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说挽星辰同情心泛滥,只是感同身受罢了。
谁又没有个过去?
但过去只能怀念,再多的思绪飞扬都不及对未来的憧憬渴望。
“幺幺,这附近可有商队?”
“有的,白家、漪家、吕家的商队分支遍布各地。”
“姐姐,你不会是要?”
没错,她想把美人名单散布出去,就时间看来,范蠡应该已经在四处搜罗美女了。
毕竟他上边那位可等不起,自从对吴(国)失利后,便采纳文种(越王勾践的谋臣)“伐吴九术”之四“遗美女以惑其心,而乱其谋”的建议。
倒是个广纳人才的君王,想来卧薪尝胆这段经历对他也是历练非常。
可惜了那谋臣文种。
他和范蠡一起为勾践效命,最终打败吴王夫差立下赫赫功劳。
灭吴后,范蠡隐退,并留下信给文种,劝他逃跑。文种看了之后,称病不朝。
于是有人进谗言说文种要造反作乱,勾践听信谗言,赐给文种一把名为属缕的剑,说:“你当初给我出了七条对付吴国的策略,我只用三条便打败了吴国,剩下四条在你那里,你用这四条去地下为寡人的先王去打败吴国的先王吧!”于是文种自刎而死。
人生在世总有许多无奈。
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孩子们,都回去吧。”
西施吆喝着他们回家,不然家人该担心了。
“施姐姐,我们以后还可以听你讲故事么?”
一个小孩提出问题,其他孩子都睁着大大的眼睛等待回答。
西施摸摸他的头:“没问题,想什么时候听,咱就什么时候听。”
其他孩子便不服了,为什么只给他摸头。
我也要!
这些孩子可真治愈啊。
好久没有这么悠闲了,见惯了职场上的明争暗斗,往往对于这种安逸是向往的。
却不敢使自己停下来。
...
“母亲,父亲,我回来了。”
大概是因为原主本身对父母的感情羁绊很深,挽星辰很自然地就叫出了父母,感染力极强。
这是她从来没有体会过的。
“诶,施丫头可回来了,快劝劝你爹!”
可以听出来女人声音是很洪亮的,却在故意压低自己的音量。
“爹,怎的磕了?”
施樵夫连忙把挽的裤腿往下放。
“没事,就碰了一下。”
轻描淡写。
“都流血了!还说没事?快挽上去,不然该发炎了。”
施樵夫听后便把裤腿又卷上。
“就是,都那样了还硬撑!我是说啥也不管用喔!唉,这人老了,说的话也没人听喽...”
妇女在一旁阴阳怪气的说。
还不忘给西施挤兑眼。
“是砍柴的时候磕的吧。”
说着西施便拿来纱布稍作处理。
“别听你妈瞎说!有啥的,又不疼不痒的。”
“诶!这你可就冤枉我了,我可啥都没说。”
施樵夫也不吭了,知道怼不过她。
妇女在一旁偷偷的笑。
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西施顿了一下,补充道:“爹,别那么累,大不了我多浣几件纱就是了。”
“施丫头啊,给别人浣纱终归不是个长久之计啊。”施樵夫拍着她的手背说。
手掌很粗糙,刮的她手疼...
想说更多,却又不知道说什么好。父亲的爱总是那么的溢于言表。
“你起开,不会说就别说,我来。”
妇女把施樵夫扶到床上后,一改那嚣张的气焰。
“施丫头啊,你爹确实说得不错,娘也没多大本事,浣了一辈子纱,不想你走娘的老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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