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问为什么?
因为元宵清明端午中秋,这样的事只要过节必然会发生。
微笑收敛起来,珍娘扶额暴汗。
谁让秋师傅的名气太大呢?平时又都深藏不露闭门锁客别说吃一口就连见一面也不能够,不打着过节的旗号喊他救命,还有什么时候能吃到他指点过的菜肴呢?
不容易,这些乡绅可真是用尽了心机。秋子固别的时候都不讲人情,可一到年节,他心软的本性便暴露无疑。
好吧,先不去管他,该看看鱼了。
一个月前,珍娘亲自上鱼市,觅得两尾极大的鲤鱼。本地人原本多不吃鲤鱼,嫌泥草腥,私心里还因为鲤鱼跳龙门的俗谚,惟恐食了鲤鱼,坏了文运,跳不过龙门。
不过珍娘就无所谓,反正她和秋子固这辈子都不准备赶考了,不过将来也许……
她的脸微微一红,手不自觉放去腹部,又烫了似的飞快缩回,再四处打量。其实屋里原本没人,珍娘好笑起来,干吗跟作贼似的?
都到这个时候,开枝散叶不是很应该?只是一年过去,也不见动静,倒不是说急,但也有些焦心。
好吧现在不去这个,回到礼遇。
家里的规矩,还是鲤鱼好,“鲤”就是“利”,大吉大利,今晚吃鸡,哦不对,是大吉大利,岁岁平安。
要说当然是黄河鲤鱼好,可此地离得极远,黄河是望也望不到,只好退而求其次,那就是大。
两条大鲤鱼够珍娘跑断腿的,进了四五趟城,好不容易买回家,奉养在缸里,没错,就就是院里被搬走的那一口,缸也是极大的,原本安在院子中央,搬动时差点没要了福平和钧哥老命,要不是秋子固帮一把手……
这男人穿衣显瘦,没想到关键时候,还真挺有力气。
哎呀想什么呢!
珍娘的脸又莫名红了起来。
“太太在哪?”
鹂儿正为自己嘴快紧张不已,忽听得院外脚步声匆匆,伴随着听了一年的温和语气。
“老爷回来了?太好啦!”
珍娘也听见,转身出来,没留神门槛,绊一下几乎摔倒,随即一头栽进个熟悉温暖的怀抱里。
男人身上清冷的气息瞬间笼罩住她,还带着丝丝点点的水汽,搂住腰肢的手臂柔韧有力。
“走路还是这么不小心,万一我不在,你准备怎么办?”秋子固宠溺地抱住自己的妻子,眼神暖得可以融合北极。
珍娘脸上发烧:“你不在我最多扶下门框。放手啦叫丫头看见什么样?”
鹂儿早跑开了,讲真这点眼力劲没有也别在这家里混了,要知男女主人可是随时随地说撒狗粮就撒狗粮的。
秋子固当然知道这一点:“我扶我正儿八经娶回来的夫人,叫人看见也没什么好怕。倒是夫人你,为夫总让你小心点,不是做姑娘时候了,还那么蹦蹦跳跳的万一有个闪失怎么好?”说着,抱她进到厅里,重重搂了一下,才慢慢放下,但依旧将手环顾在她腰间,不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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