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垚想着,别过了头不去看
路垚:“我有阅读障碍,字一多,我就头晕,想吐”
白幼宁:白幼宁皮笑肉不笑道:“没关系,我给你讲”
路垚:路垚一听,手支着头:“哎呦,怎么有点晕了,要不换个人讲吧”
白幼宁咬了咬牙,和她作对是吧,别以为她不知道他那肚子里的花花肠子,不就是想要小音给他念吗
白幼宁看了看前面装头晕的路垚,小音好像还被他给骗到了,正想伸手给他揉呢
行,她忍了
白幼宁:“小音,你来吧”将文件袋递给了她
白初音“我?那好吧”
白初音放下了伸出去的手,打开了袋子,取出卷宗翻看起来
唉,差点就揉到了,路垚心里正暗自叹息呢
翻看了一会儿后,讲了起来:
民国初年,斩首改枪决,人称王一刀的刽子手失业后,无所事事,日日买醉,
民国四年一月三日深夜,王一刀在酒后偶遇一侥幸脱罪的杀人犯,言语间,与犯人发生冲突,王趁着酒意将对方拖到阴暗处,一刀斩杀
案发后,王一刀迅速被锁定为凶手,然而,在追捕王一刀的过程中,接连发生了两起斩首命案
由于此案迟迟未破,引发了市民恐慌,警局巨额悬赏王一刀
随后,在王一刀二月五日再次作案时,被一个临时民警在香满楼门前抓获
被捕后,连夜审讯,王一刀对杀人罪行供认不讳,毫无悔意,次日深夜,对他执行了枪决
等她一说完,路垚立马殷勤地递上了水,说这么多口都渴了吧,不过小姑娘声音软软的,真好听
路垚:见小姑娘喝了水,说道:“也就是说,他是在杀第四个人的时候被抓的”
白幼宁:“确切地说,是在抛尸的时候”
白初音缓和了嗓子里的干涩,道:“第一个是侥幸脱罪的杀人犯,第二个是刚刑满释放的惯偷,第三个是鸦片贩子,第四个...只是个教书先生”
这前三个死者都有案底,第四个却没有,这两者的差距倒是有些不同啊
路垚:“我看看”
案发当晚,王一刀从相好家里出来,偶遇了教书先生,两人发生肢体碰撞,王一刀觉得被冒犯,当场将对方斩杀
这么一看,确实很奇怪啊
路垚:“前面三个罪犯还都挺正常的,第四个有点蹊跷”
白幼宁:“有没有可能是杀红眼了?”
路垚:“前三起呢,是谋杀,用大刀斩首,最后一起呢,冲动杀人,用小刀刺穿心脏”
白初音“虽然都用的是刀,可杀人手法却不一样”
路垚又将面前的糕点往她面前推了推,说了这么多,小姑娘还没吃多少呢
路垚:“而且这个卷宗行文也有问题”
白幼宁:“怎么说?”
路垚:路垚无语的别过了头:“白大小姐,你一个文字工作者,怎么对文字这么不敏感”
白幼宁:“你少废话,到底哪里奇怪了?”
就算她是一个文字工作者,也用不着这样提醒她吧
白初音含糊不清道:“前面三起,都是第三人称的客观描述加上第一人称的口述,到了最后一起,基本上就没有了第一人称的口述,全是第三人称的客观描述了”
路垚:“这都是姐妹,差距怎么这么大呢?”
路垚说完想替小姑娘拭去嘴边糕点的残滞,却被白幼宁给拍了下来
这种事还真用不着不怀好意的人来做
白幼宁:替她擦掉之后,白幼宁道:“那小音也是我妹妹,和你可没什么关系啊”
路垚:“怎么没关系了,那也是我的小助手啊”
白幼宁:“哦,那也只是——小助手啊”
路垚听出她的意思,摸了摸鼻尖,就算现在没有,迟早也会有的
白初音奇怪的看着他们俩,这是在说什么呢,不是聊案件吗?
白初音“你们,是不是偏题了啊?”
白幼宁:白幼宁一听,想到刚才的话,恍然大悟道:“也就是说,第四起是被栽赃的”
路垚:“这都是你自己说的啊”
可别把他们扯进去了,不过呢...
白初音“还有一种可能就是严刑逼供”
看着说出自己所想的小姑娘,路垚满足的笑了笑,怎么就没关系了,这不是心有灵犀吗?
路垚:“前面三起呢,罪犯还算清醒,还能够供述,到了最后一起他已经撑不住了,上面又给了压力,就记他头上了”
白幼宁:“但这算违法呀”
路垚:“杀一个是死,杀四个也是死,只要他认了第一宗,后面结果都一样”
白初音“那这些案子,在法理上是有瑕疵的?”
路垚:路垚揉了揉小姑娘的发顶,解释道:“那个年代,想要在上海找到一份没有瑕疵的案件,也是很难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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