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微惊,易游国的步卒可真是称得上凶悍二字。
不过他们此刻顾前不顾尾,所以现在的局面是敌我双方互相胶着。
换言之算是被敌我双方给双双围困了!
“哦豁,圈中圈!?有趣。”敌军统将轻挑了一下眉毛,缓缓说道。
他迅速反应,破掉了我的狩猎阵。
我所创的狩猎阵,类似于地球明朝时期的戚家军阵法。
但毕竟人数太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对手将自己的队伍给收拢起来。
"阁下何人?报上名号,否则我可不保证不把你杀了!"敌军统将大喝一声道,他顺势猛甩长戟,戟刃上的血随着重力在雨滴的催促下侵入泥土。
“狂妄!”我借力出剑,直指他的项上人头。
我的身体刚刚从泥泞中跃起,就听到一声巨响,我的左肩被不明物种击中,肩甲已出现清晰的裂痕。
这次,并不像上次的那般是单纯的攻击我的胸口,而是从后背穿入了我的肩膀。
"嗯?"我皱起眉头,心道:怎么回事儿?”
统将一戟刺来,在半空中划下一道明晃晃蔚蓝色的划痕,仿佛要将这闪电劈碎!
虽被我轻松格挡,但是他的力道可真不小!
“哦?原来是晋狼国国君凌惜,你身上的殁方甲胄可是个上等的护身符,看我稍后斩了你,此物穿在你身上,简直暴殄天物!”统将毫不客气,竟然对我父王遗留的甲胄起了歹意!
我翻身躲过几道劈砍,持剑挑中了他的小腿,掀下了他小腿上的链甲:“呵呵,怪不得如此没有见识,易游国虽是武力强国,但论盔甲,貌似你们没有拿得上台面的,村妇!看招!。”
我一边用手中的剑去挑他的铠甲,一边用另外一只手抓住他的脚踝,用力将他拖向一边。
在拖拽之间,我还趁其不备,念起咒语,以音速在他身上划了几道,使其鲜血四溅!
统领闷呼一声,我定睛看去,玛德!这小子竟然也有王族专用的护身结界,只是让其受了点小伤。
"哼!"他冷笑一声,擦了擦嘴角上的污血:“你也不过如此,雕虫小技,你族军队皆已被我大易国圈中包围,攻破你的防线,只是时间问题哦。”
论起气势,白驹千里自然也是不服输,他向那位统将伸出了国际友好手势:“喂!你以为你是谁,还圈中圈!”
不等我反应,一道紫色光柱从天而降,直奔蛟龙统领而去!
统将大吃一惊,急忙幻出一人高的盾牌,死死挡住了这道紫光,因为这道紫光的猛烈冲击,统领虎口崩裂,嘴角也已咬破,他脚底下的地面已然开裂,同时他发出一声咆哮。
这时,站在他身旁的禁卫军自然知晓靠自己的修为无法帮助上司破解掉紫光。
于是在军长的带领下,纷纷挥舞着手中的长戟朝我冲来。
“该死!”白驹千里暗骂着战机不利。
他只好收回化为紫光的寒霜带人向我奔来:“兄弟们!保护君上!”
“领命!”几名都尉带着四十名盾牌手以及三十名步卒挡在我面前,盾牌墙依次排开,白驹千里找到机会一记赫然打虎!
但是易游国的人怎是吃干饭的,很快就将阵型冲散!
无数的狼族子弟倒在了敌军的铁蹄下,其力度之大直至狼族子弟的尸首与盔甲纠缠在一起。
一时间我陷入了混乱之中,拼尽全力保护着手底的士兵。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但是我知道,我必须要把握眼前的机会,否则我将会失败。
我的目标是那位统将身后的国君。
我为什么称敌军将军为那位呢,大概是我尊敬他,身负伤痛也不离开皇撵半步。
"快撤退!"蛟龙统领发出了嘶哑的声音。
在我们后方也跟着传出来了一连串的嘶吼声,是易游国的前军骑兵。
我一边挥舞着泸渊剑刃,一边大声喊道:"白驹,组织人员,快速向南方撤去,不能被他们包了饺子!"
