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收拾后,李斩缘和宇文珍随林公公出发了。王府马车里,宇文珍正与林公公攀谈。
“林公公气色真好,感觉比我们都年轻。”宇文珍满脸笑容的说着。
“哟,我的王妃娘娘,您这可是拿老奴说笑了。老奴哪敢与王爷王妃相提并论啊。”林公公笑着说道。
“不知今天皇上让您带口谕时,是高兴还是不高兴啊?”宇文珍试探着。
“这个,今天皇上不喜不怒,看不出来。但是,听语气没有不高兴。”林公公笑着说道。
宇文珍与李斩缘对视了一眼,紧接着说道,“哦,林公公尽心伺候皇上这么多年了,您可算是最懂皇上的人了。”宇文珍心里有了点数。
“最懂皇上奴才可不敢说,尽心伺候倒是真的。”林公公还是蛮喜欢和宇文珍聊天的。一路上两个人相谈甚欢,相见恨晚的感觉。
很快来到皇宫,皇宫嘛,又不是没见过。宇文珍来得路上就想好了,没啥稀罕的,故宫紫禁城都去过很多遍了。但当她亲身体会了,皇宫的繁华后,她才真的感觉到不同。如果用金碧辉煌来形容未免有些片面和苍白,眼前的皇宫华丽而不奢靡,高贵而又自然,威严而又神圣。还有一个特点,大,太大了,走了很久都没有到。
“林公公,这没有出租车嘛?公交车也没有?共享单车也行啊?”宇文珍在李斩缘的搀扶下边走边说着。
“在皇宫不要瞎说话。”李斩缘小声说着。
“卿王妃娘娘说话真有意思,您这是走累了吧,皇宫当然不可能有马车了。”林公公笑着说道。
“还请林公公见谅,珍儿她之前的病留下的病根,时不时就会说胡话。”李斩缘急忙解释着。
“王爷不用紧张,王妃娘娘的病,奴才也略有耳闻。能好成现在这个样子,已经很不容易了。我们还是得快些走,让皇上等太久,就不好了。”说着加快了脚步。
李斩缘扶着宇文珍紧跟着林公公,又走了一段路,来到了正威殿。“卿王爷卿王妃,您二位在此稍等片刻,老奴先进去禀报皇上。”说完微一欠身,转身离开了。
“珍儿,一会可不敢再胡言乱语,知道嘛。“李斩缘叮嘱着。
宇文珍做了一个鬼脸,没有说话。没多时,林公公走了出来,“卿王爷卿王妃,皇上让二位觐见了。”
“有劳林公公。”李斩缘客气的说着。
林公公随即转身带着李斩缘和宇文珍走进殿去。大殿内坐着四个人,居中高坐的不用说当然是当今皇上。右手边坐有一人,年纪与李斩缘相仿,相貌堂堂,气宇不凡。左手边坐有两人,年纪与之前的一位差不多。也都是人中之龙,与众不同。
“斩缘,你可算是来了,我们等你一起用个早膳。”语气和蔼可亲,穿着便装,要不是早知道他就是当今皇上,你会以为他就是个普通人家中慈祥的长辈。
“微臣来迟,还请皇上赎罪。”李斩缘说着拉着宇文珍就下跪了。
“快起来,今天就是个家宴,这不太子提起你要北上平乱之事,说不知何时才能再见,我就叫林公公去宣你们进宫了,起来起来。”皇上语气一直很祥和。“要不是老二和老三说,昨天卿王妃买下了叛将郭旭天的家眷,想见见卿王妃,朕就依了他们,让林公公宣你们俩一起觐见了。”
李斩缘和宇文珍起身,听到皇上说起昨天买郭旭天家眷的事,李斩缘又连忙下跪。“还请皇上赎罪。”宇文珍没有跟着一起跪,而是与皇上对视。
“朕都说了是家宴,你快起来,看你的王妃,她都听明白了朕的意思,没有下跪,起来坐吧。”听不出皇上的心情。
李斩缘确实惊出一身冷汗,宇文珍没有下跪这个事可大可小,好在皇上没有怪罪。两人落座,坐在太子的下手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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