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千诗住在将军府的这几日,师宁尧也是整日忙这忙那,时不时往皇宫跑,听人说,要不是府里有她,师宁尧直接睡在皇宫里了。
知道此事非同小可,涉及好几个国家,只要不是特别重要的事,颜千诗一般就不会去找他,有时还能提供点方法和线索。
终于,在易怜给的期限前一天,师宁尧总算和傅儒之把整个事情弄明白了。傅儒之立即召易怜和药施入宫。
除开他们四人外,在澜鎏殿的还有颜千诗和齐染冉。
齐染冉抓紧了衣袖,只希望这真是一场误会,颜千诗轻轻拍着她的背安慰。
“傅皇和师将军查明白了?那就拿出证据吧。”
易怜微微昂首,仍然是那副冷漠的样子,隐约还有点高高在上的感觉。
“李右安的确是项国派来的卧底,身上有项国的印记,他是死士,不愿说出便自尽了。”
傅儒之说着,打开了一个木盒,交给了易怜。
“但我们从他家搜出来了许多东西,都在里面了。”
易怜和药施一样样查看,果然都是些项国挑拨离间的证据。再加上之前那伪造的信件,顿时真相大白。
“还请允许我们带走物件转交给我的父皇,相信很快父皇也能明白了。”
“自然可以。”
事情告一段落,虽然还没有彻底结束,但大家都轻松了不少。易怜朝齐染冉望去,她也在看着他。
……
“我先走了。”
这话一出,药施听出了不自在,她暗暗笑了笑,给齐染冉一个肯定的眼神,便跟着易怜离开。
接收到这个眼神,齐染冉还有点不懂,她看向一旁的颜千诗,颜千诗摇了摇头,也表示不懂。
师宁尧一脸严肃,似乎在想什么。按理说现在大家都应该放松才对,他那个性子的人,这般实属反常。
果然,傅儒之发现了他不对劲,走过去拍拍他的肩。
“怎么了?”
“我在想,项吉老奸巨猾,我们这般他到现在都还没有动静……”
闻言,傅儒之皱了皱眉头。“会不会是,项吉还不知道事情已经败露?”
“不太可能。”师宁尧看向殿外,天空一片阴,看起来像是要下雨了。
“这几年易国都处于虚弱状态吧。”
“是,易国皇帝的身体大不如从前,加上项吉一闹腾……”
傅儒之想也没想就回答。师宁尧一听,看向傅儒之。
“我觉得项吉马上就要动手了。你想,易国已经这般,事情又已败露,这时候易国的太子和最重要的丞相还没回去,我要是项吉……”
“轻则易国被攻,重则易国皇帝在信使回去之前处于危险,易国和傅国的误会就还没有彻底清除。”
一番话说完,傅儒之揉了揉太阳穴,表情也开始严肃起来。当上傅国的皇帝以来,这是他第一次遇见这么大的事情。
另一边,颜千诗拉拉齐染冉的袖子,把头凑过去小声道。
“他俩怎么这么严肃?”
“不知道啊,不是已经解决了吗?”
虽然有些好奇,但颜千诗从来不会打搅师宁尧办正事,因此便继续和齐染冉在一旁等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师宁尧终于和傅儒之说完了话,他向颜千诗这边走来,伸手揉了揉人的小脑袋。
“想什么呢,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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