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宫中,四处都是灰尘,我皱着眉看着角落里的那人,我从未见过她如此狼狈的样子,此时竟生出些许怜悯,见到我来她眼中闪过一丝光亮,继而又是无尽的悲凉,我叹了口气走到她身边“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她似乎想说些什么,张了张嘴,用手写下一句“我已身中剧毒,你走吧”,我沉默地看着她,我竟不知道有什么剧毒是先人毒哑的,眼神一扫,我发现屋子中脚印似乎不少,看着她有些瑟缩的身子,我猛然拉开她的衣领,只见上面一个深红带紫的手印,这绝非陶凝可以做出来的,这宫中只有他能如此,只是他从未如此失控,哪怕当初楚欢的孩子没了,他也只是将那人打入冷宫任由其自生自灭,我本想开口询问,只是忽然耳边察觉了一丝动静,身为武将之女,我对动静的感知极为敏感,这周围居然有人 我更加不能简单的看待这件事情,我沉默一号,“罢了,娴若,我们走吧”话音才落我回头看了她一眼“你咎由自取,陶凝动手也是情有可原,你好自为之吧”说罢,我便带着娴若走了,走前我好似看见她张嘴比划了四个字“剑主非你”,我不太明白她的意思,只当她是有些失心疯了,只是有一丝疑虑在我心中疯长。
晚上,我轻轻从床上起来换上娴若的衣服从后门走出。到冷宫后,我借着黑夜从旁门走进,“吱呀”我推开门,她抬起头看着我,我叹了口气拿这糕点和水走到她边上,她用手沾上水在地上写“你走吧,我知道你想问什么,我不能说”,我沉默的看着那行字,良久,“你只要告诉我是不是你做的就可以”我也学着她那般用手在地上写,她忽然笑了笑用手颤颤巍巍的写道“你想知道也可以,抱我去床上我便告诉你”,我皱了皱眉还是抱起了她,她轻了不少,好似随时都会飘走,我抿着嘴把她放在床上,她冲我摇了摇头,用手在床沿上写“我骗你的,傻子”,写完后她便闭上眼睛不再看我,我见她如此只觉得事情似乎比我想象中要严重,或许威胁到了祁家,因此她宁可枉死也不能说,我从盘中拿出两块糕点放到她枕边“你吃一些吧,此毒吃了没有痛苦便会离去,好过你受此折磨”,说完我便走了。
第二日,我才起身就听见娴若说“娘娘,祁庶人死了,圣上让人将其尸骨丢至乱葬岗”,他竟如此不顾及祁家脸面,究竟是隐瞒了我什么事,我有些头疼,只是我如今唯一能知道的,便是陶凝小产绝非出自她之手,至于是后宫中哪一位,又或者说是陶凝自己,只是我实在想不通为何要用孩子扳倒一个贵人,“娘娘,娘娘”娴若轻声叫我,“无事,洗漱吧”我放下脑中的那些的猜测,比起其他我更希望是她临死前的挑拨离间
(下篇是祁视角的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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