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太子的软硬兼施下,卫朝雨积极配合治疗,不到一个月,身体便恢复如初,只是心里仍有一道不可磨灭的伤疤,只怕是这辈子都无法消除。
太常寺卿挑选了良辰吉日,就在下月初八,届时,太子与太子妃将遵循祖制举行婚礼。
易铭经过两个月的调理,身体也恢复了许多,经过这次事情后,他对杨炯的“百无一用是书生”又有了自己的理解,自己不就是百无一用的书生吗。
这次,他用了一个折中的办法见到卫朝雨,既然不能面见,那飞鸽传书应该可以吧。不管怎样,总得先和她联系上再说,只要她愿意,自己可以抗争到底,哪怕那人是太子!
卫朝雨在卫母的软磨硬泡下走出了屋门,和母亲一起沐浴在阳光下。冬日的阳光虽然还是夹杂着一股寒气,但只要长期晒着,也能感受到融融暖意。
卫母总是担心女儿会想不开,她也心疼女儿,能理解女儿,但如今大局已定,她也无能为力,只希望女儿能无忧无虑度过每一天。她深知嫁给一个自己不爱的人是什么感受,当年父亲就是这样把她嫁给了考中状元的卫南兴,刚开始她也极度不愿,甚至没给过他什么好脸色,觉得他只是贪图自己家的高官厚禄。可是后来,在时光的慢慢磨合中,她发现了他的好,他刚正不阿就充满柔情蜜意,身居高位又能礼贤下士,最重要的是,他对自己是一见钟情,就在当年的状元宴上,自己随父亲出席,他便对自己情根深种。可是后来,他们不也是在彼此的相濡以沫中情深义重吗?所以,当卫南兴跟他说日久生情时,她也是有几分动容的。
卫朝雨病虽痊愈,可面上仍是苍白无力的,她此刻披着雪白的狐狸披风,更衬得她面色惨白。
卫陆氏:朝儿,你这脸色还是不太好啊,是不是不舒服?
卫母担忧道。
卫朝雨回以浅笑,只是那笑很是勉强。
卫朝雨:母亲不必担心,朝儿没事。
卫朝雨:只是这太阳,未免还是太冷了。
她抬头看天,碧空如洗过一样,只偶尔浮过几朵散乱的云。
卫母循着她的视线,似乎看到有什么落在了府外。
卫陆氏:既然冷了,那我们还是进去吧,你这病才刚好,可别再病了。
卫母让沫儿搀扶着她,一起回屋了。
丞相府外,一男子把刚打下来的信鸽扔一边,展开纸条查看,随后把纸条栓到另一只信鸽腿上。冷声一笑
哼,还真是死性不改!
易铭在家里苦苦等了三日,仍是没有收到卫朝雨的任何表示。
易老爷怕他做出什么傻事,始终不让他出门,他此刻虽然心急如焚,却只能在房内来回踱步。
他突然记起卫朝雨喜欢看东市雅斋的书,初一是雅斋进书的日子,也是卫朝雨出门的日子,就算她出不去,也会让沫儿前去。那倒是个见面的好时机。
他思前想后,叫来了自己的书童文素,让他假装给自己购置用品时前去雅斋,会见沫儿,转达自己的意思。他怕文素表达不清,或是有什么突发状况,把自己能想到的都写在了信上。
他只希望,这次能一切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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