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今年,小舅可能也是为婚事而来,还有舅舅的事,菁菁何时她如何想表哥都不会娶她的,他们曾立过誓言,此生只结着一次婚,婚书与聘礼早已送去,婚期大概在五六月,正值鲜花争奇斗艳的 臣妾与陛下未经婚书与聘礼,在北国可是算不上成婚的,五六月的日子真好。”萧梓菀有些害羞道。
陈清阳一手握住玉足,宽刚好与手掌一样。眼眸中止不住的笑意:“婚书、聘礼娶的是正妻而非妾,若是菀儿做了西宫,朕有意在大殿上举行婚礼,三书六礼娶菀儿入这陈家,菀儿喜欢东珠,朕库房中有一对上好的东珠镶宝玲珑钗,待会让宝和送来,菀儿不是想看朕背后的东西吗?那替朕更衣,陪朕睡会,今日不用上早朝,可折子是一点也没少,弄完后背后,一直批着奏折,一批完就来菀儿这了,菀儿昨夜是朕唐突了,不应如此,朕错了,往后不会再提昨日之事了。”
萧梓菀取下围颈,颈上的吻痕暴露出来:“臣妾这几日不便侍寝,陛下多去华妃哪,人家册封当晚,陛下可不在幽和殿陪华妃,听说陛下将贡品中的雪山莲全赏华妃了,臣妾这只有一对簪子、一对东珠、夜明珠一颗、其它的倒是没见着,莫不是陛下忘了,臣妾也不是小肚鸡肠的人,永安送来的,恐怕没法分出来,全是对臣妾恢复身子的药,那些玉石留着,永安盛产玉类饰品,他们以玉享名天下,多少人为取一块上好的玉而慕名前来,臣妾有这座私城也是幸运。”
陈清阳注意到吻痕,止不住欲望放大:“朕昨夜是有些过了,朕帮菀儿取下簪环,陪朕睡会,待会宝和送些布匹来,雪山莲菀儿这不是很多吗?浔洲的上好莲子,朕听闻曾经的永安郡主最喜莲子羹,太子曾为永安郡主买断京城所有上好的莲子。”
萧梓菀已经不想多说什么了,取下簪环皮袄任由着穿在身上:“南青进来为本宫宽衣。”陈清阳已不逗萧梓菀了,放下玉足,拾起榻上的簪环,径直往梳妆台那里走,萧梓菀不喜戴太多饰品,只有必要时才会如此,南青动作很快,低着头进来,不敢抬头,看到坐在榻上的萧梓菀,小心的走过去,一旁站着的陈清阳到是无所谓直盯着,萧梓菀懒得理会,只想着把皮袄脱下来,换上轻便的寝衣,陈清阳可没时间等,低头唤叶憬进来替自己宽衣,半响,萧梓菀躺在榻上,往里挪了挪,留大半位子给陈清阳,
陈清阳在萧梓菀这倒是有几件寝衣,偏蓝色系的,陈清阳不喜明黄色的,除了上朝必穿,其它时间都不会穿,平日里都是淡系衣袍,陈清阳脱下鞋,径直躺下,拉开寝衣,露出纹身,拍了拍萧梓菀的后背:“转过来,看朕纹的到底是什么东西,听宫外的那些宫女说菀儿又开始为朕绣寝衣了,不知绣何物在寝衣上。”
萧梓菀翻身过来,看着背上的东西,不禁花容失色,上面纹着一个‘顾’字,那顾字特意用一朵菊花在旁陪衬,用手揉了揉眼:“陛下胸前有一道疤,却什么也没纹,后背单单纹了顾字,可有何蕴意,总不能是随便一纹,寝衣上绣的是何物,日后陛下就知道了,若是世间有一个怪事,人死了,但她的灵魂却在别人身体里活了过来,陛下会信吗?”
陈清阳拉上衣领,握住萧梓菀的手,转过身来凝视着萧梓菀:“顾字,菀儿家世显赫,是萧家的掌中宝,亦是顾氏唯一的郡主,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唯有顾字才可体现朕对菀儿的重视,人死不能复生,朕不信这一说法,死了就是死了,一切都过去了,菊带淡雅,是花中的隐士,用来配顾字甚好,汝唯吾心矣,不可望却。”
萧梓菀抽回手,转身过去,继续休息,陈清阳也没有多言,一只手搭在萧梓菀的腰间,闭上眼去思考为何萧梓菀会问这些问题,午时三刻,萧梓菀悠悠醒来,身旁早已没人,唯有被褥中残有的余温告诉自己身旁有人睡过,萧梓菀坐了起来:“南青进来替本宫更衣。”
已在书案上写字的陈清阳听到声音,起身往内室走去,南青和几个宫女拿着萧梓菀洗漱用品走进来,陈清阳早已穿戴整齐,在外看着萧梓菀,叶憬也让小膳房将晚膳送到正殿里,专门热了壶梅子酒,良久,萧梓菀披着狼皮做的大氅,未施粉黛走了出来,陈清阳拉住萧梓菀的手,往外走去“膳房那边已经备好菀儿喜欢吃的膳食,菀儿近日都有些瘦了,膳房熬的补品是一点也没喝吗?春宴过后,朕有事会离开落华一段时间,菀儿若是想去就跟朕一起去,临暮知府有问题,朕需去确认清楚,否则后果不堪设想,临暮知府与陆家有关系,不用朕多说。”
萧梓菀停下脚步抬头看向陈清阳,嘴唇微动“临暮知府与陆家有何关系,臣妾怎会知晓,陆家安分守己,只有陆哥哥一个人入朝为官,临暮那边臣妾无闲情雅致前往,若是再不济,臣妾就去陆府陪陪陆姐姐到出嫁,宫里有惠妃姐姐在,臣妾也有闲暇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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