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还要适应一下时差,毕竟北京时间和法国时差相差七个小时,也就是这个时候正好是我生物钟正犯困的时候。
但是来接机的人是一个我语言不通的法国妹子,他们老外是不怕冷吗,这种天气还穿这么少,我们都是棉衣和风衣,但是她依旧是露肚脐的衬衫加上一个标志的呢子大衣 大眼睛,大耳环……。
等距离近了之后是一个法国术士,看她身上的灵气应该深谙术法,我强装镇定和她握了手,官方假笑八颗牙取代了我的表情,用着不太熟练的英语:“初来贵地,多多关照”
她却用中文回敬我:“放心,来者是客,来吧各位,上车吧。”说完她点了一下耳朵上的无线耳机,瞬间两辆商务车向我们驶来。
这,老外会中文?孟梭冲我耸了耸肩,路灯灯光在雨夹雪的照射下,将孟梭的脸错乱成了模糊的形状,我貌似看到了他脸皮底下的残暴……。
白驹把我思绪拉拢回现实,冲我低声道:“既然孟梭带头来寻找犯人,那我们只能打打下手,若真是抓人,恐怕这里的术士会追究我们的冒失之罪。”他倒是会打算盘。
我点了点头,很是赞成。
到了地方之后,是一座拥有历史的教堂,整个通道都是蜡烛,难道点的是情怀吗。
于是各自安排房间,两人一间。
但是次日就离开城市去往了人烟稀少的城镇,我和白驹一组,这好山好水,如同画里走出来的一样,将法式的浪漫写进了他们当地人的骨子里,也有屈指可数的中国式建筑,很是亲切。
还好有语言翻译器,这才找到一个旅馆。
在适应了一天后按照线索去目的地找犯人踪迹,但是,我落单了,因为白驹看到了一个贼。
我以为他能搞定,他以为我能平安在这儿。
好吧,看他们这帮老外有没有这个能耐,白驹此时没在我身边,若是在我身边,这几十口子兵士都不够他杀的吧。
我迅速寻找有利位置,经过交手,我撕下来其中一个人的面具,等等,面具?这是易容?他们的脸是东方的脸?
但是我还是被包围了,我的面前,的确有几十口子士兵,我将双手交叉在胸前,傲世道:“你们都是百夫长的爵位,我说过,妖界给尔等爵位是让尔等做正事的,可你们却被利益所驱使,甘愿沦为暴君的工具,有什么资格穿着妖界远征的甲胄!?”我这不是吐槽,而是他们身上的服饰是我年少时最为崇拜的圣衣。
因为妖界远征军是各个群候的保护伞,如今……呵,什么如今。
一身墨色甲胄的将军举起了他手里的指挥刀默默的一挥,其余黑色甲胄的兵士手里幻化出了一柄柄长刀组成五人为一队的狩猎作战战法让我新鲜感十足,不过困不住我:“哦!?狩猎战法,有趣。”记得我出逃妖界时,带走了父王的甲胄,好像挺合身。
于是我捏决更衣,一阵黑色的卷风在我身上转了几圈,父王的皇凯已经在我身上勾勒出了影子。
随后战争开始。
不行,无相剑还是在我手里太弱了,解决了几个杂碎后这其余的远征军仍旧不怕死。
我的背上已经裂开了一道被那白色甲胄士卒劈开的口子,老板娘给我买的风衣此时也交代了。
我抿嘴一笑,翻身躲开,一剑封喉,瞬间失去了一条士卒的性命,我手掌聚齐精元向自己额头拍去,若是这尊皇凯有灵性,应该会……。
我却眼前一黑,像是被人狠狠踹了一般无力的跪在地上,那身铠戈已然穿在了我的身上,黑色的烟雾缠绕着这黑赤相间的盔甲,我起身活动了一下 ,感觉还不错。
那众人看了看我,立刻给了我十米的距离,我喝声道:“作为晋狼国储君,我在说一遍,跪下。”话语未落那组成狩猎之阵的众人有些摇动。
虽然他们的小动作不太明显,可对于身为狼的我,在储君的眼里,这很明显。
墨色将军还是嘲讽一笑:“晋狼国,哈哈哈,早就灭了,远征军此刻效命于白驹祠。诸位百夫长,谁杀了他,除悬赏之外,本副将赏千金。难道你们要无功而返?怎么对得起那逝去的兵士,你们手下皆全军覆没,若是此刻回去,要掩面自尽吗?给我上。”号令对于远征军,堪比父母之命。
争斗立刻开始。
我起剑横扫而过,只要是在剑气范围内皆无活物,当然了,是三米开外被我腰斩的两个百夫长给我的结果。
因为他们两个是应声而亡。
现在虽有负重感,但身体状态还不算消极,应能撑住,我将无相立于空中,精元一聚,大喝:“去!!”
我随后左手接右手,握着泸渊一扫而过,强烈的劲风伴随着淡淡的黑色烟雾扫透了那兵士的身体,尸体的精元却很是听话的附着在了泸渊的剑刃上。
无相听话般消失。
此刻我身上的盔甲因为有着父王一定的影响,所以泸渊通过我的右手微微吞噬着我的妖气,这祭剑的方式真他喵特别。
傲娇的我抬起了头,喊道:“若是有弃暗投明者,赦,若助纣为虐,杀。”不带任何情绪的我是来自身为高贵的狼族骨子里应有的血性,然而让我打脸了没任何兵士听进去。
轻蔑一笑后我踩着三道黑色的劲风一跃杀去,貌似那人没有来得及格挡,便立刻人首分离。
手里的泸渊在而一震:“离诛灵,赦!!”在数丈的范围内,一柄接一柄虚幻的泸渊已然冲着那对手而去,一圈扫过后,幸存剩余的十几人将他们的将军围在中间。
若不是这身盔甲替我免去了走火入魔的风险,此时这泸渊已经把我吞噬成行尸走肉了。
我拿起泸渊指着那白甲将军,稳住脚心,依旧不带任何情绪:“你在不出手,你的手下就要去陪他们殉葬了。”我说罢指了指那些不完整的尸体。
那白甲将军自顾自的带上了让人生厌的恶鬼面具,他平静的语气里听不出任何杀气:“抱歉了,凌家的储君,我等,自有去路,杀。”说罢他立刻幻出了那柄遍体通银的锻刀挥师过来——这是远征副将标配的佩刀。
泸渊者,左斩右袭,方为大赦天下,我灵力灌注在了这把长剑之上,左转右刺,我虚握着此剑,一剑跟上。那将军侧身翻过躲过一劫,轻伤左臂。
可不幸的两个兵士应声而亡,而我后背上是用法术劈开的有三寸的口子。火辣辣的疼痛感让我很是不舒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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