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她肯定会再回头的,只是刚才她矜持了一下,才没开口要簪子。
为了等她回头,他就死死盯着她的后脑勺。
一直等到章丘尔说休息一会,她都保持一个姿势,根本不带理他的,翻起那本破书!
真**(众所周知的某种脏话)的挫败!
女人,你成功引起了我的兴趣。
他从袖中拿出那根簪子,雕成祥云状,朴素得很,哪个姑娘在这个年纪不是花红柳绿,五颜六色的,就该是张扬漂亮的,她真耽误这张脸!
活像哪来的苦行僧,不食人间烟火,天天吸口气就饱了的。
坏事做多了,花点子纷至。
王澄邈势在必得一笑,招手一个小弟过来,附耳安排"你去那条路上看着,怀礼和那老头来了你就拦着点。"
小弟应声走掉,到来是非堂的必经之路上堵人去了。
祁璇低头默念着,眉头一皱发现"致知在格物,物格而后知至"这块不好解释,起身出去找章丘尔。
他一站起来就懵了,因为祁璇也站起来了,还往外走。
王澄邈快步追上去,可不能让她跑了。
出了门,祁璇听到身后紧跟的脚步声,转头问他"你有事吗?"
这人真奇怪!
几缕碎发随风起舞,她抬手将她们别到耳后,露出纤细白净的脖颈,配上这张不施粉黛,固执冷清的脸,真**够味。
他一脸疑惑假装同路,怼她"啊?这路你家的?"眨巴眨巴眼希望从她脸上看出些裂缝来。
祁璇认真的摇头回答"不是。你随便走。"
……心里好堵啊!她怎么不按常理来?
动手!今天非要她红个脸,软声说句好听的。两臂一拦将她桎梏其间,离她好近,感觉到她还是女子中算高的,也没有浓浓的脂粉味儿,不过这股墨香他也不喜欢!
这下没办法了吧!这还不红着脸娇声说句你干嘛吗!
莫名其妙!这个人莫名其妙。祁璇觉得脑子又问题的人,不能骂,越说保不齐他越冲动,开口"这位……同学?你真的…没事吗?"
王澄邈见她淡定如故,甚至怀疑他是不是脑子有病,头一低离得她更近了,几乎面对面,呼出的热气喷在她脸上,带着气声说"祁助教,我是想说。你的簪子好像掉了呢!"暧昧的让人心慌,反正他自己的心跳都加快了,不信祁璇不沦陷。
"是啊。"
她就说了两个字,是不是要害羞了?他保持动作,控制跳动如鼓的心,继续说"那你不去找找了?"
不就是你拿的吗?间接性失忆?还是什么毛病?她笑说"不了,两文钱买的,谁拿到就当送他了。"
她没说捡到,已经默认了簪子在王澄邈这。
算是恼羞成怒了,他一手撑着墙面,一手捏住她的下巴"你别在这给我装!哦,哦哦哦!疼疼!你放手!"
先降低对方的戒心,再一击制胜,她一贯如此。
祁璇趁他卸力,抓住他的手腕往反方向一使劲,在撇折的边缘,听他叫唤。
王澄邈还想挣扎来着,被她再次往下压,感觉要折,筋肉拧巴的疼,大声嚷"我错了,我错了,你放手!"
从袖口掉出来那根簪子,摔在地上云纹摔成了两半。祁瑜抽空瞥一眼簪子的遗骸。果然还是太便宜了吗?
是非堂有几人出来探看,怀礼和夫子也被拦着正要进来。
利弊很快在脑中过了一下,不知他是哪家的人,不留情面会造成什么后果不得而知,她利索的松了手,站离他远些。
怀礼一把推开拦他们那人,关切的问祁璇"你没事吧?"
危险的看向王澄邈和刚出来的几个学生"你们干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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