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侧福晋荣宠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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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里迷踪

钮钴禄璐姚:你这贱婢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如此诋毁本宫的四阿哥,你可知死罪么!

钮钴禄璐姚:莫说四阿哥只有十二岁,即便他已然长大成人,也断然不会做出此等事情,倘若你再敢胡言乱语,就别怪本宫撕烂你的嘴

乌拉那拉欣瑶:熹妃,事情还没有查清楚,你不必这样着急

钮钴禄璐姚:皇后娘娘恕罪,臣妾一时心急,因着此事关乎四阿哥的清誉,臣妾不得不亲自问着侍婢两句,还望皇后娘娘允准

乌拉那拉欣瑶:你问便是,到底你是弘历的额娘,没有人比你更加急切的希望弄清楚整件事

钮钴禄璐姚:多谢皇后娘娘

钮钴禄璐姚:你说四阿哥毁了你的清白,你可有证据,且四阿哥又是怎么毁了你的清白?

依玲:四阿哥…他夺去了奴婢的贞操,她不让奴婢出声……

依玲:奴婢不敢大声呼救,可…可是后来,奴婢疼极了,才忍不住……

依玲:经过的奴才听见动静奔过来,这才惊着了四阿哥,女婢才得以逃脱

年未嬉简直可笑,莫说四阿哥品行端正,必然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直说四阿哥的年岁,便可知他不过还是个孩子

年未嬉你这样的话,竟敢当着皇后与本宫的面胡嚼,看来不动刑,你是不会从实招来了,比起四阿哥如何轻薄于你,本宫更有兴趣知道,你这丫头的嘴到底有多紧

依玲:奴婢所言一字不虚,皆是实情,不信…不信奴婢的话,您尽可以让经年的嬷嬷为奴婢验身……

年未嬉皇后娘娘以为如何

乌拉那拉欣瑶:娅蕊,去办

娅蕊领着哭哭啼啼的依玲,快步的走出了正殿

弘历:皇额娘明鉴,儿臣当真没有做过那些污秽不堪的事情,实际上,儿臣进入浴室,发觉依玲正在沐浴,就迅速的捂住眼睛,躲在了屏风后面,依玲当时哀求儿臣千万不要发出声音,以免坏了她的清誉

弘历:儿臣为难之际,就听见她从浴桶里走出来,慌慌张张的声音,再后来,是她惊叫出声,儿臣才问究竟是怎么了,随后就有奴才闯进来,皇额娘若不信,大可以传召当时闯进来的奴才一问便知,当时,儿臣是站在屏风之后,离依玲还远有一段距离

钮钴禄璐姚:皇后娘娘,既然此事要查清楚,臣妾以为每一处都不可放过,必得要向奴才查问清楚才可

乌拉那拉欣瑶:本宫有的是时间,姑且一个一个慢慢的查问,其实此事也算不得天大之事,四阿哥若你喜欢那依玲,只管禀明你额娘,让她给你陪床也就是了,毕竟你十二岁了,也不小了,这点要求倒也合情合理

乌拉那拉欣瑶:来日,你皇阿玛赏赐你寝宫,只需让她跟着你出宫,当个侍妾也是她的福气……

弘历:多谢皇恩娘为儿臣长远计,可儿臣当真不喜欢依玲,她又是才阿哥所伺候的,在此之前,儿臣连她的样子都没有看清楚

年未嬉皇后娘娘如此为四阿哥打算,当真叫臣妾钦佩不已,只是很可惜,四阿哥并无此意,又是头一次见飘香,再怎么样也不会如同那侍婢所言,昔年四阿哥年幼之时,便被带进宫由先帝亲自教导栽培

年未嬉臣妾以为,四阿哥成日里读的都是圣贤书,品行端正,怎么也不可能如同区区一个贱婢所言

娅蕊:皇后娘娘,嬷嬷已经为依玲检查过身子,的确是才……

弘历:皇额娘,弘历当真没有做过!

弘历:儿臣以自己的性命启示,绝没有做过这样不光彩的事情

乌拉那拉欣瑶:传最先瞧见四阿哥的奴才上殿,贵妃如何看待依玲此事?

年未嬉臣妾怎么觉着,是有人野心勃勃,想要飞上枝头呢!

乌拉那拉欣瑶:那熹妃也一定是如此以为的了!

钮钴禄璐姚:知子莫若母,臣妾也愿意以项上人头为弘历作保,臣妾的儿子,一定不会糊涂至此

乌拉那拉欣瑶:那就问清楚再说不迟

欣瑶瞧着人进来,少不得蹙眉,待那奴才行了礼

乌拉那拉欣瑶:你步入内寝之时,究竟看到了什么!

