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臣妾身体娇弱,怕伤了王爷的贵体,还是请王爷让王爷的隐秘卫来扶王爷上床吧。”赵徽瑜说道。
“呵,爱妃难不成喜欢侍寝时有隐秘卫在旁看着?”秦墨半眯眼眸,似笑非笑说,“原来爱妃还有这等癖好,本王也是孤陋寡闻啊。”
“……”赵徽瑜眼皮跳了跳。
她咬着牙,慢慢地走回去,秦墨将右手搭在她肩头,把整个人都重量的压在赵徽瑜身上。赵徽瑜眉头紧蹙,用力地想把他扶起来,秦墨却坐在地上不动分毫。
而秦墨蓦地一用力,赵徽瑜都来不及反应,便一头装进了他的怀中。他胸膛的胸肌十分坚硬,就和铁板一样,赵徽瑜碰到鼻子,痛的眼泪都在眼眶打转。
浑厚的男子气息带着一股淡淡的……兰花香,萦绕在她周围,赵徽瑜挣扎着想站起来,才发现自己被牢牢控住,动弹不得。
要是知道现在会这样,刚刚就该一刀下去,世界就清净了,就算自己也活不成了也算报了仇。
“爱妃这般挑弄本王,本王要是再不做点什么,就枉为八尺男儿了。”挑逗又挑衅的声音响起,让赵徽瑜恨不得立刻给他两巴掌。
这瞬间,面前处高及尊,深不可测的晋王撕掉了伪装,又变成了那半夜闯入女子闺房的变态面具男。
秦墨本来还想做些什么挑逗一下怀中的小野猫,但还没等他想好,他的眉头猛皱起来,牙齿也黯然要紧了几分。
小野猫的爪子,抓在他的双臂上,又恰好是在她切出的那几个口子的地方,使劲地“挠”着,颇有种钻心的痛,仿佛自己的肉被割开一般。
趁着秦墨一不留神,赵徽瑜瞬间挣开他的“枷锁”,灵活地从他怀中跑出来,一眨眼的功夫房里就不见了踪影。
秦墨看着空荡荡的房间,心中不免感到有些可惜。
逝者如斯,清晨的微霜打在院里的梧桐树上。
成婚第二日,王爷依旧没有来正妃娘娘的房间。
而侧妃邬良突却在晋王房中待够了足足一夜才离开,离去时,有人还看见她脖子上都是青紫色的痕迹。
外人看来,邬良突深得晋王宠爱,新婚连着两夜都与她同房。只有邬良突知道这背后的难言之隐,她的脖子上面青紫的痕迹可不是亲热留下的,昨晚她的脖子几乎要被捏断,如果赵徽瑜再晚出现一步,自己可能就丧命于此了。
本来她昨晚出了房,想回院子好好调养一下,结果却被晋王叫回晋王的房间,在房门那守了足足一夜的门!
“娘娘,明天就是三朝回门的日子了,王爷还没来找娘娘,娘娘可以主动些去找王爷呀。”
“娘娘生得这般好看,想必王爷一定会喜欢您的,还有……”怀玉一边帮赵徽瑜梳理着乌发,一边说道。
她在好心地提醒赵徽瑜,三朝回门对于出嫁的女子来说极为重要,更别说她还是王妃了。
如果新婚夫妻二人一起回门,便说明丈夫十分喜爱妻子,他们的生活箜篌声声,琴瑟鸣鸣,日后也会幸福美满。但如果只有新婚妻子一人回门,则就说明了丈夫极度厌恶妻子。
现在也只是整个王府知道正妃娘娘不得宠,要是明日回门之时,也只有王妃娘娘一人,那整个皇城也该知道王妃娘娘不受晋王宠爱了。
“娘娘,您就像是被云雾遮住的星星,王爷就像是天上的月亮,您的光辉灿烂,也只有离开云雾,靠在王爷身边,王爷才看得见呐。”怀玉细细说着。
赵徽瑜的“光辉”秦墨也早就领教过了,不过星霭云雾,岂可挡我七窍清明。
而赵徽瑜对于讨好秦墨这件事更是想都没想过,她只要稍微有一点服软的姿态,秦墨就会得寸进尺,打蛇随棍上,所以,她绝不会对秦墨俯首。
不过怀玉的话说的也不无道理,她必须得想办法让秦墨跟她回门,赵长陵还仍然掌权,丞相府也昌盛依旧,昨日之仇,如芒在背!
“娘娘,邬良突娘娘那边来人了。”婢女进门禀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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