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一路摇摇晃晃,出了无月城很远,江楚毓也有些昏昏欲睡。过了好半晌,她感觉到马车停了下来。
“到了!”宋清言说着便跳下马车,伸手去接江楚毓。
江楚毓很自然的将手搭在宋清言手上,下了马车。她提起裙摆,抬眼看向四周,很快眼中便出现了惊艳。
“这是……荼蘼花?”江楚毓被眼前漫山遍野的荼蘼花迷住了双眼。
荼蘼花开在四、五月,是春日里开花最晚的花,也是最后凋落的花,所以说“开到荼靡花事了”。也正因其寂寞开最晚,所以有着末路之美的花语。
“这花的寓意可不太好,你是如何找到这的!”江楚毓垂下眼眸,心中有些许失落。
宋清言听了江楚毓的话,脸上依旧挂着一抹笑容,满不在乎道:“楚楚也会信这些?我带你来,可不是来赏花的!”
江楚毓疑惑的看了宋清言一眼,又看了看这除了花还是花的地方,实在想不通这里还能做什么。
感觉被宋清言骗了的江楚毓,白了宋清言一眼,就要往马车走去。
“诶诶诶,你别着急嘛。去!把马车停远些!”宋清言赶紧伸手拦住要走的江楚毓,回头朝驾驶马车的侍从吩咐道。
“你跟我来!”宋清言牵着江楚毓的手,往一条隐蔽的小道上走去。顺手捡起地上的枯枝,将挡路的灌木丛拨开来。
江楚毓就任由宋清言这么牵着,一路上,两人都没有说话。直至二人沿着小道走了有两里路,见到了一处小院子。
江楚毓抬头看着身边的宋清言,随后又将目光放在了眼前的院子上,道:“这是……?这么荒凉的地方,怎会有处宅院?”
宋清言笑着敲了一下江楚毓的头,道:“本来没有!但我想它有,便有了!”语气间带着一丝骄傲。
“进去瞧瞧?”宋清言松开牵着江楚毓的手,走上前去,将院门推开。院内的模样便映入了江楚毓眼帘。
院子里很是空旷,硕大院子,除了三间不算精致的屋子,前边便只有一个练武场。
宋清言带着江楚毓进了最中间的那个屋子,江楚毓才发现这里边别有洞天。
正对门口的正中央放着一张花梨大理石桌案,案上摆着着名人名帖,笔墨纸砚,样样齐全。
只是案上悬挂毛笔的笔架上不仅仅悬挂了毛笔,还有一套精巧的铜权衡。
江楚毓目光从桌案上移开,往两侧看去,发现两边除了墙上挂着的两幅画卷,便只有一个硕大的没有插花的花囊。
“你倒是有心思布置,看来没少来这儿。”江楚毓笑道。
宋清言也只是笑了笑,带着江楚毓又去了右边的屋子。
右边的屋子很明显就是一间卧房。只是这淡淡的檀香充斥在鼻尖,阳光透过雕花窗桕射在木制的梳妆台上,这显然是一间女子的卧房。
“金屋藏娇?”江楚毓面色不变,实则手已经掐上了宋清言腰间的软肉。
宋清言吃痛,讨好的笑了笑:“这我哪敢啊!这不是给你布置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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