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间柴房,墙面上挂满了折磨人的刑具,看得男人瞳孔猛缩,本就被下了药,他浑身无力,被尚北一推,便摔了进去跪倒在地上,他扭过头愤恨的望着尚北:“不是说放我走吗!你们干什么!这里是哪儿!”
“这是哪儿?当然是能让你好好享受的地方了。”
尚北冷哼了一声,双手抱胸,居高临下的望着男人,开口道:“忘了告诉你,今儿个被抓来的都是与八百年前落九霄上仙的事有关之人,反正是不可能安安全全的回去了,你要是乖乖交代,说不准还能让你少受点苦。”
“是落九霄指使你们干的?!”男人低问了一声。
尚北睨视着他,冷哼了一声,本是懒得回答,看在男人眼里却是默认了,他气得胸膛剧烈的上下起伏着,指着尚北便骂道:“落九霄那个杀人狂魔!当年就应该处死他!那个叛徒!有本事你们就杀了我!来啊!”
“看来你是真的想死。”
谢浔从门外走了进来,他神色微冷,显然都听到了男人咒骂的话语,他冷眸扫了一眼还坐在地上的男人,侧脸看向尚北那边,冷声道:“抽筋拔骨,丢蛇窟去。”
“这——”尚北迟疑了一会儿,看着谢浔,恭敬的问道:“就不询问八百年前的事了吗?”
“呵~”
谢浔勾唇,眯着眸子冷冷的说道:“我想知道什么事,还不需要从他嘴里知道吗?”
尚北应了一声,伸手将男人从地上拽了起来,正准备带出去时,谢浔又道了一句:“对了,丢进蛇窟之前,把他舌头拔下来剁碎了喂狗。”
说话太难听了,尤其是侮辱哥哥的话。
尚北再次应声,拽着嘴里骂骂咧咧的人出去了。
谢浔眯了眯眸子,走去了房间里唯一一张太师椅前,坐下,他仰头望着屋顶,翘着二郎腿,两只手手指交叉轻放在腿上。
神游了好一会儿,他像是想起了什么,发出了一声嗤笑,从太师椅上起身,转身出了这间柴房,往另一个房间走了进去。
他没注意到,他离开这个房间时,房间外面的角落里,有一个小小的身影,正死死的盯着他。
谢浔所进的另一个房间里的刑具比刚才那个房间的更多,但所有的刑具都用在了房间中央被吊起来的男人身上。
男人赤裸着上身,穿着一条长裤,他双手被锁链绑着吊在头顶上空,垂着头,披散着长发,眼眸紧闭,薄唇紧抿,脸上苍白无比,赤裸的上半身都是鞭打的痕迹,有结了疤的旧伤,也有刚翻出红肉还流着血的新伤。
细看之下,会发现他苍白的脸庞与谢浔有几分相似。
谢浔从头至尾都笑意吟吟的,只见他走去了墙角,那里放着一个木盆,还有几坛子酒,将酒水尽数倒进木盆里,他又将盐块丢进酒中,很快,盐块便溶于酒水。
他端着那盆加了盐块的酒水走了过来,嘴角一勾,木盆中的酒水全都泼在了男人身上。
“啊!!!”
男人发出了一声惨叫,在昏睡中被身上的疼痛给激醒了过来,他扭动着身躯挣扎抽搐,吊在头顶上的手握紧拳头又给松开,之后在握紧,脸色更白了几分,薄汗密密麻麻的遍布在额头上,他咬着牙死撑。
谢浔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手支着下巴,好整以暇的看着男人,男人的眸子如同一汪死水,不经意间与他对视,便又移开目光。
待到身上的疼痛缓和些许,男人微张着嘴喘着气,他望向一旁悠哉悠哉的谢浔,低声道:“你不如杀了我。”
“杀了你?”
谢浔勾唇一笑:“呵呵,那倒真是便宜你了。”
他起身,拿过一旁桌上的荆棘鞭,走近男人,谢浔用荆棘鞭搁在男人的下巴处,将他的头抬起来,鞭子上都是倒刺的荆棘,刺得男人又皱起了眉头。
谢浔轻笑一声,开口道:“杀了你,我可就背负弑父的罪名了。”
话是这么说,可谢浔脸上哪有一丝顾虑?
谢浔的父亲,谢天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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