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拉那拉欣瑶:本宫狠毒?
钮钴禄璐姚:臣妾是否真的做过,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乌拉那拉欣瑶:本宫亦希望自己什么都能清楚,无所不知,可惜啊,画虎画皮难画骨,本宫从来就未曾知晓你这真心究竟为何!
裴智敏:娘娘,四阿哥已经请了来,现下就在殿外
乌拉那拉欣瑶:传上殿吧,年贵妃,还是你来问吧
年未嬉是
彼时,弘历缓缓的走进来
弘历:儿臣给皇额娘请安,给年娘娘请安
乌拉那拉欣瑶:起来吧,弘历,发生这样的事情乃是意料之外,眼下年娘娘有话问你,你如实回答便罢,别的不必多想
弘历:是
年未嬉弘历,你是何时去的熹妃寝宫,且看到了什么?
年未嬉本宫知晓你心中所想,但此事到此为止,尚且还不算清楚,今日相问之事,并非是刁难与为难,而是要弄清楚整件事,你可知眼见也未必为实,许多事情,暗藏着各种机缘与缘由!
年未嬉本宫知晓你心中所想,但许你额娘是遭人陷害,也许是药物的作用,总归事情没有查清楚之前,谁都不能说她有罪或者有错
弘历:昨日一早得知御医去永寿宫给额娘请脉,心中惦念额娘的身子,傍晚得了空,儿臣就前往永寿宫给额娘请安,也就是在那时候……
年未嬉你去请安之时,就只碰瞧见熹妃与侍卫,再无旁人?
弘历:儿臣当时也奇怪,何以永寿宫这样安静,连侍奉…的宫人都没有,儿臣径直前往寝室,当时就只有……
钮钴禄璐姚:年贵妃娘娘,臣妾求您……
年未嬉熹妃,本宫问弘历,你不必插嘴,你只管好好想想自己都做了什么,以及连日以来,身边是否有什么不对劲的事情
年未嬉的话音落,金郢子也返回复命
年未嬉金郢子,石御医怎么不随你一并入殿,来瞧瞧熹妃?
金郢子:娘娘恕罪,奴才并未找到石御医,他府中传话来说石御医昨夜就未曾归府,直到现在也没见人,奴才也去太医院问过,石御医昨日当值,傍晚就出了宫
年未嬉知道了
年未嬉弘历,你去永寿宫请安的时候,还有否察觉有什么一样,比如说,内寝之中,是否有什么奇怪的味道……
乌拉那拉欣瑶:熹妃宫里点着香料呢,年贵妃啊,弘历到底还是孩子,你就不要问太多的细节了,以免他想起当时的情形,心中不快
弘历:年娘娘恕罪,儿臣真的体力不支,想回宫歇息了
年未嬉既然不适,你便早些回去歇着吧
弘历:儿臣告退
乌拉那拉欣瑶:年贵妃可有什么要补充么?
年未嬉臣妾并没有什么要补充,毕竟整件事情,臣妾还没有弄清楚,还不到补充的阶段
乌拉那拉欣瑶:你还有何不清楚的?
年未嬉当事人还有一个未曾查问呢!
年未嬉何况跪在这里的这些人,不过是看见熹妃与侍卫在御花园行走,她们看的不清楚,也难免周详整件事,而四阿哥乃是关心则乱,未必就能明白诬陷与谋害,臣妾以为,既然侍卫是当事人,总得当面问清楚吧
年未嬉何况兹事体大,臣妾弄得不清不楚,如何面对皇上的查问?
裴智敏着人将师德押上殿,恭谨道
裴智敏:娘娘,人带上来了
乌拉那拉欣瑶:赶紧问,再过一会儿,皇上该下朝了
年未嬉那一日你们瞧见的侍卫就是眼前殿上这个垂死的侍卫?
武冉娇:不然娘娘以为还有谁?
耿怡窈:臣妾从未瞧见,也并不了解,臣妾只知道熹妃娘娘心中从来只有皇上一人,旁人根本就入不得目,又何来的苟且,必然是有心之人蓄意安排
师德:启禀皇后娘娘,奴才是冤枉的,奴才与熹妃娘娘是清清白白的,奴才不过是遭人暗算,有人在奴才的酒菜里…下了药!
