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梓菀这才知道自己并未上陈家的族谱,难怪不能限制自己的行踪:“红梅有何可赏的?那红玉饰品是表哥送的,至于红衣绣有梅花的我有,客栈我不去,要去你自己去那边,我不喜欢,珠钗倒是有梅花的,但没有带出宫,那日带的红玉饰品就出宫了,况且那红梅怕是没有京城那边开的好,回萧府吧,待会就不过去了,派人送些礼去,慕氏放出来吧,冷宫那边,不是她能待的,她只是罪臣之女让其为婢,或者放出宫也行,顾家那边不会要的,我需要夫君帮我查一个人‘李宗瑞’此人与杨氏有关,恐怕雨满楼的事与他有关。”
陈清阳没有说话拉着手往萧府走,梅花看不成,但单独待三日还是可以的:“红玉饰品就不戴了,我差人送些上好的白玉翡翠簪来,至于红玉饰品吩咐尚饰局磨好了送些来,再用红玉髓来一起做一套送来,京城那边我就去过一次,后来再也没去过了,改日也去京城看看菀儿长大的地方,那里的海棠花怕是开得更加好。”
萧梓菀自然知道陈清阳的意思,南青见自己主子回来得挺早的有些奇怪:“小姐宴会结束的如此之快,膳房那边已经煮好了燕窝粥,小姐要不要喝些,陛下,可否要用些糕点,萧府的糕点与这边的有些不同,他那边的糕点是北国比较有名的糕点。”陈清阳顾及萧梓菀的身子:“吩咐膳房备些清淡些,菀儿吃不了一些膳食。”
南青意识到萧梓菀可能没有在顾府用膳:“奴婢这就让膳房备着,还有顾世子熬的乌鸡汤也在锅里温着的,待会一并送去。”陈清阳哼的一声往梦云轩走去,自己对她本没有情,为何还会如此生气,难道真的动情了?陈清阳摇了摇头,自己是不会动情的,为的是萧家的虎符。他是念一的妹妹不能动情。
萧梓菀不知道陈清阳在想些什么,只当他是生气了也跟着往梦云轩走去。“菀儿你是朕的妻子,与外臣要保持好分寸,他为你熬的鸡汤是不是从小喝到大的,菀儿玛瑙的簪子可喜欢?”萧梓菀自知理亏:“玛瑙的簪子提不上喜欢,我喜欢的是玉类饰品,尤其是红玉髓,翡翠也不错,只是偏爱一种吧,哥哥熬的鸡汤确实从小喝到大,哥哥本来不会的,跟着膳夫学了许久才然后出点花样,待会阿阳要好好尝尝,这味是极好的。听说北齐王娶了沈家嫡次女为侧妃,不知可是真的。”
陈清阳没有否认也没有直接指出,他没有想到顾廷暮对萧梓菀的爱如此之深,不就是鸡汤吗?谁不会一样:“待会用完膳,菀儿好好休息一下,刚滑胎不足一月,不宜动气,多注意休息,太医让喝的都要喝,不要怕苦,苦了就让叶憬备些糕点,甜的也要少吃些。”
“阿阳前北国的军队为何粮饷是由顾家和萧家出,如今归顺朝堂,却也还是这样,难怪朝廷无法调动,滑胎是我故意为之,若是要怪罪我也无怨无悔,我身为女子对政事本不该插手,但阿阳也知道萧家的财力比不了永安没有出事前,若朝廷不出,那曼绫那边的全纳入萧府了,你应该知道养一支精锐的军队需要多少银两,之前那些税收与朝廷还有萧顾两家互分,我的账上你也知道只出不进。都怪阿阳,宫中那些太监和宫女,尤其是宝和,只收银两不办事。”
陈清阳嗤笑一声:“这是北国公自己愿的,他说朕是念一的夫君,可借念一夫君之名调动军队,从念一去世之后似乎就废了,萧家军朕一直都无权管,军饷之事是萧太尉自己出,不受朝廷恩惠,在朝中也不是什么大事,毕竟都是朕的子民,滑胎之事就不提了,朕知道要怪也只能怪沈氏如此傻,如今沈家倒了,朝堂上怕是无人能与萧顾两家抗衡,但朕觉得玉家也不错,是可用之,宝和是打小就在朕身边的,自然无法用财力收服人家。曼绫那边曾是顾大长公主的封地,也可如此,只是如此朝廷那边必会有怨言。”
萧梓菀知道陈清阳意思:“永安那边我可以少拿些。其余归朝廷这边,但京城税收不变,该上供多少就多少,毕竟就是旧室中人还是需要俸禄的,有些人入朝为官是阿阳负责,还有留在京城为官的,由顾家负责,军队的费用也还是一样,现在分了一半税收出来,要养这些人也是需要银子的,淮宁还是如此该私纳的不变,否则就有朝廷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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