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此事当真不让军师知晓?”赤焰迟疑地问道,他一向不怀疑王爷的决定,但是此时他却为自己将要做的事情感到隐隐的担心。
“情往往是最大的敌人,轻风已经动了情,有些事情自然是不必知晓的。”月魄毫无表情地说道。
“可是王爷,如此一来,王妃的处境。。。。”赤焰打从心底喜欢这个与众不同的王妃,不光是因为她的才华,更因为她是除了月儿姑娘以外,唯一一位能让王爷如此上心的女子。
“我只需要你的执行力。”月魄不悦地皱皱眉头,显然对赤焰接二连三的问题感到不满。
赤焰望着月魄的脸色,知道自己不该多话,哎,只希望王爷不要后悔才好。
月魄揉了揉眉心,忽视掉心里那种隐隐的不安的感觉,开始不自觉地想起那个有着俏皮笑容的女子,不知不觉竟然走到了她的帐前,看着眼前这个熟睡的娇憨女子,嘴角晶莹的两行液体,隐隐地笑出声来,也只有这个女人能有把10件衣服睡湿的本领了吧。
突然睡梦中的人儿眉头紧皱,豆大的汗珠滴了下来,嘴里还嘟囔着:“月魄,你在哪里?我怎么找不到你?”
这个傻丫头,连做梦都还能想到他,就在他以为这个可人儿还要说出什么让人心情大好的话的时候,只听她轻启樱唇,焦急地叫道:“快过来付钱啦,月魄,我出门吃饭忘记带钱了,可把我急死了。”
他险些倒地不起,难道在这个小妞的心中,他就是可移动的便携式钱庄,以后可得好好教育教育这孩子,不要养成大手大脚花钱的习惯。
他被心中两个词给震撼住了,以后?什么时候他的未来有她了?被自己这种愚蠢的想法给坏了兴致,也没了看人睡觉的乐趣,慢慢地走出了这间温暖的营帐。
刚回到军机营,就听到李杏轻生的消息,女人真是不让人安生的东西,他暗自想道,在丫鬟惊恐的呼声中出现在了李杏的营帐。
床上的人儿无力地躺在哪里,气若游丝,我见犹怜。
他还没有开口,就听到几个机灵的丫鬟一边哭一边说:“王妃这几日进食甚少,再加上西北气候寒冷,原先的旧疾有了复发的迹象,又没有可以说话的体己人,家人远在万里之外,这才动了轻生的念头。”丫鬟声泪俱下的说道,就像窦娥一般冤屈。
“这么说是责怪本王没有把王妃照顾好了?”月魄轻挑双眉,冷眼看着这些哭的死去活来的丫鬟们,心中烦躁的感觉更甚。
丫鬟们顿时住了嘴,颤颤巍巍地说道:“奴婢当然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奴婢自小陪在王妃的身边,没见过王妃如此的伤心,才将实情告诉给王爷。”
“既然王妃身子不爽,为什么不早早注意?”月魄继续维持冰山冷脸,丫鬟们听此一言,顿时跪下请罪:“王爷恕罪,是奴婢照顾不周。”然后营帐中响起了此起彼伏的磕头声音。
此时李杏渐醒,见着月魄,那泪水就跟开了阀的水龙头似的,止也止不住,只是自顾自地在那抽泣,哽咽地说道:“让王爷担心了,是这帮丫头们胡乱说的,杏儿哪有轻生的道理,只是近来身子不适,又看姐姐有孕在身,这才没敢惊扰了王爷。”
一句话说的是在情在理,既不驳月魄的面子,又体现出了识大体的大家闺秀的风范。
月魄满意的看着面前这个懂事的女子,将他抱在怀中,温柔地说道:“杏儿何出此言,本王最近的确是冷落你了,也难怪杏儿会伤心,是本王不好,杏儿梨花带雨的样子还真是让人心疼呢。”
李杏眼见目的已经达到,娇弱地靠在月魄的怀中,寂寞地说道:“王爷离开的时间有多长?杏儿一个人在营中该如何是好。”双手开始轻轻地抚摸月魄的胸膛,暧昧地画着圈圈。
“那杏儿想本王怎么办呢?”月魄仿佛无意问道,眼角的余光却一直在关注着李杏的脸色变化。
“王爷的决定,杏儿自然是不敢忤逆,王爷可否带杏儿同行,碧落姐姐有孕在身身体不便,倘若在途中有害喜的状况也好多个人照应。”李杏小心翼翼地措辞,生怕月魄驳回自己的提议。
没想到月魄竟然一口答应道:“杏儿果真细心可人,本王也早有此意,只是担心杏儿受不了长时间的奔波,没想到杏儿竟然如此深明大义,真是本王的好王妃。”
得到月魄肯定的回答,李杏心中大喜,但是不露声色地回答道:“杏儿谢王爷成全。”随即就将头埋进了月魄的怀中,心中恶毒的计划已经迈出了一步。
碧落,这可是王爷要你死,不要怪我。
我没好气地看着眼前这个正襟危坐的男子,口中酸酸地说道:“说话不算话。”我嘟起小嘴不想理他,这个家伙明明说只带我一个人在他身边的,那旁边这个笑脸盈盈的大美女是鬼吗?
