,他,表现甚佳。
坐在我对面的凌储很是满意的站起身斟了一杯酒,味道还是不变的锦相思。
对我们道:“殿下,凌勋,白驹,魔灵一族的挚友,为了狼族,为了晋狼国,”这酒刚刚到嘴边时,真的露出了很欣慰的笑。
“举杯举杯”平时很沉默的尤若都站起身融入这个气氛中。
此时可能是我狼生的巅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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