乌拉那拉欣瑶:你当着后宫是什么地方了?你以为你是什么大人物?你当皇上与本宫都是三岁的孩子么?
乌拉那拉欣瑶:师德,死到临头,本宫劝你还是从实招来,到底是从何时开始与熹妃苟且的?
师德:奴才当真冤枉,奴才身份低微,哪里敢生出如此邪念,何况熹妃娘娘心中只有皇上,一心效忠皇上,是不会做出如此失德之事,这一切都是旁人用心安排设计陷害,娘娘,奴才与熹妃娘娘当真并无半点不清楚之事
年未嬉这侍卫既然声称自己被人下了药才会迷失心智,不如请御医前来瞧瞧?
乌拉那拉欣瑶:方才贵妃不是着人去请石御医了么!
乌拉那拉欣瑶:他是你的人,他的话你自然会信,只是本宫料想他身为御医,不会为了区区一个奴才,胡言乱语,诋毁旁人,应当是实事求是的
年未嬉方才金郢子回了话,说没有找到石御医,臣妾以为,不如从太医院请几位御医一并过来,仔细诊脉,看看师德所言到底是真是假
年未嬉另外,那迷魂香也要仔细查验,臣妾想着,宫中不许妃嫔擅用迷药迷香迷惑圣心,这东西进来,必然有不为人知的渠道,总不是平白无故掉进熹妃的宫中,另外,除了在场的几位宫嫔瞧见过熹妃与师德于御花园中行走,便再没有旁人发觉有什么不妥,臣妾觉得这些不足为证,不如打发她们散去,待到事情查明再另作打算为好,皇后娘娘意下如何?
乌拉那拉欣瑶:贵妃不亏是从府里就打理琐碎事儿的,一应的事情安排的条理分明,本宫如何能不肯,就按你说的去办吧
宋锦洁:臣妾告退
其余几人也随着懋嫔一并福身,却唯独云贵人例外
云惠:皇后娘娘,嫔妾想起一件事儿来,那一日,懋嫔的侍婢银梅说过,某一晚经过永寿宫的时候,瞧见了些西洋景,似乎就是与熹妃、师德有关
乌拉那拉欣瑶:懋嫔,你是否还有什么没说的?
宋锦洁:臣妾不过是经过永寿宫,想去讨杯茶喝,但见侍卫一并往宫里去了,以为出了什么事情,就没有踏足,如是而已
宋锦洁:其余的,臣妾一概不知
乌拉那拉欣瑶:那你们都下去吧,这件事情,本宫不希望从你们口中泄露半个字出去,这关乎到皇上的颜面皇家的尊严,你们晓得轻重对么?
“臣妾遵旨”
几个人齐齐的答了话,便缓缓的起身,倒行几步,随即匆匆离去
裴智敏:皇后娘娘,奴才有些事儿要禀明
乌拉那拉欣瑶:已经坏成了这个地步,还能有什么不好的事儿!
裴智敏:您可还记得,前几日,熹妃娘娘请安来迟,说是近婢楚歆姑娘崴了脚耽误了时辰
乌拉那拉欣瑶:贵妃也应当记得,只是这件事儿有什么不妥?
裴智敏:奴才不敢妄加揣测,也没有想那么多,现在想起来…那一日奴才正好当差经过神武门,守卫说永寿宫的侍卫首领入宫极早,还带着喷香的糕点
裴智敏:奴才一时好奇,就多打探了两句,后来得那人便是师德,他经常早于当值的时辰入宫,且每每都带着糕点,奴才心想,这糕点必然不是给自己当值的时候享用的,必然是……
乌拉那拉欣瑶:熹妃,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钮钴禄璐姚:师德与臣妾是同乡,因着臣妾惦念故里的滋味,师德每每会从一个茶楼,买些糕点敬奉臣妾,做糕点的小徒弟,乃是臣妾故里入京的糕点师,臣妾吃着这些糕点,心中安慰
钮钴禄璐姚:如是而已
乌拉那拉欣瑶:宫中严禁私相授受,难道你不知道么?何况凭你的位分,想吃什么糕点会没有?
