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路垚刚洗完澡就听到敲门声,打开一看楞了愣
路垚:“你怎么来了”
白初音“我不能来吗,你这公寓装修的挺不错的啊”
比她今天看到的那些好多了,说着就走到沙发上坐下了,看到他头发上还沾着水,发梢上的水珠滴落在了沙发上,脖子上还挂着毛巾,她来的好像不是时候啊
白初音“要不我帮你擦擦头发吧”
还没等路垚反应过来,就走到他后面拿起他的毛巾在他头发上揉搓,这还是她第一次给人擦头发呢,手艺应该不会太差吧,想着便放轻了动作,手指时不时地在发中穿插
路垚一开始呆着了,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现在到是放松了下来,感受头上轻柔的动作,斜坐在沙发上都快昏昏欲睡过去
一时之间,公寓寂静无声,只有头发和毛巾相互摩挲的声音,突然被一道清澈动听的声音打破
白初音“姐姐打听过了,当时陈老刘负责拆迁,大部分村民都已经被迫离开,只剩一个孤寡老太太,给多少钱都不肯搬,后来陈老六一气之下,半夜往老太太家里扔鞭炮,老太太吓得当场心脏病发作,一命呜呼”
路垚:听到声音清醒过来:“这种事应该起诉吧”
白初音“家人都不在她身边,收尸的时候也没有人来”
停下了手里的动作,绕到一边坐好,路垚感觉到那股轻柔的力道消失,说不出的怅然若失
白初音“那你为什么认定这件事跟拆迁有关呢?”
路垚:“凶手选择了一种最困难的作案方式,以这种方式要杀陈老六易如反掌,可他偏偏选择在聂府作案,为什么呢?”
白初音“你的意思是,他想把聂拖下水”
路垚不置可否
白初音“对了,还有一件事情,聂成江家的看车人今天来了捕房,推翻了之前的供词”
路垚:惊了一下:“什么意思?”
白初音“就是说,你的不在场证明失效了,你到底是得罪过多少人啊”
眼神里充满了满满的好奇,他们居然会想到把杀人这件事栽赃在他身上
路垚慌了慌,突然想到什么有镇定下来
路垚:“不对啊,你不也是我的人证吗?”
白初音“昨天是什么时间来着的,我好像忘了”
本来是想逗逗他的,谁知他一听这话当真了,连忙坐到她身边,摇晃着她的手臂
路垚:焦急道:“不行啊,你要帮帮我啊,我可就靠你了啊”
路垚没注意到,抓住的手臂正是她受伤的那只,激烈的晃动拉扯了她的肩膀,一声极小的吸气声吸引了路垚的注意
路垚:“你怎么了?”
白初音“没事”
怎么可能没事呢,一定是他刚刚扯到她受伤的那只手了吧,忍不住自责,他怎么就那么笨呢,本来就是自己害她受伤了,现在又...
白初音疼痛渐渐缓解,她也该回去了:“那个,我先回去了,你记得找线索啊,楚生哥那边我会帮你作证的”
只剩下了路垚一个人坐在了沙发上,垂下了眼眸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
乔楚生一进来就看到路垚再用显微镜摆弄着什么
乔楚生:戏谑道:“怎么,过来自首了?”
#路垚:路垚被吓了一跳,反驳道:“自什么手呀,分明是有人要陷害我”
乔楚生:转了一下眼珠道:“聂成江找了英国人,让我尽快抓你归案,你赶紧的啊,我扛不住了”
#路垚:“他们为什么要针对我呀?”
他跟他们一无仇,二无怨的,怎么偏偏就抓着他不放呢?
乔楚生:“我怎么知道,当初也是他把线索引向你的”
#路垚:“难道说...”
他们是想找一个替罪羊吗?还是找的英国人,看来这里面隐藏的水很深啊
乔楚生:“那什么,验尸报告出来了”
乔楚生把报告递给了他,路垚仔细地看了起来,刀口比心脏低两公分,斜插进右心房,一刀毙命,这么稳准狠的手法,看来这凶手是个高手啊,凶器上无指纹,死者体内还有高浓度的利尿剂
#路垚:“他有高血压?”
乔楚生:皱了下眉:“不知道啊”
乔楚生也从来没听说过啊
#路垚:“有死者病历吗?”
乔楚生:“没有啊”
#路垚:路垚急了:“什么都没有你让我怎么查呀?”
他还有大把的美好时光呢,可不想下半辈子在牢里度过啊
乔楚生:“态度”
路垚转过身去不理他,有仔细看了下去,发现陈老六体内居然有草药中提取出来的麻醉剂,吸入之后,四肢僵硬,反应变慢,看来这凶手准备的很充分啊
#路垚:“从他身边开始查吧”说着又从一旁拿起了陈老六的手表:“这块表也有问题”
乔楚生:不解道:“表有什么问题?”这表看起来很正常啊
路垚告诉他这手表是镶钻款的宝玑陀飞轮,上面本来镶嵌的全是钻石,但是现在呢被人换成了不值钱水晶,价格差了好几十倍呢
乔楚生却不在意的认为这很正常,江湖人想装阔,手头紧也只能想出这种办法了
#路垚:沉默了一下:“找人帮我订几块镜子”
乔楚生:“做镜子干什么?”
路垚从怀里掏出一张图纸,上面画了一个奇怪的草图,交给乔楚生看
#路垚:“就按这个图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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