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单是红颜知己,我还怎么顺理成章把冷姑娘推出去。扶她上位当王妃都行,自己好有借口方便被休跑路,火候不到哇。
唉,忧愁。
我问叮叮铛铛有什么法子在冷姑娘与赫连夙之间加把火,好让他们烧起来,她俩看什么似地看着我:“公主,你不吃醋吗?”
醋还是有的,我道:“冷姑娘敢一个人闯荡关里关外,行医行善,治病救人,好飒好酷好喜欢她,这样的好姑娘屈就赫连夙,确实可惜。”
叮叮铛铛:“……”
这时听窗外道:“不必觉得可惜,我和王爷断无可能。”
我回过头去:“冷姑娘,偷听别人说话不太好吧?”
“王妃见谅,我只是想来借身衣裳,实在是三位聊天的嗓门太大,我在院外都听得清楚,”她说着走进来,行了个不大规整的礼,看得出来是个江湖人,“叫我云菲就好。”
我让叮叮去拿衣裳,一壁问她:“你为何说与王爷断无可能?”
“这话不是我说的,是王爷自己说的,”她看着我,有些失落,“王爷这般人物,与他行处久了很难不令人心动,我话里话外试探过他,他不上套。”
“他道他已娶妻,有生之年无意再娶,让我死心。”
她直直看着我:“我当时好奇王妃是位什么样的女人,竟能打动王爷,来前我想美貌与才情,你总得占一样……”
有时候做人太直白了也尴尬,让别人尴尬,但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她。
于是我理直气壮道:“那你是不知道,我们家的情况特殊,美貌与才情王爷他自己都有,用不大着我。”
说完我还怒其不争,反诘问回去:“然后你就发乎情、止乎礼,与他做回普通朋友了?”
“你再继续努把力呀,霸王硬上弓晓得伐?你既精通药理,倒是给他下药啊,先把生米煮成了糊锅巴,再让他负责。”
我猜度她脸色:“不会吧,这你都试过了?”
她道不敢:“我是有这个想法,但总觉得不太厚道,于是问了问他,他说若我那样做,他就杀了我。”
我:“……”
没毛病,是赫连夙的风格,说不定他会反咬一口先埋怨人家姑娘污了他清白,再杀。
所以我如今混成这个没脸没皮的德性,多半是得了赫连夙的真传,没有救了。
冷云菲换了衣裳以后对我感激不尽,说这辈子还没穿过这么好的绫罗绸缎。
还有,她嘴上虽然致着谢,但神情还是很冷淡,具体是怎么个冷淡法……诸位看官,藏狐你们晓得不?
我实在没忍住问了问,得知她从小就得了面瘫症,始终只有这么一副表情,并不是她想对人冷冰冰,而是没有办法。
因而她才从小走上了学医的道路,希望有一天通过自己,帮跟她有同样痛苦的人,治好这个病。
也是因为如此,很多人都误以为她高冷,不稀得跟她交朋友,她又不能三天两头逢人就解释。
她“冷淡”地道:“我经历了这许多的人,只有王爷和王妃不介意我天天摆臭脸,愿意跟我多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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