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出芙蓉”也见不得适合自己。
林子深处,只有一个人影站在那边。
暗卫行了礼,“主上,次主大人到了。”
“嗯,你先下去吧。”柯文煦转过身,手中玩着一片叶子。
“是。”暗卫离开。
“你找我什么事?”茹倾纱走近,盯着那片叶子。
“你从来看别的东西,不用正眼看我。”柯文煦把叶子扔掉,“今日的比斗怎么回事?”
茹倾纱知道他要问这个,随口找了个理由,“你不是说我可以不努力吗?现在懒了,你该不会要收回那句话了吧?”
“我不是这个意思,你有心思吗?一直不在状态。”
茹倾纱摇头,“我已经三十出头了,不想与他们争。”
“这并不是年龄问题。”柯文煦反驳道,“长老只要赢了就可以,当你又不是打不过。”
“我只能这么说,现在的我的武功大不如前,打赢她很难。”
“你说什么?”缪玥从树后走出来,满脸惊讶。
茹倾纱看向她,“你什么时候来的?”
“你不知道?”柯文煦以为她早就知道了,只是不说而已。
茹倾纱愣了下,不管是比斗还是行动退步,就连察觉意识都不行了,整个人都开始不对劲。
缪玥走到她面前,对视着,“你刚才的话是说笑的,还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但她抿抿唇,“说笑的。”不能让他们知道自己的状况。
缪玥反倒松了口气,如同长辈般对她说道,“这话不能乱说,你我都懂吧?”
“嗯。”茹倾纱应了声,看向柯文煦,“落无事先走了。”
柯文煦点头,让她来无非是陪伴而已。
夜晚,南景府。
斐卿恋翻来覆去睡不着,手中紧拽着一张黄昏时信鸽从宫中飞来的纸条,上面清楚写着:宫中皇子起谋心,皇后正是背后主谋,当年太子之死与宫变脱不了关系,务必小心。
这是除了她谁不知道,该以怎样的方式告诉他?
如樱走进来,“小姐还未歇下吗?”
“快了,熄灯吧。”
“是。”如樱将灯吹灭,看向她,“我有事就叫我吧,今晚带外守着。”
“好。”
南昱和淳屿走来,看见门口的她,“你还真要守?”
“白天睡过,晚上睡不着。”如樱坐在长椅上,别说晚上还真有点冷。
淳屿暗笑道,“既然你们守着,那我去休息会儿。”
南昱拉住他,“为什么你去休息?”自己也很想睡觉啊。
“你俩说的,关我什么事儿?”淳屿拍开他的手,睡觉去了。
“哼,不讲义气!”南昱回到门口。
如樱坐着看他,“你不困吗?白天也没见你休息呀。”
“习惯了,当年七日不闭眼。”南昱的脸上少了平日里的活泼,增添的尽是无奈。
“当年怎么了?”
南昱看向月亮,“……我在被王爷捡回来之前,生活如同与恶狼夺食般痛苦,每日活在被人折磨中。”握紧拳,真想把这份屈辱撕碎。
“或许遗忘才是最好的选择。我的记忆留在了进宫前的那一刻,不知道名字,也记不起发生的事。”如樱这个名字还是宸妤佳进东宫后给她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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