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旨一下,何垣与张礼在府中等候着公公所念的圣旨。
“何巡抚接旨吧,咱家还得去给张参将送旨呢。”公公的嗓音极其尖锐。
何垣双手颤抖的接过那道格外烫手的圣旨,声音有些颤抖。
“老臣,接旨。”公公看着颤巍巍的何府尹不由得在心里腹诽,何府尹招惹谁不好偏偏招惹帝君,这下触了帝君的霉头这下可没人能够救他了,毕竟连张参将都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了。
鸳鸯楼的雅间,一红衣男子垂眸把玩着手里的茶盏神色不明。
“主子熠氏王朝的皇帝身侧的掌事公公去了何巡抚和张参将府内传旨了。”那人垂眸颇为恭敬的开口。
“呵,一个从二品文官和一个正三品武将。”独孤夜嗤笑。
“主子这……”洛离有些犹疑。
“遣了一个文官和一个武将去北方赈灾,看来这两位没少给叶熠添堵。”男子的语气懒懒的没什么情绪。
“主子姜王爷那里……”洛离突然开口。
“一切照旧,既然姜禹人心不足蛇吞象,那他也要看看自己几斤几两,许久没有发生什么趣事了,我倒是想看看一个王爷能能翻出什么浪花来。”嘴角勾起眼里带着些许玩味。
看到主子眼里的玩味之色洛离心下一惊,洛离跟在主子身边这么多年了上次看到主子这般神色是在炼狱创立不久后接了一个单子,那时候主子些许丧命。
“洛离。”那人突然出声。
“属下在。”洛离连忙回过神来不敢多想。
“令人盯好姜禹,还有北方有些不太平,我会亲自去解决,这边你暂且盯好。”面具之下的脸孔没什么情绪,说完抬眸望向窗外人来人往热闹的街道。
有些人手伸的太长了,看来是当他是个容易拿捏的软柿子。
接到圣旨后何垣和张礼背着相当沉重的包袱前往了北方赈灾,何垣一本是文官近些年来身子骨越发孱弱原本从京中到北方一月便可到达,可是因为何垣身体之故一路上走走停停已有两月方才到达目的地。
一路行来路上的景象令何垣触目惊心,张礼毕竟身为武将也随军打过仗自是做好心理准备了,但北方的旱情之严重还是令他有些压抑。
陆知县早早便知道到朝廷派遣了两位大人来治理旱情,他一大早就在这里侯着两位大人了。
“下官,见过两位大人。”知县府里的装潢异常奢靡,可一路行来的满是面黄肌瘦衣衫褴褛的村民,可见这位知县贪了不少油水,张礼身为武将见此微微蹙眉。
“陆知县,你把近几年朝廷拨下银例的账簿都搬来给本官。”声音低沉的可怕,连同那脸色都不太好,陆知县心下一惊仍是压下了心中的不安让人搬来了近些年的账簿。
来不及休整何垣便坐到了书房内查阅着账簿,每翻一页他的脸色又铁青了一分,平日里他总爱向帝君弹劾一些无关紧要的事,但他从未想到这陆知县这几年贪了不少饷银。
张礼虽是个大老粗但也是念过几年书,看到账本上每一笔出入大相庭径的账目他的脸色也黑了不少。
“让陆知县这个狗官滚进来!”何垣声音低沉。匆忙赶来的陆知县擦了擦脑门上的虚汗,下一刻他便被厚厚的账簿砸的头昏眼花。
“你倒是告诉本官,这些银两都去了哪里?!”
“这,这求大人饶命,下官一时鬼迷心窍才这般做……”知县连忙磕头求饶。
“饶了你?你这知县府贪了不少,可着县里上上下下几千号民众饿的面黄肌瘦,你让本官饶了你?!”何垣勃然大怒。
“来人,陆知县贪赃枉法把他给绑了!到时候本将亲自押解他进京!”张礼下令,几个下人连忙将那狗官五花大绑扔在了地上。
“阿垣修书一封跟帝君禀报实情,莫要恼怒了。”张礼安抚了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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