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布力孜魔法学院坐落在冰岛的结界城内,结界的外面只是一栋废弃已久的教堂,曾经有部电影什么灵就在这个地方取景。
这个教堂充满恐怖气息以及泼的到处都是的红油漆,让人不寒而栗。
更况且这座教堂随时会有倒坍风险,也被有关当局标为高危建筑物,但是和古建筑混搭在一起,也有幸成为了旅游景点,拆迁工作也是一拖再拖,最后不得而终。
毕竟曾经也是被作为礼堂和教堂使用,所以这里作为结界枢纽点不会有人怀疑。
整个学院呈现半圆形,中心建筑为一座巨型的教堂,教堂四周围着大片的空地,其中有大量的建筑物矗立于空地上,不如说是悬浮着,有医院,美食城,电影院,广场等等等。
整个结界内的冰岛就像是一颗行星一般,整体呈椭圆形。
冰岛是一个极为神秘的地方,它存在于英格兰西北,地处西半球。
它拥有自己独特的运转规律,而且在这里拥有许多奇妙的生命体存在于其中,它们拥有自己的文化,有着自己的语言,甚至还有人类生活的社会,只不过这里并没有普通人类,只有各种异兽和半马人及负责看管他们的术士。
吾布力孜魔法学院是西方魔法史上著名的法师学院,也是所有西方法师梦寐以求的地方。
术士也是人类,只不过多了一些所谓的“超能力”罢了,但是他们不甘于现状,所以会把自己的孩子送进魔法学院进行学习,因为每年招生人数有限,所以术士家长们哪怕挤破头也要送进来。
吾布力孜魔法学院的校长是一个白发苍苍的白袍老头,这个人的年龄已经超过了300岁,但是身体却依旧健朗,而且拥有着一双锐利的眼睛,一身法术袍穿在身上更加增添了他强大气势。
这个老头就是冰岛最有权威的人,布力孜魔法学院的创办者,也就是布力孜魔法学院的校长。
他虽然苍老,但是外表和七十岁的英国老头没什么区别,讲起话来也是流利的中文,因为他早年曾作为英国王朝的特使向中国明朝进过贡,机缘巧合下,认识了袁天罡的徒弟,从此道教和术士在西方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影响。
他人很随和,并不像传统西方里记载的巫师那样凶神恶煞,神经兮兮,哦不,神秘兮兮,反而更像是喜欢人文自然的老学者。
在整个布力孜魔法学院里面拥有着数千名的法师学徒,这些学员们大部分都是从其他国家招进来的,也学人类教育文化,幼儿园到大学,学院都会负责,这些人的父母修为都很高,都是为冰岛及西方国家做出过贡献的奉献者。
而上一届最为优秀的毕业生就是佩斯,以及上上一届的吉盘。
所以吉盘的葬礼也如期安排在了学院举行。
说是学院,其实不如说是学院负责看管这些异兽,避免其危害人间。
在结界的影响下,异兽没有了原始地野性,反而只有安于现状的情绪思想。
但是它们感受到了外界的妖气,表现的都有些害怕,个别的会喷火的大鹅还表现的异常兴奋。
难道是因为我们几个来自妖界的妖? ? ?
关于吉盘的死,大家都感到很是惋惜,毕竟他这个法国中年人还请过我和白驹千里吃过饭,尤其是法国鹅肝,还说休假会带我们去卢浮宫,啧啧啧,可惜了,让人难以忘怀。
要是吉盘知道,我和白驹千里祭奠他的原因之一是因为一块价值三千美元的法国鹅肝以及吃喝玩乐,估计会急的从棺材里爬出来理论。
站在灵堂前排的是一些学院有资历的教室,有巫师,巫女。
作为孟梭的得力助手,诗易茜也参加了这次葬礼,她毕业了,三个月未见,在我脑海里仿佛一朵芙蓉花上凋零了几朵叶子,整个人有些憔悴。
她的法医论文论文也是在吉盘的帮助下完成的,估计这就是她此行的目的,为了表示感谢,但是只能以祭奠的方式进行感谢。
大家身着传统黑色西服,手捧着白色的菊花。
按照西方葬礼地习俗,大家都在默哀,牧师的咒语恐怕只有术士能听的懂了。
但是,佩斯没在,她不是回到学院了吗。
院长始终不敢相信这一幕,但是他经历过的生离死别大抵还是冲销了当下的哀伤。
他只是一声哀叹,挥手盖上了棺椁的盖子。
在吉盘棺椁的后边,还有四十三个整齐排放且裹着黑漆的骨灰盒,其质地用楠木制成,专为承接死去的术士,让他们的灵魂有个可以安息的地方。
毕竟他们被撕扯成了碎片,死状不堪入目;所以只能选择火化,但是西方极少数有火化,大部分都是进行土葬。
随后开始瞻仰遗容,好吧,看的是他们的黑白色的遗照,死亡的术士什么年纪的人都有,最小的才十六……。
要是在平时,死一个术士对妖怪来讲都是一件喜事。
……
冰岛秋季的夜晚格外地静谧,风声呼啸着,吹动树叶发出哗啦啦的响声。
一阵凉爽袭来,吹乱了我们几个人的发丝,也吹乱了我眼前的视线,我微眯双目,抬起头望向夜空中闪烁的星辰,思绪也慢慢的飘飞。
我在想着什么?
我大抵在想着自己的父母,还有自己以后的路,我想念她们,也想念着他(她)们所生活的那个时代,虽然我的脑海中有许多的东西,可是却怎么也记忆不清楚了。
若白驹一族没有篡位,自己是不是还处在有家庭的环境下,每天都有专人伺候。
我只负责学习怎么当好一名合格的帝王,或者是让自己的兄长当太子,自己选一块地,当个逍遥的公子哥。
但是也要接受现实,这场葬礼,冲抵了我内心大多数的悲哀思绪,这也让我的内心稍稍平静了些。
几经生死,第一次参加人类的葬礼。
我不会忘记你们的,以及我的家人,即使是化为尘埃,我也永远会记住你们!"我在心里默默地说道,眼中的泪花终于忍不住流淌而下,顺着脸颊滑落到嘴角边上,咸涩的滋味,苦涩而酸楚,却又让人感受到一种甜美的气息。
难道我自己扭曲了自己的味蕾?
“呐,小妖,黑死酒尝一尝,”我抬起头先是看到一双布满老年斑的手掌,再近距离看到了这个相貌七十多岁体态略佝偻的英国老年人。
他浑身上下散发着酒窖的香气还有一丝仅能用鼻尖捕获的丹药味。
这是白天参加葬礼的吾布力孜魔法学院的院长。
我站了起来接过他递给我的空酒杯,他一边倒酒一边说着:“这里不比人类世界,死亡只是另一种开始。”说罢他微笑着挑了一下眉。
随后他一一给众人满上。
院长面对着我们,一一审视了我们,随后他高举酒杯: “敬地下城的遇难者,也敬逝者勇于奉献的精神。”
“敬逝者,也敬自己”孟梭说完一饮而尽,竟然眉毛也未皱过一下。
这酒介于黄酒和红酒之间,看壁挂大抵是1863年的酒,因为充分散发着橡木桶的木香味,入口甘洌,但是也涩,是不是我因为是匹狼,舌头上的味蕾比较敏感,还不错。
诗易茜也在细细的品酒,眼睛当中充满了疑惑,可能想的和我刚才想的一样罢。
我鼓起勇气,煞有介事的走过去和她碰了一下杯子,刚想说点什么就听到藏书阁发生了爆炸声,震耳欲聋,连杯子都被这噪音震成了碎片。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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