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楚生中途走掉就是接到白启礼的电话,在客厅里他抚了抚自己的衣服,这身警服憋的他实在难受,就连这个位置也是白启礼让他坐上的,看到老爷子过来接过了他手里的两个鸟笼子
白启礼:白启礼笑着打量了他一眼:“警服挺合身呐”
乔楚生将鸟笼挂好:“合适是合适,就是不敢照镜子”
白启礼:“为什么呀?”
乔楚生苦笑一声:“看见警服就想抄家伙”
听的白启礼哈哈大笑
白启礼:“穿两天习惯了就好了”随后顿了顿:“那个案子怎么样了?”
乔楚生“嫌疑人已经抓到了”
白启礼:“路垚”
白启礼已经知道嫌疑人是路垚,当时沙逊就派人过来为路垚说情,路垚在沙逊操持股票,内幕消息很多,沙逊怕泄露商业机密,白启礼告诉乔楚生,让他进捕房,一是洗白,二是制衡,法律才是最好的武器
乔楚生“明白”,乔楚生大概知道了他的意思
白初音跟着白幼宁来到银行采访路垚的同事,据她们了解,路垚在银行人员非常差,大家说的基本相同,两人回来告诉了乔楚生,乔楚生表示路垚不是凶手,江湖人他见的多了,眼里有杀气,那个路垚,他可不敢
聂府的看车人来到警局,从他的口中也清楚的知道,路垚昨晚九点在砸车,他并不是凶手
白幼宁:“他有不在场证明啊”
乔楚生:“他自己又不知道”
白初音“所以,你是想...”
看着他不怀好意的笑了笑,她大概能明白他的意思了,放着好好的现有资源不用,那才是傻子呢
乔楚生:“废物利用一下”
可怜的路垚啊,只能被埋在鼓里了,她到底要不要说,其实她也可以提供不在场证明呢,想了想,还是算了吧,路垚自己都没有提呢
然后呢,乔楚生将这件事隐瞒,他想着让路垚帮忙找出凶手,路垚并不知道其中有诈,就只能答应他了,并提出去案发现场
白初音跟着他们来到了聂府的卫生间
白初音“这儿的装修风格好奇怪啊”
路垚:“镜子对照,这风水得多差”
白初音“你还懂风水?”
路垚:“略知一二”
路垚东敲敲西看看,仔细的进行检查,除了发现了一块松动的镜子,以为它是密道外,其他并没有任何发现
回到巡捕房后又查看陈老六手下的口供,这时白幼宁突然来,她查出陈老六的两名保镖欠下巨款,就在上个月忽然还清,乔楚生告诉他们陈老六的秘书何鲲当时也在现成,陈老六对他有恩,是不会伤害他的
路垚查看的验尸报告,发现检查的太过马虎,让他验血,验尿,全部再验一遍
路垚:指着乔楚生道:“你,再跟我去躺聂府”
乔楚生:“干什么?”
白初音“人是在他家死的,凶手都敢堂而皇之的在他家杀人了,作为屋主,不查都说不过去啊”
路垚看到还是有人能明白的,随后嫌弃的看了乔楚生一眼
路垚:“赶紧的,备车”然后走了出去
白初音“我也要去,你等等”说完就追了出去,连后面的声音都没听到
白幼宁:“小音...”
白幼宁:白幼宁实在看不下去了:“小音怎么和他走的那么近啊,还有哥,你为什么要听他使唤?”
乔楚生:无奈的反问道:“我有的选吗?”
敲开了卧室门后,三个人先闻到了一股浓郁的中药味,聂成江躺在床上面色愤然,气喘吁吁,赵医生正端着药在喂他
乔楚生:“怎么了这是?”
他站起来道:“报纸上瞎写,聂先生看了以后气得心脏病发,差点没抢救过来”
白初音“上面写什么了?”
赵医生就说起报纸上所写的聂成江和陈老六的捕风捉影,无凭无据的过节,聂成江这才被气倒,当时聂成江的房子之前是个村子,当时是陈老六负责拆迁的,后来听说死了人,报纸上就说这是报应
路垚:“当时,你是第一个到现场的是吧?”
赵医生点头道:“是,那保镖啊满楼里喊救命,我是第一个到二楼,当时陈老六已经躺在地下,脉搏没有了,我一看赶紧把他刀拔出来,捂住伤口,给他做胸口摁压,可是呢,还是回天无力了”
白初音听到他的话有些奇怪,总感觉哪里不对劲,还没想到呢,就看到路垚把赵医生叫到一旁窃窃私语
好奇的凑上去就听到路垚在问他的表,还问了他在哪儿学的医,接着又问了收入情况,和他扯东扯西的,听的乔楚生很是无语
路垚:片刻后三个人从聂府出来后路垚向他们控诉:“你说他一个家庭医生凭什么戴这么贵表,我一个股票投资经理,都没戴这么贵表,你要不赶紧把他抓了,表我带回去研究一下”
三人停住了脚步,白初音若有所思的看着他,他刚才是发现了什么吗?
随后路垚问过拆迁的油水后,向乔楚生帮忙寻找拆迁时候的资料,听的乔楚生无语,他怎么就给自己找了一个祖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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