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华妃也是有心邀本宫出来,既然遇见陛下,就过去行礼请安,莫要忘了君臣礼。”萧梓菀看了一眼华妃道,她怎会不知华妃是故意的,她宁可输给自己也不愿输给别人,惠妃宁江篱不动声色的看了眼华妃,
明知陛下在御园,还怂恿自己带贵妃来,存心想看贵妃给别人脸色,都怪自己糊涂,竟信了华妃的话,
萧梓菀带着华妃和惠妃往陈清阳那走去,陈清阳明知萧梓菀走了过来,依旧是搂着唐紫茗,萧梓菀看了一眼唐紫茗,发髻梳成高雄髻,金饰装扮,两侧粉色流苏垂下,身着淡蓝色宫裙,萧梓菀走了过去,恭恭敬敬的行礼:“臣妾给陛下请安,不知陛下在此,臣妾多有逾越之举。”
惠妃与华妃也随着萧梓菀一同行礼,陈清阳看了眼,放开唐紫茗:“都平身吧,贵妃身子不好,少出来吹风,春风也是有些寒的。”唐紫茗见萧梓菀身着红色宫裙,两边跪着的华妃与惠妃身着粉色宫裙,唐紫茗想到自己近日受宠,怕是位分会升,没打算起身行礼,
萧梓菀起身看着唐紫茗:“唐充容的宫规都学到哪了,见到本宫为何不行礼,莫不是忘了尊卑之分,若是如此本宫不济派洛嬷嬷亲自教导唐充容宫规。”
唐紫茗听到此话,抬起眸,惊奇的看着萧梓菀,陛下在,她竟丝毫不惧,指出自己不行礼,对着陈清阳撒娇道:“陛下,你看贵妃娘娘,臣妾只是不便起身行礼,贵妃娘娘竟不依不饶的要教臣妾宫规,臣妾刚才跳舞时不小心把腿弄伤了,不好起身行礼,又不是不行礼。”
陈清阳看着唐紫茗关心起来:“刚才朕怎么没有注意到爱妃的腿受伤,都怪朕疏忽了,既然唐充容不便行礼,贵妃不会怪罪吧,既然贵妃与两位爱妃要逛着御园,就去逛吧,别因朕而耽搁了。”
“就算腿受伤,该有的礼数也该有,可是唐充容竟未有一丝尊容之分,就算有陛下撑腰,本宫也是照罚,皇后禁足,本宫做为贵妃,自然要管这六宫之事,若是今日唐充容如此,来日她人相仿,本宫如何震慑这六宫,本宫对你赏也是罚,罚也是赏,陛下对前朝的事烦心,难道还要让陛下回了后宫还是为些小事而心烦意乱吗?跪下。”萧梓菀继续看着唐紫茗,眼中没有任何温度,
陈清阳见萧梓菀真的动怒了,松开了唐紫茗,语气不带任何温度:“给贵妃行礼,不要让贵妃生气,听话,朕不会再述。”
“陛下,臣妾的腿真的好疼,起不来。”
“放肆,贵妃让你行礼就行礼,莫忘了规矩,起不来,刚才跳舞,若是真的腿疼,就不会跳舞,否则就是欺君之罪。”陈清阳不耐烦道。
唐紫茗不情愿的起身,敷衍似的行了个礼:“贵妃娘娘,嫔妾给您请安,刚才是嫔妾不知规矩,让贵妃娘娘无辜生气,是嫔妾的罪过,下次嫔妾不会再犯了,还请贵妃娘娘高抬贵手。”
萧梓菀没有说话,朝陈清阳行了个礼,就离开了,没有理会唐紫茗的话,惠妃和华妃见此,也行了个礼,跟着离开,陈清阳看着萧梓菀离开的背影,还是生气了,朕以为不会生气,看来朕是低估你了,许久,
“陛下你看贵妃娘娘方才明明是故意的,让臣妾在宫人面前失了分寸,陛下可要替臣妾做主。”唐紫茗既而撒娇继续道。
陈清阳看了眼唐紫茗,没有起初的温柔,语气可以冻死人的开口道:“朕今日有些乏了,就到着,唐充容刚伤了腿,这几日就不用伴驾了,好好留在玉华宫养腿伤。”
“陛下……”
陈清阳起身,理了理衣袍,朝御园外走去,宝和跟着陈清阳一同离开,离开时不忘回头看被自家主子留在那的唐充容,这几日听这些语气都瘆得慌,不知道今天竟有如此的女人,这几日的侍寝,都是直接迷晕过去,得了几日恩宠竟妄想顶替贵妃娘娘,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陛下,方才小稳子来报,贵妃娘娘送了一套寝衣和一碟糕点去养心殿,唐充容在,老奴就没开口禀报陛下,还请陛下恕罪。”
陈清阳没有怪罪的意思:“她怎会看不出朕想除掉唐家了,不怪你,她向来如此,宝和贵妃刚才那出戏,有什么目的,朕见她平日里是不怎么穿红衣的,今日倒是穿上了,朕听尚衣局说,贵妃日后不收蓝色布料绣的衣裙,这是一定要摆脱朕吗?”
宝和替陈清阳分析起来:“陛下,娘娘也许是想换换其它颜色穿起来怎么样,贵妃娘娘在朝中的眼线不比陛下少,一早就知道陛下想除掉唐家,只是北齐王那似乎对唐家避而远之,可那侧妃却是有意无意的与唐家来往,尤其是唐充容,否则唐充容怎会想到打扮跟顾皇后相似了。”
“贵妃的心思细腻,有些事瞒不过她,让星琪盯好临暮知府,这是除掉陆家的唯一办法,贵妃那多注意防备,她有暗卫替她办事,让咱们的暗卫去截住她派出的暗卫,看她到底是如何与那边联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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