乌拉那拉欣瑶:莫说是你家乡的滋味,即便是天边的滋味,只要你开口,内务府都一定有奴才办得到,何至于叫一个侍卫首领,日日往你宫里送?
乌拉那拉欣瑶:本宫劝你,还是从实招来,这件事总要做个了解,拖得太久,对谁都没有好处
裴智敏:奴才还有一事也不得不禀报,师德送进宫来的糕点,并非是什么糕点师傅所做,奴才贪嘴,一时想尝个新鲜,便也想着去尝尝那家店的糕点
裴智敏:哪知道店早就关门歇业,不做生意了,奴才当真不知道师德的糕点是来自何处!
年未嬉皇后娘娘一向洞若观火,臣妾拜服,不想连娘娘身边的奴才都这样神机妙算,早就知道有今儿这么一场仗要打,早早就把一切利器准备妥当了
年未嬉否则何以知晓那卖糕点的店子关了门,又怎么能查到师德偶尔提早入宫呢,巧合太多了,难免让人觉着是故意为之,话听着是明白,可仔细一想,却叫人糊涂
裴智敏:贵妃娘娘错怪奴才了,奴才当真是出宫办差的时候,经过那附近,因着一时贪嘴,便前往购买,哪知道遇上了关门之事,若非今儿有这么一遭事儿,奴才也不敢贸然提及,娘娘这么说,叫奴才如何敢当!
年未嬉可皇后娘娘会为你担待的
乌拉那拉欣瑶:怎么成了本宫包庇裴智敏?
乌拉那拉欣瑶:那糕点是他带进宫给熹妃品尝的,店都关门了,本宫好奇这糕点是如何购来,且熹妃方才也说了,是家乡的滋味儿,这滋味儿只怕京城的糕点师傅做不来,必得是故乡之人才有把握
年未嬉师德,本宫问你,那糕点如何得来?
师德:那糕点…乃是……
乌拉那拉欣瑶:你不是口口声声说自己是冤枉的,与熹妃是清白的么!
乌拉那拉欣瑶:现下贵妃给你证明清白的机会,何以你有吞吞吐吐?莫不是无法自圆其说,就想着能蒙混过关吧?
乌拉那拉欣瑶:可别怪本宫没有提醒你,欺君之罪,足以株连九族,祸及满门!
年未嬉师德,你还不肯说么?
师德:敬奉熹妃的糕点,乃是出自奴才之手,因着熹妃娘娘对奴才格外礼遇,奴才便想着做些糕点回馈娘娘恩典,皇后娘娘,奴才愿意一死以证清白,请您明鉴,不要冤枉了熹妃娘娘
乌拉那拉欣瑶:本宫不想你们之情,已经深到可以为彼此去死的地步了
师德:奴才并非此意…娘娘明鉴,奴才怎敢如此大胆妄为……
年未嬉皇后面前,岂容你胡言乱语,来人,去请御医过来,是真是假,本宫今日必须弄个明白,谁也别想诬陷熹妃!
金郢子:奴才这就去
年未嬉说了这许多话,臣妾只觉得口干舌燥,不知娘娘可否赏一盏茶喝?
乌拉那拉欣瑶:娅悠,去准备茶点,奉上雨前龙井来
娅悠:是
年未嬉望春,熹妃的衣裳都湿了,不管怎么说,她也还是熹妃,你便去她宫里走一趟,替她取一件干净的衣裳来替换吧,身上湿漉漉的染上风寒是小,若是再失了皇家的体面可就不好了
望春:奴婢遵命
乌拉那拉欣瑶:贵妃当真是关怀熹妃,事事想得如此周到
年未嬉师德,本宫问你,你是何时调去永寿宫戍守的?未去永寿宫当差之前,又是伺候哪一宫?
师德:奴才戍守永寿宫不过月余的功夫,之前并未戍守禁宫,只是在僻静处当差,年贵妃娘娘明鉴,奴才绝没有僭越之心,更不敢有非分之想,奴才所做无非皆是奴才应当对主子所尽的忠心,并无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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