我用眼神砍了他几刀,显然他早料到我这种反应,回了我两个赔笑的眼神。
李杏在旁边咳了两下,我俩旁若无人的眼神交流显然让她不悦,我没理这个故作矜持的王妃,自从她放蝎子在我被中之时,我对她的印象从一个美女彻底变成了一个善妒而庸俗的女子。
我自顾自地在那边生闷气,确定感觉马车微微的踟蹰,车外一阵喧闹之声,只听帐外的人说道:“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若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
居然遇到抢劫这么新奇的事情,看来这趟出来果真不虚此行。许是我脸上的兴奋太过明显,月魄眉头一紧,说道:“你身子活动不便,还像个孩子一般的乱跳,当心身子。”说完便将我揽在怀里牢牢固定住,哪都不让我去。
我被他这细心的举动小小感动了一下,也不与他争辩,径自靠在他的怀里,享受他怀里的温暖。
只听见门口的响声未歇,反倒更加躁动起来,我将帘子掀开一看,顿时被眼前的场面惊呆了,这哪里的抢劫啊,这简直就是洗劫嘛,漫山遍野都是人,我们被彻底地包围了。
只听门口一个豪爽的声音说道:“哥几个今天可是撞到了大鱼,看你们身上的穿戴,想必是十分富贵的人家,速速将钱财交出!”
只听侍卫冷静地回道:“我们此行并未携带过多的钱财,如若各位英雄想要,前面那辆马车即有。”
那声音回答道:“那你守卫的这架马车上可有什么物件?”
“这辆马车是我家主人所乘,并未携带过多的物件,还请各位英雄勿惊扰到我家主人。”
“好,盗亦有道,既然你们如此爽快,那我也不迟疑了,兄弟们,让路。”
我们的马车渐渐启动,就在我们即将离开主道之时,却看见有人对那位头领附耳几句,头领随即说道:“你家主人和你可以走,其他的人一律留下!”
刚刚紧绷的心又一下子提了起来,月魄和侍卫可以走,其他人留下,意思是我和李杏都得留下吗?
月魄温暖地拍了一下我的头,看着他温柔的双眼,紧张顿时被我抛到了九霄云外。
“阁下当真只放两人?”月魄语气平淡,但绝对威严的说道。
窗外的头领闻言一颤,知道马车内的主人绝不好惹。但苦于受人所托,却也毫无办法。
只得硬着头皮说道:“没错,此番只得得罪了。”说罢边准备将帘子摘下,还未等到他动手,轻风熟悉的声音响起:“难道寨主不想要手下的命了吗?这四周已经被我下了无花毒,倘若你敢轻举妄动一步,他们全部都要一命呜呼了。”
被轻风称作寨主的男人大惊失色,但迅速将脸上的表情归于平淡,正声说道:“在下受人所托,定当从命,我的这班兄弟也皆是守信之人,我们也是死而无憾的。”
这个汉子当真是重情重义之人,就在我叹服他的人品之际,月魄出声说道:“也不叫寨主为难,我留下一件信物,你自当给托你之人交代。”说罢将身上随身携带的碧玺拿出,叫侍卫送了出去。
待我看清那碧玺之时,心中大惊,这不是当初他视若珍宝的碧玺吗?怎么可能将他作为信物交给一个素不相识之人。
那寨主收了信物,就命令手下放行,月魄将碧玺交出之后就陷入了沉思,甚至有几次轻风在马车外征询他的意见他都没有听到,我是第一次看到他如此出神的样子。
我心中酸酸地想到,既然舍不得,为什么还要将碧玺交给别人当信物。
几番颠簸之后,到了共信的驿站,我们第一个出访的国家是共信,由于这次出访的行程安排只有少数人知道,我们的马车刚一抵达驿站就被共信的皇家卫兵接到了专供贵客使用的“接待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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