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要去搭把手吗?今日的狗叫声有点吵。”柯文煦看着她无动于衷,把白斗篷给她披上,“凑个热闹也行。”
茹倾纱迟缓了会儿,点了下头,随他奔去。
那到灯火通明的长街,整平的地上沾了鲜血,二人站在屋顶,俯视着他们举起大刀砍在人身上的场面,茹倾纱的手微颤。
“到底是懒,还是有了动摇,你心里最清楚。”柯文煦握紧她那抖的厉害的手,“帮个忙吧,再打下去,要全军覆灭了。”
茹倾纱转头看他,“那你呢?”
“我啊,真的懒。”柯文煦躺在砖瓦上,手臂当枕头靠着睡觉,“事办好后叫我一声。”
“哦。”茹倾纱抽出长剑和飞刀,向下跃去。
刀与刀之间的碰撞声,剑与人的刺透声,在耳畔回荡,从茹倾纱举刀的刹那间,局盘显胜。
官兵被杀光,一个不留,茹倾纱看向众人,“把伤员带回去,所有人近日不许再下山。”
“是。”众人朝基地走去。
茹倾纱从一名死者身上拿出竹管,跃上房顶,“住上,该起来了。”
“这么快?”柯文煦伸伸懒腰,做起身,盯着那竹管,“能吹响他的人是弱者,正所谓护得了一时,护不了一世。”
茹倾纱拽紧竹管,确实,所有人因他而来,而他的最终还是死了,连逃的能力都没有,可真是弱者。
二人回到基地,茹倾纱把竹管丢进火炉中,真希望她用不到。
清晨。
斐卿恋驾马越过那条长街被吓住,堆满了尸体,官员正马不停息的把他们抬走。
被拦住的百姓叹了口气,“昨夜听到竹笛声,眼皮跳个不停,没想到今日一见,唉,作孽啊!”
竹笛声?斐卿恋看了眼腰间的竹管,扯起缰绳向基地奔去。
门口的守卫见他还未来得及开口,斐卿恋下马向山顶跑,速度比之前快了许多,半个时辰能到山顶。
“不错。”茹倾纱拍这手走来。
斐卿恋大口喘气,累的跌在地上,“姑……姑,昨夜。”
“我们的人被发现,吹了竹笛,所有人去支援,后来的景象你也知道了吧?”
斐卿恋点头,“可你们去支援的话,也损失了大半人啊!”长街上的尸体可不只是官府的。
“是啊,这不仅仅是支援,更是一个表现自身实力强弱的斗争。弱者死,强者生,死去的那些人在以后的任务中必死无疑,活下来的都是精兵。”茹倾纱给她一杯水,将她从地上扶起,“我曾经也让一人来这山上,一周了都没什么长进,三月后不出意料的死在任务中,但你不一样,卿恋,一周不到进步一个多时辰,底子远远超出他。”
斐卿恋明白她的意思,微微点头。
“你面临的不只是任务。”茹倾纱给她一张纸条,“我安插在南景国的眼线翻了那年宫变惨案,有了点眉目。”
纸上清晰的写到:太子无用,皇后出手,二皇子受限。
斐卿恋的手颤抖了一下,看向茹倾纱,“姑姑,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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