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间后,我死死的攥着拳头,曾严这个混账东西,当年他玷污我嫂嫂的事情仿佛再次出现在了眼前,恨到极致后我直接抬手就打碎了一个茶杯,碎瓷片插入了手心,我却仿佛浑然不知。
直到君凉陌突然出现在我的身后,一把将我的手从那些碎瓷片上拉开,我转过身看他时,他正在为我上药,伤口包扎好以后他坐在我的面前说:“怎么了?难道是那奇文惹你生气了?”
我心中的怒气顿消,略有些尴尬的看了他一眼,仿佛一个做错事的小孩一样,支支吾吾的问:“王爷怎么知道我出去了?”
他用手指挑起我的下颚后一瞬间靠近我,我被迫看着他的双眼,而他则是一副似笑非笑的样子,我们两个距离太近了,我的鼻尖仿佛都要碰到他的鼻尖了,我顿时感觉脸上有些发烫。
我有些想逃,又好想不愿逃,就这么看着他,好半天后他才说:“赫连雁,本王想着有必要警告你一番,你若是再不能离那个奇文远一点,本王的醋意可不保证他还能享常人之寿。”
我听的顿时瞪大了眼睛,他看着我的样子笑着问:“怎么,为什么这样看着本王?你是觉得你尚没有让本王吃醋的能力,还是说你觉得本王是个凉薄无情的人,压根就不会吃醋?”
我被他的这番话给惊的有点傻了,我只感觉脑子里一片空白,他的话不断地在脑子里回荡着,直到他高大的身躯躺在我的床上后我才反应过来,我来到床前对他说:“王爷,这是女子闺房。”
他听了我的话笑笑说:“又不是第一次留宿了,怕什么?再者说了,你的命是本王给的,你也早晚是本王的人,没那个忌讳了。”
纵然他也没说什么不雅的话,可我还是羞红了脸,最后在他的威逼利诱下,我最终还是背对着他,躺在了他的身边,躺下不久后他突然对我说:“君桦枫在朝中的动作越来越大了,本王可能会提前还朝。”
我心里顿时有些不太开心,又好像是有些不舍,总之也不知为什么,就好像心里有些不对劲,而后又听到他说:“你在霁月国的安排都要加快速度了,本王准备将你一同带回沧澜国,赫连雁,你要清楚,一个建立数百年的国家单靠内乱是亡不了的,还需要战争,你随本王回去,本王给你这场战争。”
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是安安静静的躺着,他给我的何止是一条命,还有希望和情,我知道就算我把命给他也未必能报答他,所以我只能尽我最大的努力让他活下去。
也不知为何,自从三年前家族大变后我一直是夜不能安眠,但是那几个有他陪伴的夜晚,我都睡得很好,或许我的内心已经习惯依赖他了,想着想着,我转过身一把搂住他的脖子,他轻笑了一声后伸出手将我揽入怀中,我们就那样相互依偎着睡去了。
次日清晨后,我睁开眼睛时他已经走了,他总是这样,来无影去无踪的,我正用早饭时,若雨突然赶来对我说:“小姐,曾严病了。”
我顿时来了兴趣立刻追问道:“哦?什么病?”
若雨面露难色的说:“刚刚我们安插在太医院的人来报,说是曾严染了,染了脏病,也就是花柳病。”
我有些疑惑的问:“确定吗?”
若雨点点说:“刚刚昆枭来过,告诉我说这是王爷在替您出气,把染上花柳病人的血放在了曾严的饭食中。”
虽然君凉陌的做法有点出人意料,但我还是很感激他,而后我又有点开心,想起他为我做的一切,我居然开心的笑出了声,若雨看着我的样子,开心的说:“这几年来,这还是第一次见小姐这样开心的笑呢。”
我想了想,似乎真是这样,自从回了霁月国,我就算笑也并非是出自真心,大多都是浅笑算计,就算真的有什么好事,也是抿唇一笑罢了。
安然的度过了几天后,狩猎终于结束了,皇帝安排了宴席,我打听了一下,为了不成为娴荣的驸马,这次狩猎场上的猎物居然有七成都活着,大部分人都怕猎物打多了会让挑选中,至于少部分的人是因为知道了娴荣要嫁给战场杀伐之人,所以也不再有心思打猎。
我无心参加这种宴会,便躲在一处清静的地方品尝清茶,曾严得了这种病,难免会丢了朝廷的面子,而且他也怕,他一直效忠着瑞王,这件事一旦泄露出去,太子还能放过他,所以眼下他是能躲则躲,当我安排的人看着他喝下我为他准备的酒以后,他就匆匆离开了宴会。
随后我命若雨将奇凝叫了出来,娴荣果然跟了过来,在一个隐蔽的地方风宁穿着和奇凝一样的衣服将娴荣引去曾严休息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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