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青也觉得此事有些蹊跷,明人会把自己撇干净,不会落人把柄,
“娘娘,或许皇族还有其他人要夺这皇位,他们要做的就是引诱顾家与陛下彻底失去信心,助他登上皇位,皇家那边的如意算盘打的甚好,真当咱们旧部的人都傻了吗?去临暮的暗卫无一人生还,全死在了临暮。暗卫长迟迟未等到暗卫归来,派人去寻,只看到了尸体。”
萧梓菀取下耳坠,坠上的黄玉映着珠子,黄玉上穿着几颗小巧的珍珠,符合萧梓菀的一贯首饰,萧梓菀拿起盒中的素玉耳坠戴上,凤簪也取了下来,只有将发髻上象征身份的凤簪取下才是最真实的自己。
“南青你说,要是咱们不来这落华,会不会就不会有这些事的发生,本宫要是不入宫,选宗族的人嫁,推其上位就不会再有事端发生,那年灯会出现在河边,就是错的决定,若是重来,哪怕哥哥来唤,本宫也绝不会去。”
两个时辰后萧梓菀出现在顾府,一袭淡色衣裙,发髻上早已换上素玉饰品,南青扶着萧梓菀走下马车,此时顾府外已经挂上白绫,在府外还能听到府里的哭声,按理,亲子未在,不可下葬,在落华下葬于理不合,南青扶着萧梓菀往府中走去,进入府内,哭声愈加清楚,看着挂着的白绫,心中莫名有一丝悲凉,眼眶也有了湿意,萧梓菀不禁握紧南青的手,手心的汗水已经出卖了萧梓菀心里的慌张,可是表面上的她还是故作镇定,
大厅中,顾洺云的灵柩放在中央,萧梓菀和南青轻车熟路的走了进去,看到灵柩的那一刻,萧梓菀彻底崩溃了,眼眶里的泪水流了出来,忍下泣声,小声的问准备转身出来的顾廷暮:“暮哥,前几日舅舅不是好好的吗?怎会一用完午膳就撒手人寰了,可查出是谁下的毒,一心做善事,不得善终,究竟是谁如此狠心。”
顾廷暮看见萧梓菀很是惊讶,但很快就恢复平静了,走了过去,上下打量了一番萧梓菀,才悠悠开口:“今日午膳时,叔父说身子不舒服,没跟我们一起,小膳房就吊了红豆薏米仁粥送去给叔父。叔父用完之后就继续休息,谁知就再也没醒来,替叔父熬药的侍女去送药时,顺便唤叔父喝药。可怎么唤叔父,叔父都没有吱声,侍女便去探鼻息,却发现叔父早已没了鼻息,这才知道,菀儿在宫里过得如何?这么瞧着瞧去清瘦了许多,就连额头处也有一道疤,是谁欺负了菀儿?”
萧梓菀思绪运转着,尤其是那句身子不舒服更加重了萧梓菀的猜想:“这疤是我不小心磕到的,那天替叔父熬药的侍女何在?我总觉得这府中还有陈家那边的人,可派人回京城那边告诉三位哥哥。舅舅的棺木应当带回京城,让哥哥他们早些来,若是舅舅不在了,那哥哥可是要回京城那边,这边的事哥哥也没办法处理,临暮那边瞧着要出事。一个月后马上大婚,否则来不及处理那些事。”
“京城那边我确实要回去了,落华待久了倒觉得没有那么可恨,京城那边也派暗卫去了,不出六日应该赶得来,叔父的棺木也会带回京城,菀儿可以一同回京城,京城那边变了好多,自从臣服,菀儿就来了落华,大婚的事菀儿去跟大哥说好些,我说过多次在宫里受了委屈要告诉我,这江山我夺回便可……”
萧梓菀止住顾廷暮未说完的话:“我先进去进柱香,就回萧府换身衣裳,对京城那边来说,我也只是大家口中的一身傲骨的永安郡主,敢作敢当,只是回不去了,再怎么敢作敢当,也没有当初的那股稚气,我先去了进去了。落华的权贵也该来,跟陆家商量好,对临暮那边的事闭口不提。”
“嗯,早些去,姑母激动一下子晕了过去,这些年姑母也是累了,先续看着亲人离世。慕家住宅那查出一些陈年往事,慕家小儿子并非慕家的孩子,而是杨氏与一个家丁私混而生下来的孽种。慕父早已没有生育能力,否则也不会只有两个孩子了,这些事要守口如瓶切莫传出,那边不知道。”
萧梓菀听后很是疑惑这些陈年往事本该随着逝去的一切而消失,却依然有人提起。萧梓菀没有回答,越过顾廷暮走了进去,一些事不该一直堵着,该如何就如何,逝去的一切都已过去,旧事重提,依然变了本质,看着灵牌,萧梓菀的眼泪如一颗颗珍珠般落下。不似刚才的小声,顾廷玉听到哭声,转头看向萧梓菀,自己的这个妹妹心思越来越细腻,也只会在家人面前才露出不一样。顾廷玉不知何时竟看不懂萧梓菀的考虑。
“菀儿来了,去给叔父上柱香,然后去内宅,念一的院子里有替菀儿备好的丧服,姑母晕倒也在内宅里,待会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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