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冰璇在马车里捏紧了拳头
沈筠见状拍了拍她的背,安抚着
老吏叹息一声摇摇头:“哎……又一个无辜的姑娘丢了性命啊……”
……
水冰璇:师父
水冰璇:就这样算了吗?
老吏拿起桌上的茶壶倒了一杯茶,端着茶杯坐在椅子上喝了两口。
片刻之后,他放下茶杯,喃喃自语
马车外,人群依旧热闹,大家还在讨论着
“哎,最近这松州府不太平啊!先是有人被杀,后是有人遇害,如今又是一场大火,难不成是有鬼怪作祟?”
“哟,别乱说……”人们七嘴八舌的说着
马车里
水冰璇:师父,我想……
沈筠:依你
水冰璇:您知道我想如何,
沈筠:嗯
沈筠:做你要做的
沈筠:以后这种事还会有很多
水冰璇:嗯
城西。
这里距离松江府衙并不远,骑马的话大概用不了半个时辰就能到达。
但是现在时间已经到了傍晚,加上天气比较寒冷,附近早已经没有什么行人了。
城西的宅院虽然不少,但都不是什么豪华的大户,而且都是普通商贾或者士绅买来置办的宅子。
因此在这种偏僻的角落,一处被浓烟笼罩着的宅邸,已经烧的不剩东西,显得异常扎眼。
这座宅邸的门窗已经全部损毁,墙壁坍塌了一半,四周布满了烧灼痕迹。
在大门外面,两具焦炭般的尸体躺在那儿,已经面目全非
水冰璇:不是抬走了尸首么
沈筠:不能如此草率
沈筠:总得给人一个交代
水冰璇:可这
水冰璇:验不出来了吧
沈筠:不一定
沈筠:有些东西,火是毁不掉的
沈筠:精明的仵作一看就知道
水冰璇:那先生是不是在知道
沈筠:……没大没小
沈筠用扇子打了一下
知府大人到
随着一声叫声,一个人穿着官袍出现,水冰璇把面具戴上了
松州知府:这就是城西的宅邸
群:是
知府到了,带领着一群衙役查勘现场
又询问了一番周围居民的情况
水冰璇:(嘀咕)就这是破案啊
沈筠:嘘
水冰璇:哎!先生
水冰璇:金鳞卫的法子比这多多了
沈筠:好了,现在你啊,最好别打头阵
水冰璇:好好好
衙役在尸体上面,并未找到任何伤痕,只在脖颈上有几个清晰的指印。
至于那个男子,除了脖子上的一块淤青,便再无其他致命伤。
知府陷入了沉思
显然,破案他不在行,
松州知府:“大火是从哪里起来的?
群:回大人,据说是在东北方向的一条小巷子
松州知府:派人去勘察现场,找到纵火物证
群:是
沈筠:这件事恐怕没那么简单。
水冰璇:啊?
沈筠:没有伤口,但是有打斗痕迹
水冰璇:先生话不可以乱说的
沈筠:你怎么也不懂了
水冰璇:不是,你看那知府的脸色
沈筠:(抬头一看)哎!不是你要来的
水冰璇:是,可是我们身份不能漏了啊
沈筠:傻孩子
沈筠:金鳞卫啊,你不是拿着腰牌
水冰璇:也对
知府看着这边在说的津津有味的师徒两个
快步走过来
松州知府:二位请了
水冰璇:大人有礼
松州知府:刚才听二位说起蹊跷,不知二位对此案有何指教
水冰璇:(看了一眼沈筠)
沈筠:嗯(点头示意)
水冰璇:我家先生意思是,此案应该是一场蓄意谋杀,不管是火势的蔓延速度,还是案发时间,都是早有预谋,而且从现场留下的痕迹来看,是杀人后有人专程埋伏在这里放火。
松州知府:“这么说,是有人故意纵火了?”
水冰璇:极大可能
水冰璇:在下在金鳞卫当差,见过一些案子
水冰璇:大人如果不嫌弃,小人愿意为大人分忧
松州知府:原来是金鳞卫的人,失敬失敬
水冰璇走到尸体面前,指着可以见到的伤痕,把自己的推论说了一遍
水冰璇:打斗之后,人不知因何亡,然后纵火
松州知府:嗯嗯嗯
松州知府:有道理
知府闻言,便微微颔首,随即招手叫过来一名差役,吩咐了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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