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场,对于不同的人来讲有着不同的意义,它可以是一个人梦的开始,也可以是一个家庭旅行的开始,每天飞来机场的飞机又许多,但是飞走的也不少,来来回回,总有那么一趟航班,是属于你的。
那么,属于我们妖的航班,只是内心的独白……
航站楼外观呈现自然流畅的缓弧形整体造型,采用目前最先进的大跨度钢根结构、点式玻璃幕墙,就像一座水晶宫一样。
白驹一脸没见识的拉着我们拍照,尤霜和孟梭都一副这个傻子我们不认识,对,不认识。
在且,这个飞机哪有我们运气直接飞过去快,但是既然选择了人类这个行列,就要把人类过好。
正常安检,没问题,扫描行李,没问题。
我们一行人就这样一道顺序一道顺序的走着。
白驹也收起了没见过世面的样子,他看着下次回来的机票,顿时默默地觉得属于他妖生的差是出不完的,毕竟苦逼的不是去旅游,而是去收妖。
“各位乘客,MI302航班即将飞往法国巴黎,请拿好随身物品,避免财物丢失……”
“Dear passengers, Flight MI302 is about to fly to Paris, France. Please take care of your belongings to avoid losing them.”
“……”
听到这里的我们立刻加快了脚下的速度,不过总感觉哪里不对。
机场的茫茫人海如同当时妖界我父亲举办的那场宴会一般,茫茫人海,不知道谁是敌人。
“凌惜,发什么呆,上飞机了”尤霜过来拍打了我一下,把我思绪拉拢回现实。
我整理了一下衣服,一行人上了经济舱的舱位,因为座号的序号不一样,所以暂时被分散开来。
本想拿出手机在我们几个的群里说一下,没想到空乘的御姐音响了:“各位乘客,避免各位受电子设备干扰,请关闭手机至飞行模式或关机,重复一遍,Dear passengers, please turn off your mobile phone to flight mode or turn it off to avoid interference from electronic devices.”
好吧,放下手机,因为自己的孤僻性格,所以座位选择了靠窗的位置,外面此时已经是属于夜幕的世界,繁星映照着城市,路灯在起飞的那一刻,如同站在街口等你回家的寄托,因为我从没离开过华夏,感慨万千。
听旁边的人小声讲话,比我预想的要好,只听清楚几个字,今天节气是大雪。
大雪吗……这四百余年的时间华夏一直处于工业革命和自由意志开放的过渡阶段,就算有大雪,那些林立在城市的大厦也会将大雪挡住,高楼会对寒冷说欢迎回家。
今日节气:大雪,未见其身影,但闻其身形,就是不知道还是不是我印象里的大雪,因为大泽市是真的冷啊……。
哦对了,有个关于逃犯的故事……。
或许可以听一下。
东京的樱花依旧如往年这般芳沁,若不是亚洲独特的季节气候,这个一袭水色长袍的中国人肯定会去和那樱花做个零距离的接触。
大概一晃有千年间了吧,年龄对于他来讲,如同木纳的年轮。
这样看的久了,他有些游神,依稀记得,哦不,很清晰。
1939年的东京,同样的地点,同样的樱花以及同样的季节,这个叫做怡轩的女孩儿很是喜欢樱花,她是在日本东京留学的学生,和这个男人是师生关系,可那年的中国很是不幸。
两人一高一矮站在这棵不是很完美的樱花树下,良久后,她一把搂住了这个男人的后背:“沐良,你…….当真要走?”她的声音依旧柔纤,若是谁娶了她大概会是很幸福。
而沐良往左边微微一靠,替她遮住了一缕刺眼的光线:“如今的中国已不再是中山老师的中国,我的挚友汪精卫竟然投敌叛国,枉负中山老师的一番栽培,若那文物落到他的手里,怡轩,你不是任性的女孩儿啊”这样的志向让她竟然有了动摇。
她知晓自己的身份,也知晓他的身份,但是她的声音明显提高了几个度:“沐良,我们安安静静的在这不行吗,那是人类之间的战争,我们身为妖何必插手呢???”这个问题,他也想过,但是当孙先生治好他的顽疾之后不知为何见不得这样。
到最后他还是离开,没想到那竟是最后一面:“沐良啊,还赏花呢,”一个一袭灰色西装的中年男人把他的思绪拉回了现实。
沐良立马转过身点了点头,用一口流利的日语与他交流:“馆长,无意惊扰,抱歉”。
而中年馆长则只是把一盒装饰很是华丽的饭盒放在了他对面的玻璃案几上:“说多少遍了,不用客气,哎对了,这是你的午餐,奥尔良口味便当,我想你会喜欢。”说罢亲自给沐良收拾妥当。
看到这一幕的沐良则只是与他握了握手:“馆长,我想问一下,如今馆里的那台朱雀灯是赝品对吧”这样的问题让这个馆长很是惊讶,不过只是瞬间。
他回过神来问道:“是的,我父亲的确做了一柄一模一样的朱雀灯,可真正的朱雀灯早已不知去了何地,你当初和我父亲是同学,他也未曾告诉你,可父亲临死之前却在寻找你的踪迹,阁下如今来到日本东京想必也是为了这件文物吧???”
沐良毫不避讳,而是很自然的坐下施法换了一身现代的西装,吃了一口略显烫口的午餐。
当然,身为管理文物的馆长也不见怪,无论是妖还是人,未有太大区别。
这样的便当,看来味道不错:“佐佐木次郎先生,很感谢你的午餐,可你也知道朱雀灯本就属于中国,当时慈溪乱政祸害了整个中国,导致了那几年的劫难,我真的需要真正的朱雀灯,别让我在用法术血洗贵地了”说罢拿起杯子喝了一口樱花酒。
他的脸上不仅流露出了似曾相识且久违的笑容,淡粉色的酒想必只是欣赏心情也会变好。
听到这些的馆长只是将博物馆的门禁卡放在了桌子上:“沐良君,对于我父亲侵华我深感抱歉,但是你和我父亲毕竟是挚友,我身为他的儿子骗你我有什么好处,再说了沐良君,那朱雀灯虽然是假的,可也有一百年的历史啊,朱雀灯的传说谁都没见过,若是阁下看中其他的,任君挑选,可真正的朱雀灯,真的不在我这里,告辞”沐良并没有动手,当然,他只是试探一下他认为信任的人。
馆长很是礼貌的关好门后对佣人讲到:“好好照顾这位客人”“是”…….
“你可以去法国……”那个佣人说道,随后像是没事人一般任沐良追问,可还是如同根本不记得一般……。
次日的夜,依旧如故,温凉的气候始终能让人睡个好觉,对,沐良也是这样认为。
“不要去那”这是久违的一幕吗“怡轩”“重庆不保了,和组织离开吧”“你呢”“毁掉那几架飞机”“不”“快走”轰——沐良捂着脑袋从床上坐了起来,现实的思绪瞬间回拢到了他的脑子里。
这是第几次做这样的噩梦了;大概数不清了;已经21世纪,已经解放70多年了,怎么这梦魇还在。
所以他还是去了法国博物馆偷了那件可以转换时空的灯,但是并未像他一样会按照选择的发生,以盗窃罪名被董事会逮捕,可惜还是失手杀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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