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鯽钰带着一行人走进了祁岚皋芹竹院的正厅。
祁岚皋已经得到了通知,现在已经和秋茧在正厅内了。
鯽钰走进来,看着坐在正中间上方喝茶的英俊男人,他双手抱拳弯身行礼。
“王爷!”
身后的护卫全都齐齐行礼,当然除了楚夭夭和祁锦阳。
楚夭夭看着上面面色俊逸,没有一丝波澜的人,不禁心下疑惑。
他刚刚不是还像快要死了一样吗?怎么这会儿看起来倒像是一点事儿没有。
刚刚听他和秋茧的对话,祁岚皋好像是中了什么很厉害的毒。
可他一个王爷,怎么就会中毒呢?难道没办法医治吗?
又是谁让他身中奇毒呢?
祁岚皋眼也不抬他一手托着茶杯,一手掀着茶盖,慢悠悠的吹着茶杯里的茶沫。
他只淡淡的应了一声,示意鯽钰等人起身。
他再次喝了口茶才抬起眼眸,扫了站在中央的祁锦阳与楚夭夭一眼。
他看着祁锦阳问道:“你又是怎么回事?”
祁锦阳从进了正厅以后,就一直规规矩矩的一言不发,低着头也不到处乱看,十分的听话。
也是他每次闯完祸之后的表现。
听见祁岚皋的问话,他才抬起头来,一脸天真无邪的笑容挂在嘴边,特别是嘴角边上浅浅的梨窝更是让他可爱的不行。
“七哥,你看你这好久都没进宫了,我这不是想来看看你嘛!”
祁岚皋完全不吃祁锦阳这一套。它不再看祁锦阳一眼,而是问鯽钰。
“鯽钰,你说。他又干了什么好事?”
鯽钰听着祁岚皋的问话,他毫不犹豫的回答道:“回王爷,八爷他拿了您的一坛酒,还给打碎了!”
祁锦阳一听鯽钰的话,急了。他连忙接话道。
“七哥,这不能全怪我,都是她,如果不是她酒也不会摔了。”
祁锦阳指着楚夭夭对祁岚皋说着。
楚夭夭一听祁锦阳的话,自然也不乐意了,她随即反击道:“你是怪我咯?你到底要脸不要?明明就是你自己偷酒喝,现在酒打破了你还想赖在别人头上?是不是男人你?”
祁锦阳听到楚夭夭的反抗,心中憋着的火,在一瞬间爆发了出来。
他也大声吼叫道:“我不男人?你,你才不是男人呢!”
楚夭夭:“我?”
楚夭夭冷笑一声道:“我本来就不是什么男人啊。我可是个女人,难道你看不出来吗?”
这时,祁锦阳心里就跟吃了苍蝇一样恶心,堵得慌。
“砰!”
一道茶杯砸落的声音,彻底打断了正在吵架两人。
他们齐齐望去,只见祁岚皋把手上的茶盏狠狠的扔在地上,茶盏顿时四分五裂,遍布在了正厅各处。
他一脸阴鸷,冰冷的眸子扫视着祁锦阳与楚夭夭,满眼警告之意。
他的突然发怒,让楚夭夭和祁锦阳都闭上了嘴,不敢再说话。祁锦阳更是心虚的直冒冷汗,低着头悄悄的用余光打量着他。
祁岚皋压下心里的烦躁与怒气。他看着一旁不语的鯽钰道。
“你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鯽钰听见祁岚皋让自己回话,用眼睛瞟了一眼楚夭夭和祁锦阳两人,心里默默的为两人捏了一把汗。希望他们这次没有把王爷气的狠了,不然,后果……
他上前一步,恭敬的回道。
“回王爷,属下在来的时候已经派人查探清楚了。”
他看了一眼祁锦阳继续道。
“八王爷今天跟姜雷一起来了王府,本是要来找您的。结果,八王爷在路过库房时把姜雷甩开了。自己进了库房酒窖,把您的酒偷了……拿了一坛走。”
鯽钰想了想措辞,最后还是用了“拿”字。
祁锦阳听着鯽钰的“控诉”,想上前解释,可他的动作在接受到祁岚皋的冷眼时,还是乖乖的停止了,站在原地一动不敢动。
他也只能等着皇妹来救他了,谁叫他这个皇兄就喜欢他那个调皮的妹妹呢!人家都是重男轻女,到他皇兄这儿倒好,变成了重女轻男。
这时,鯽钰继续说道:“还有……王妃,听说您下令把王妃关进了地牢?”
祁岚皋并没有说话,不置可否。
鯽钰看着他们王爷的这个样子,就知道他这是默认了。
他才又继续道。
“属下让人去地牢查看,他们汇报说,王妃把地牢的窗户打破了。然后,王妃就从窗户逃出去了,应该是爬到地牢窗户外面的大树上的时候,八王爷又从酒窖里拿着酒出来了。然后两人便撞个正着。最后两人好像发生了什么争执,便打了起来。八王爷还把启东国进献的酒给打碎了。”
鯽钰说道这里,原本一脸面色无常的祁岚皋眼里冒着危险的光芒。
“白荔酒?”
祁锦阳满头大汗,心虚的不行。
谁知,鯽钰听着祁岚皋的问话想也不想的就一脸真诚的说道。
“对啊,正是。王爷,那白荔酒,可是皇上赏赐的。皇上还说,日后得空,便要与您一起饮这白荔酒呢!结果,现在就被把王爷给……”
“鯽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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