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日王爷带王妃入宫来,本宫这有几盒永安上供的玉饰品,可以来挑挑,本宫留着也是送礼,倒不如让王妃先挑,剩下的就用来备礼。”
“那臣妾就替王妃多谢娘娘赏赐,看来宫里的油水最多就是映月宫了,臣弟属外男,不宜在宫中逗留就先退下了。”陈清华环手行礼退下了,萧梓菀微微弯腰算是行礼了,目送陈清华离开。
“叶憬回映月宫,本宫有些想念月清和月潇了,今年九月,满一周岁,月清就该住在养心殿了,陛下亲自教养,本宫不放心,月潇和月清是本宫拼了命生下的,凭什么不能亲自抚养,李宗瑞的事查得如何了,陛下那边可得到什么消息来。”
叶憬不明为何要查李宗瑞之事,硬着头皮问道:“娘娘,李宗瑞之事一直都是南青在查,奴婢对这些并不知情,陛下还在映月宫等着娘娘回去 这会子回去,也是正好赶上午膳的,娘娘喜欢辣食,奴婢一早就吩咐了小膳房一定要备好,早些回去也是极好的。”
萧梓菀看了一眼叶憬,眼前这个侍女丝毫不慌张,私见外男这些事足矣让其她侍女吓破胆,可此人沉着冷静,不愧是萧玉熙找来的人。
“嗯,北齐王那边派人盯着,送礼的心思不单纯,本宫收了礼自然要回礼。衣服那些不收拾,首饰也不用,宫外都有,道是月清和和月潇的,要仔细些,不可缺什么,往日一入春,本宫就喜欢往永安那边去,那里的春日比京城来的快些。”
叶憬扶着萧梓菀回宫,此时兰息殿这边,沈柒纯死死盯着眼前这个许久未见的男人,满是哽咽的开口道:“陛下臣妾不后悔入宫,却悔生为沈家嫡女,陛下不喜士家人,对沈家更是恨之入骨,世阀相争,陛下不甘沦为世阀相争的工具,才会去北国人为后,削弱世阀的势力。”
陈清阳对沈柒纯的厌恶都写满脸上:“你就算不是沈家人,朕也不会娶你,母后举荐的人,存了什么心思早已昭然若晓,心思歹毒怎配一国之母,你没有念一有慈爱,没有菀儿的善良,依着自己的性子来,一急就动用私刑, 朕并非昏庸之辈,有些东西朕只是不屑于管,身为帝王不能专宠 朕偏要逆道而行,不信这些,冷宫那边明日你就搬去,一月后,朕会废了你的后位,朕与你此生不复相见。”
“废后,姑母留有遗旨,皇后之位只能是沈家人的,一立就不可废后,陛下当真是被萧氏迷了心智,陛下让臣妾怎能不恨顾氏了,她抢了臣妾的皇后之位、夫君,臣妾自幼便是按皇后的样子养的,哪里比不上她,她死了又让她的妹妹来迷惑陛下,抢臣妾的皇后,臣妾与她们无仇,为何要处处忍让。”沈柒纯不敢相信的问道。”
陈清阳拿起靠桌上的茶盏:“她比你更适合皇后之位,不争不抢,安守本分,礼待后宫众人,朕有何理不封其为后。”
“陛下要抗旨,背负不孝子的名声也要废后,你为了她竟不顾及臣妾与陛下的半分夫妻情分,臣妾与陛下相识数十载,而她与陛下不过短短两载的相伴,陛下竟为她要断了夫妻情分,当真是薄情寡义之人,陛下初登大宝时,臣妾就开始说服父亲,让父亲答应臣妾这帝位只能是陛下的,儿时的匆匆一瞥,臣妾就对陛下埋下情根,却被人夺走,臣妾不服。”
陈清阳将手中的茶盏用力丢了出去,加深了对沈柒纯的厌恶之感:“若非顾念夫妻情分,你砸伤菀儿的人早已被传入萧家人耳中,你觉得你还会活着吗?她在萧家什么身份别忘了,还有顾家这棵大树在,沈家怕是覆三族,朕想过保全你的皇后之位,沈家人的命,可是你们自己不争气,妄想夺回兵权,触犯朕的底线,否则朕也不会绝了沈家的后路,你千不该万不该动了朕的菀儿,否则朕也不会废后,不孝又如何,母后偏爱稚子,早就该想到朕是不会任人拿捏之辈,也不是当真怕沈家一等人,否则朕也不会和亲,朕先离开了,菀儿还在寝殿等着朕回去用膳了。”
“陛下对臣妾当真如此绝情吗?俗话说一日夫妻百日恩,陛下害臣妾堕入深渊,迟早有一天会招人算计的,臣妾等着那天,你以为萧梓菀是真心待你的吗?她不会,她是要让付出代价,后宫早已并非陛下之人,倘若逼宫,陛下毫无胜算,自建国之初,南军就不敌北国军队。顾家的兵权一辈子也不会落到陛下身上。”沈柒纯愤懑不平的看着陈清阳。
陈清阳起身,不想废话:“朕知道,可是朕偏要试她对朕有几分真心,宫里人无非就是些见风使舵,贪恋财物之辈,朕有的是办法。”
到这一刻,沈柒纯才明白眼前这个男人有多恶毒,到现在她才明白一个人不爱你,再怎么费力讨好他,他还是对你不上心,这样的留着有何用。陈清阳顷刻之间,思绪万千,伤过一次,如何修复那缺失的爱,看来自己是真的爱上萧梓菀了,不同于对顾念一的感情,对萧梓菀更是有一种亲密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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