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说的全都对了,白初音好奇的凑到他身前,指着自己
白初音“那我呢,你能看出点什么来?”
眼前的人距离太近,过来时传来的一阵清香让路垚怔愣了一下
路垚:“你...”
白幼宁见他说不出来,冷笑了一声,刚才的说不定都是巧合,就不信他这回还猜的出来
白幼宁:“小音”
听到姐姐的声音,也才意识到似乎离得有点近了,不好意思地冲路垚笑了笑,往后退开了些
路垚:轻咳一声道:“你刚才说你是她妹妹,那你一定也一块离家出走了,不过,你昨晚刚从国外留学回来吧”
乔楚生:“你怎么知道?”
见白初音的眼神离都不离他,不由得尴尬,他该怎么说,说昨天晚上就见她提着行李在等人,还被自己给撞了
路垚:“刚留学回来的人我最清楚了,毕竟我也经历过啊,还有,你身上的衣着十分低调,料子也是极好的,这么好的搭配却不是时下最流行的,我想应该是你自己裁剪的吧,对色彩如此敏感,看的出来,艺术天分极高,还有就是...”
刚刚只注意到了那阵清香,似乎还夹杂着其它味道啊,不由得站了起来,身体前倾,看样子就像把她揽在了怀里
路垚:蹙了蹙眉:“你受伤了,身上有医院消毒水的味道”
旁边看见他这样想上前阻拦的人也停了下来
白初音见他靠过来时就愣住了,还没有其他人像他一样靠的那么近过呢?
反应过来意识到他在占自己宝贝妹妹便宜的白幼宁忍不住了,上前就想揍他,白初音拉住她,冲她摇了摇头,示意没关系的
路垚回到椅子上还在想着,不会是自己撞到她,才让她受伤的吧,那她为什么不告诉他们呢,说了她那个凶巴巴的姐姐也不会是这种态度吧
白幼宁:“你跟死者,为什么会发生争执?”
路垚:回过神来说道:“他做股票爆仓,我是去追债的”
白幼宁:怀疑道:“你去追债不成,反被当众羞辱,于是,你心生杀机?”
路垚被气得语塞,怎么会有这种脑子进水的人呢
路垚:看着乔楚生道:“乔探长,你让一个白痴替你审案子,传出去你不怕丢人?”
白幼宁哗啦一声推开了凳子站了起来,刚才的账还没跟他算呢
白幼宁:怒道:“你有种再给我说一遍”
白初音赶紧上前拉住:“姐”
乔楚生:“坐下”
白幼宁气的指着他,把笔都给甩开了,回到位置上坐下,行,小音还在呢,她不跟他计较
路垚:有恃无恐的看着乔楚生道:“乔探长,租界跟别的地界不一样,这是无罪推定”
乔楚生:“什么意思?”
白初音解释道:“1764年7月,意大利刑法学家贝卡利亚在其名著《论犯罪与刑罚》中,抨击了残酷的刑讯逼供,并提出无罪推定的理论构想”
白初音说完看着路垚道:“我说的没错吧?”
乔楚生和白幼宁疑惑的看着她,小音出国都看了些什么啊?
路垚:赞赏的看着她:“看来你们这儿还是有聪明人的嘛”又转向乔楚生:“也就是说,一个人在法院宣判之前,是不能被称之为罪犯的,简而言之,在警方无法提供有效犯罪证据的前提之下,疑罪从无”说完得意的往后靠了靠
这副要升天的样子还真是忍不住让人想收拾一顿啊,不过...
乔楚生:“阿斗,去聂府,把看车人找来,核实他的口供”
“是”经过路垚的身边还不忘用警棍敲了敲椅子,把他给吓了一跳
再问下去也不会有什么结果,这时,萨利姆在乔楚生耳边说了几句,他点点头就出去了,白幼宁也跟着走了出去
等到几人都出去了,这里就只剩下他们俩了,安静了许多
路垚:“那个,不好意思啊,你的伤怎么样了?”
昨晚撞到她以后,慌忙中看清了她的脸说了句“对不起”,也没来得及看怎么样了就被狗追的跑走了
白初音“我没事啊,一点小伤,很快就好了”
路垚:“哦,那就好”
两人沉默了一段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直到...
白初音“垚垚”
垚垚,是在叫他吗,应该不是吧,可是这个屋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啊,总不可能是在对空气喊吧
路垚:咬了咬牙,看过去:“你是在叫我吗?”
白初音“不好听吗?”
路垚:“呃...也不是,就...”
唉,他该怎么说呢,他们才刚认识吧,不觉得这个称呼有点...亲密?
看他说话结结巴巴的样子不觉得好笑,刚刚怼人的时候不还是妙语连珠吗,叫了一句“垚垚”就成这样了?
白初音“那什么,我之前有一个玩偶也叫垚垚,不小心叫顺口了”
其实她觉得,这样叫也挺好听的啊
听到她的解释舒了口气,不过...
路垚:“是哪个yao啊?”
不会把他叫成女孩子那样吧?
白初音“三土垚啊,我听楚生哥说过的”
还好还好,不过,她对他那样叫,他怎么一点都不觉得排斥呢,奇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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