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靠陆家这条线了:“沈家本就以权谋私,该倒,只是他们世代为国丈,直到朕这也不能幸免,沈国公在朕这已被贬,从此再无世阀龙头,无人把持科举,以才用人,这才是朕的最终目的。”
萧梓菀低头看着绣鞋,鞋上的菊花绣得栩栩如生,不愧是出自宫中之手,淡蓝色的衣裙,与旁边那位淡蓝色绣龙袍淡纹,看上去佛若恩爱两不疑,陈清阳拾起眼眸,眯着眼看向萧梓菀的发髻,发髻上红玉制的饰品,两边半垂的金苏,看上去不知道迷倒多少人:“菀儿沈家倒了?也有你的一半功劳,我们是同一条船上的人,何苦为难自己人了,若是没有顾家的罪证和皇后的不贤,何来如今朕将沈家一网打尽了,心思单纯可不是什么好东西,该狠时也需狠,否则后悔的便是你,有了权力,再难得到的东西也可得到的,这件淡蓝色的衣裙衬得菀儿肤白红润,没沈家,这大南国的辉煌在朕这也可出现了,南北璃国掀不了多大的风浪,边疆小国,只是沈家留下来完成军功的垫脚石罢了。”
萧梓菀懒得理会陈清阳,沈家倒台确实有自己的助力,倘若陈清华夺得帝位,沈家也会恢复些,若不是陈清阳手中有一定的兵权,否则以沈家恐怕早就推先帝诸子中顺从自己的上位了:“先帝为了让陛下铲除沈家真是费了不少力,只是可惜当今陛下还是娶了沈家女为后,废不了这皇后之位,一条船上的人又如何,顾家找的那些罪证陛下会不知道吗?不过是故意为之,天下之大,唯有爱不可信,姐姐输在太爱,而陛下则是终有一天会栽下跟头的,臣妾拭目以待了,蓝色再好,混了其他颜色,也会断的,倒不如那正红亦不可被它人所混,独得一色,逆境中总有翻身的一天,陛下不信,亦可试之。”萧梓菀摸了摸红翡滴珠凤头金步摇道。
百姓所向往的无法就是荣华富贵,不过是虚伪之上所披的外衣,迟来的深情又有何用,碎了的簪子用再多的红玉宝石来修补都是画龙点睛,无用之功,陈清阳起身,眉眼紧皱,越来越深,萧梓菀的话像一把充满力量的刀插入心口,深邃的眸子中透出一股淡淡的杀气,一点必燃,连同屏风上用金丝所绣的百鸟朝凤也逊色不少,衣袍上淡纹的龙都有些碍眼少许,原来时间真的可以磨灭人的毅力,再好的人也会因浊气而变得混沌不堪。
“菀儿朕是不会输的,在这场棋弈当中,强者更胜一筹,天下在朕手中,便是最大的筹码,朕不信这命运,只信自己的本事,这天下在朕手中就有办法一统,朕也会一根一根的拔掉刺,让朝局稳定。”萧梓菀听后,原本红润的脸配上刚才的惊讶,愈加变得惨白,腰间的玉佩蠢蠢欲动,发出轻微的碰撞声,让人听了心烦意乱的,炉中的炭烧得正旺,有淡淡的火苗出现,红烛不知何时灭了一盏,让本就困扰的两人更加生气,
萧梓菀将一旁的茶盏往陈清阳脚上砸去,怒吼道:“滚,映月宫不欢迎陛下的到来,臣妾藐视圣恩,禁足三月,不准任何人打扰,天下从来都不在任何人手中,谁都可以得到这天下,唯有陛下不行,陛下注定会孤独终老的活在这里。”陈清阳踏出碎片的地方,站到干净的地方,随意摆弄了衣袍,笑意在嘴角上扬中体现得淋漓尽散,
懒散的开口道:“天下至尊的宝座,本就孤独,天下在朕的手中会变得更加好朕会一一收拾以北国旧室为主的士家,你说朕先用哪个士家开刀,朕倒是有些期待日后你跪在朕面前,低声下气的求朕放过旧室的人,那高傲的永安郡主和婉贵妃可否会垂下那不可一世的头,没有朕的宠爱,你什么都不是。”
萧梓菀彻底怒了,拿到什么都往地上砸去:“我告诉你,有萧顾两家的虎符在手北国的军队怎会听从你,故地也怎会服从这费劲手段的帝王,跪在陛下面前低声下气,想都别想,只要我还在,士家就不会如何,反倒是陛下身后的龙椅可坐得安稳……”
陈清阳走上前,俯视着看向萧梓菀,伸出手轻挑起萧梓菀的下颚,逼迫抬起头,灵动的眼神,配上眼角的泪痣,这会倒是显得楚楚可怜:“朕的龙椅坐不坐得稳可不是由臣子说的算,朕有治理国家,推动国家繁荣昌盛的本事,天下子民谁不钦佩朕,朕是念一的夫君,亦是菀儿的夫君,军队怎会不听从朕的命令,主心骨没了,一盘棋就会变成一盘散沙,若是菀儿乖些,朕倒是可以考虑可否饶了萧家,杀父仇人权势滔天,你也只能恨你不能出手,这就是权势,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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