乌拉那拉欣瑶:本宫不想听见任何一句虚妄之言,若不实事求是,别怪本宫严惩不贷

“回…回皇后娘娘…奴才进去的时候,看见四阿哥站在屏风之外,正在,正在……”

乌拉那拉欣瑶:话都说不清楚么!

“四阿哥当时正在穿好衣裤,而依玲瑟缩在浴室之内,一处墙角爱爱哭泣”

弘历:胡说八道!

弘历:本阿哥几时穿好衣裤了,你竟然敢睁着眼睛说瞎话,简直岂有此理

“四阿哥饶命啊,四阿哥饶命啊,皇后娘娘问话,奴才不敢有妄言,何况,浴室的地上都是水,还留下了四阿哥的足迹,奴才何以能瞒天过海,后来闻声而来的奴才,也都看的一清二楚啊”

裴智敏:皇后娘娘,此奴才所言不虚,方才奴才领着人于阿哥所检视一番,浴室的地上的确有脚印鞋印和水痕,奴才也用四阿哥的靴子对比过,脚印一般大小,断然是不会有错的

弘历: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我没有做过便是没有做过

根本不理会四阿哥的咆哮,裴智敏示意身后其中一名内侍监捧了东西上前

裴智敏:请皇后娘娘过目,这物件儿是奴才从四阿哥房里找到的,看样子是女子之物,并非内务府为皇子所准备

弘历:那香囊与此事无关,乃是儿臣在御花园拾到的,原是想着物归原主,可儿臣并不知道究竟是谁遗失,请皇额娘明察

乌拉那拉欣瑶:弘历,并非皇额娘不帮你,只是此事…终究也是痕迹太露,所有的事情,都指向你,叫皇额娘怎么办才好

钮钴禄璐姚:皇后娘娘,还有一个办法,能证明弘历是无辜的

泪水模糊了熹妃的视线,她轻轻的走上近前,跪在弘历身边

钮钴禄璐姚:历儿,额娘问你,颜面和性命,哪个对你来说才最要紧?

弘历:若是连性命都丢了,还要颜面有何用处,可若留着性命,儿子早晚能将这颜面找补回来

钮钴禄璐姚:好

钮钴禄璐姚:皇后娘娘方才听得分明,娅蕊所言,嬷嬷已经证实依玲乃是处子之身已破,如今要证明弘历的清白,只需请嬷嬷同样为弘历验明正身,处子血,就是证明弘历清白与否的最好论断

乌拉那拉欣瑶:弘历乃是堂堂的皇子,若是此事传扬出去,只怕他今后都未必抬得起头做人,本宫以为,若要如此,还不如认下此事,直接将那依玲收尾偏房,好吃好喝的养着她,她也就不会再悬梁自尽,能息事宁人最好

乌拉那拉欣瑶:何况古往今来,男儿大丈夫,三妻四妾稀松平常,终究也不影响什么,你们母子,又何必这样较真儿?

年未嬉这怎么能同?

年未嬉验明正身,的确会让四阿哥颜面有失,可没做过便不是贼,即便是失了颜面,清白到底是清白的,难不成为了保住一点点所谓的面子,就要违心的承认自己根本从未做过的错事,就是对四阿哥好么!

年未嬉臣妾以为,后宫从来不是说不清道理的地方,只看有没有这个本事能说得清楚了,既然熹妃与四阿哥都坚持验明正身,何不遂了他们的心愿?

乌拉那拉欣瑶:年贵妃啊,你到底是太年轻了,你可知道颜面尽失,对皇子来说,意味着什么?

乌拉那拉欣瑶:若是言官御史,将此事写入史册,四阿哥将会如何遭后人诟病、编排你可能预料,何况皇上,未必喜欢这样颜面尽失之事,贵妃年轻,难免毛躁,本宫却不得不提醒你,不要为了一时的痛快而置气

乌拉那拉欣瑶:届时你倒是可以全身而退,要承受这恶果之人却不是你!

弘历:皇额娘,儿臣愿意验明正身以示清白,儿臣没有做过的事情,宁死也不能承认,倘若为着此事,污损了皇家清誉,儿臣宁愿亲自向皇阿玛告罪

弘历:即便皇阿玛不原谅儿臣,儿臣也不能为平息一时风波,承认自己未曾做过的错事,求皇额娘成全

乌拉那拉欣瑶:你既然执意如此,本宫也就不拦着你了,弘历,两种选择将要面临两种不同的境遇,此时此刻,也许你以为你自己考虑清楚了,但本宫以为未必,但是你必须明白,一旦做出了选择,并按照你的选择行事,就再也没有回旋的余地

乌拉那拉欣瑶:你可千万不要后悔才好,明白了么?