我晋狼国的士兵听到命令,一众士卒迅速向南方聚拢并有序撤退。
但是他们的前军并不想放过我们,在副将的带领下,一队队的前军骑兵紧追不舍。
"该死的,他们竟然还敢追上来?"白驹千里怒骂一句,回身蓄力甩过几道剑气,剑气做过之处已然结为冰霜,这才减缓了他们的速度。
“他们的战马在冰面上站不稳,快!撤退!”白驹千里断后的过程中已斩杀四名敌军都尉。
“干的漂亮,白驹!”我向他竖了个大拇指,也甩出了三道血封杀助他脱身。
我眼见几名狼族子弟死在了敌军骑兵的枪下,怒火不由自主的奔腾上来: "如此嚣张!,这是藐视我晋狼国的权威吗!"我也在怒骂着他们。
“君上!我军只需要再后撤一里地,只要让敌军追兵进入幻境,就交给我鹤族即可!”渊鹤给我千里传音,擅自组织了这次计划。
自然我并未定他的罪,反而很欣赏有想法的人才。
我听闻立刻回复道:"我们撤到那里?"
"沼泽地!"渊鹤尧回复。
"好!"我点了点头。
沼泽地?这不正适合他们吗?
我嘴角勾勒出一丝冷笑,又对渊鹤尧说道:"渊鹤,你带着士卒们进入沼泽地埋伏到乌云上空!空中单位对战骑兵,我们有把握!"
“领命!”
“来吧!孙贼!”我大骂到蛟龙副官,又甩出了三道剑气。
剑气在我的操纵下逐渐变为了三团直径一米的火球。
在我的咒语落声后,狠狠的撞击在了一众追兵身上,顿时将一些骑兵掀翻在地,一部分士卒直接从战马上摔下去。
“哈哈!凌惜,你牛啊,炸的他们是人仰马翻”白驹千里跟上我的步伐冲我比了个大拇指。
这次我回身断后,面对不依不饶的追兵,我见状立刻挥剑斩杀了一名刚刚站稳的将军,
我的身上再次沾满了血迹,一些血液顺着肩甲流淌在了胸甲上。
不过我没看到在身后还有一名身材魁梧且高大的敌将,他一锤将我抡翻,泸渊自然也脱离我的双手。
该死!我吐了将近二十毫升的污血,才挤出这两个字。
幸好他砸的只是我的胸膛,而不是我的脑袋,要不然护身结界可保不了我的脑袋。
“呵呵,凌惜,死在我手里,是你的福气。”敌将的椭圆脸上透露着凶残的面孔,一道闪电划过,照亮了他身上的甲胄。
我尝试召回离我三十米的寒霜,但是手臂分明已经骨折,召术受阻。
好吧,我认命了!
"杀!"白驹千里见状大喝一声,紧握手中寒霜不顾虎口的疼痛再次刺出一股巨大的寒风袭向这名敌将。
敌将虽然块头大,但速度惊人,怪不得他刚刚跃迁到了我身后我都未曾知晓。
在他抡动锤子的瞬间,我不顾骨折的伤痛掏出匕首全力猛刺!
"砰!"一声闷响,我手中的匕首洞穿了他的头颅,血溅三尺。
"哈哈!"我得意的大笑着。
“来!凌惜,手给我。”白驹千里将我背在了身上带人向埋伏点撤去。
追兵的统领因为死了两名副将不顾劝阻带人直奔沼泽地。
"兄弟们,杀啊!"他狂啸一声。
我的泸渊还在,但是我却无力继续攻击他们了。
因为他们的马蹄踏在了我的尊严上,让我的胳膊失去了作用。
这些人的体型巨大无比,乃至他们胯下的每匹骏马都达到了两米多高。
他们的马匹虽然可以驰骋于疆场,但在密林沼泽地,他们胯下的马蹄正好适合沼泽地!
呵呵,让他们有来无回!
渊鹤尧早已带领鹤族子弟做好了准备。
"鹤族儿郎们!给我杀!"渊鹤尧厉声说到,手握长剑,身形矫健,在内丹的加持下,他的速度再次增加。
他一跃而起,飞身跳过沼泽地,直扑敌军的将领!
不仅要杀了他,更要将他的坐骑给抢过来,以求我心理平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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