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婚约,宋清言出入江府也算是明正言顺了,但到底没有成婚,还是需要有所避讳的。
又是三年,江楚毓已经到了及笄的日子。这三年来,江楚毓的性子已经被磨平了。虽然还是带着些武将世家的直爽大气,但现在已经能很好的同人周旋了。
她并没有什么闺中密友,明眼人都知道如今的江府就是和火坑,谁也不愿意多与之接触。江家已经到了穷途末路,但好在,如今的陛下在位一天,江家就不会倒。
只是江景宥现在是个疯子,除了疯狂打压二皇子一脉外,还开始插手户部工部的事宜。除了不少蛀虫,也动了不少人的利益。
许多人都像陛下参了他一本,什么僭越,谋逆,不敬什么罪名都往他头上扣,但陛下就当看不见,反倒给他大开方便之门。这倒是让他们明白了,江景宥的行为大多都是陛下示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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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得在绣花?”宋清言刚想去看看江楚毓,便发现她坐在院中,拿着绣花针苦大仇深的绣花。
江楚毓被宋清言突然出声惊了一下,一时手抖,将自己的食指扎破了。
“嘶~你干嘛?吓本……吓我一跳!”江楚毓摁住渗出血珠的食指,吞下不那么文雅的话,瞪了一眼宋清言。
宋清言讪讪地笑了笑,有些愧疚,赶紧上前看看。“怪我怪我!你手没事吧,要不要包扎一下?”
江楚毓终于忍不住白了他一眼道:“多大点口子啊,还要包扎!我在练武场上挨了那么多打都没见得要包扎。”
宋清言听了江楚毓的话却笑了起来。尽管这些年江楚毓越来越安静,但她骨子里的坚韧是改变不了的。
“行了,你也别折磨自己了,带你去个地方?”宋清言见江楚毓总把自己困在院子里,有些心疼。好不容易找到个适合江楚毓去游玩的地方,巴巴地就跑了过来。
“确实是折磨人,但我又当如何?眼看着婚期将近,我嫁衣可是一针没动的!”江楚毓叹了口气,毫不避讳的就像宋清言谈起嫁衣的事。这可把身后的侍女吓坏了。
宋清言听了也有些脸红,他清咳了一声,然后用扇子敲了敲江楚毓的头。“你羞不羞啊,哪家女公子直接对着未婚夫提起嫁娶之事。”
江楚毓捂住被敲的地方,抬头撞上了宋清言宠溺的眼神,耳朵红了红,有些不好意思。
但她还是嘴硬道:“这有什么,左右是要嫁给你!”
宋清言听江楚毓越说越大胆了,又看了眼快急死了的侍女,赶紧转移话题。“你去不去,等师父回来了,再想出门可就难了。”
江楚毓一个人待在院子里也是无聊,只有宋清言偶尔过来看看她。祁瑾行她也见过几次,不过是在前院时同他父亲一块儿见的。
如今有机会出去走走,她自是愿意的,便说道:“那你坐在这儿等等,我去换身衣裳!”
说着她便往屋内走去,宋清言坐在江楚毓刚刚坐的位置,笑嘛道:“臭丫头,让本公子干等着,茶都不备上杯!”
江楚毓远远的听到,头也不回的摆摆手,道:“想要些什么,自己吩咐,还能少了你一口茶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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