弘历:多谢皇额娘提点,儿臣明白了

弘历:儿子没用,连累额娘,请受儿子一拜

钮钴禄璐姚:母子之间,没有这样客套的话,弘历,你要记住,无论发生何事,无论伸出何地,你都是额娘的骄傲,额娘以你为荣

弘历:是,儿臣谨记,烦请娅蕊姑姑带路

璐姚别过脸去,转过脸之后,她的目光会然瞟过内侍监手里那个香囊

钮钴禄璐姚:且慢,皇后娘娘,臣妾可否看一眼此香囊?

乌拉那拉欣瑶:你要看,便拿去看

钮钴禄璐姚:皇后娘娘明鉴,此物看着甚是眼熟,倘若臣妾偶然猜中,这香囊里的东西,就请皇后娘娘恩准臣妾传召一人,或许此人能解开今日的谜团

乌拉那拉欣瑶:这倒是有趣了,熹妃是要和本宫打哑谜么?

钮钴禄璐姚:并非如此,只是臣妾忽然想起一件事情正好和此事有关,还望皇后娘娘成全

年未嬉既然熹妃想起了什么,只管说便是,倘若你猜得对,猜得准,本宫便命人为你传召你想见之人,左右今儿功夫也是耽误在这阿哥所了

年未嬉若是事情再闹不明白,岂非叫人笑话,还当是咱们三宫皆无能,由着小人背后作祟,冤枉咱们清清白白的四阿哥呢

钮钴禄璐姚:若是臣妾没有猜错,这香囊里只有三样东西,白芷,白术,白珍珠

年未嬉打开瞧瞧,本宫倒是想知道,究竟熹妃能否猜得中呢

奴才不敢怠慢,按照吩咐将将囊打开,一股脑的倒出里面的东西

年未嬉皇后娘娘,您瞧瞧,熹妃当真是神了,熹妃啊,你是怎么猜中的,本宫当真想知道

钮钴禄璐姚:回贵妃娘娘,此物臣妾觉得眼熟,方才弘历说,是从御花园拾到的,臣妾便想起,日前齐妃做过一个一模一样的香囊送给臣妾,还说这里面的东西虽然不值钱,可磨碎制成粉,敷在脸上,竟有美白奇效

钮钴禄璐姚:臣妾以为,这东西既然是一样的,必然就是齐妃娘娘遗失,若果然是齐妃娘娘遗失,那弘历便不是贴身收藏女子物件儿之人,并不曾动歪心思

乌拉那拉欣瑶:即便证明这物件儿是齐妃不甚遗失,与此事也并没有半点联系,齐妃又不在阿哥所,也并不知道发生了何事,熹妃还是多为弘历打算

年未嬉方才臣妾已经允诺,若是熹妃所言不错,便传召她想见之人来阿哥所相见,皇后娘娘该不会不恩准吧?

年未嬉出尔反尔,等同于让臣妾自己掌自己的嘴,这样难为情的事儿,臣妾还当真是做不来

钮钴禄璐姚:皇后娘娘,臣妾并不是要为弘历辩驳,实际上,弘历不是品行不端之流,那他必然干不出这样的事情,齐妃久在宫中侍奉,想必目光明澈

钮钴禄璐姚:且她到底是妃位,关乎皇嗣之事,臣妾以为齐妃也必得要知情才好

年未嬉四阿哥捡到齐妃的香囊,也许冥冥之中自有主宰,皇后娘娘姑且一听,说不定齐妃还真的就能拨乱反正,还四阿哥一个公道呢,这才是咱们最喜闻乐见的

乌拉那拉欣瑶:传吧

不过片刻的功夫,裴智敏就领着齐妃去而复返

年未嬉齐妃怎么来的这样快,犹如一阵及时雨

李向玲:听闻皇后懿旨,锁闭了阿哥所,臣妾以为此处发生了什么事情,便过来瞧瞧,哪知道一来就觉着不妥,总觉得是哪里不对了,就不敢走了,只好留在阿哥所外等着消息

李向玲:果然,臣妾还是有些用处的,皇后娘娘这不就传召臣妾前来了么!

乌拉那拉欣瑶:齐妃长话短说,是否认得那香囊?

李向玲:这是臣妾缝制的香囊,里面尽是美白的药材!

李向玲:这有何不妥么?莫不是臣妾的香囊闯了大祸?

李向玲:还望皇后娘娘明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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