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王上奏朕,只说齐齐哈尔城主之女玉葵刺伤匈奴单于,立下滔天只功劳,已随他入关,进京拜见。”他说完便笑了起来,“朕倒要瞧瞧这个奇女子,不惜为祈王深陷困境,以命相救。朕定要封她为王妃,这亦是一段佳话。”
原来柯林斯并未死,而是重伤,她的心里暗暗的便起来。想容轻笑起来,“如此甚好,王爷若是得此佳人,定会欢喜的很。皇上答应陪臣妾去瞧马,如今竟耽搁了这样长的工夫,臣妾可不依。”
他心情甚好,只笑道:“那朕便陪你去,省的你闹起来没完。”
张大人见此,赶忙告退。
待到了马场,想容瞧着那汗血宝马,心里亦是暗暗的失望起来,原是因为这马野性未消,符临不肯让她骑,只瞧着侍卫们一个个顺服着这匹狂躁万分的野马,却都狠狠的跌落在地上。
他瞧出了她扫兴的样子,便笑道:“以前瞧你倒是个挺安分的,如今将喜欢骑马来。”
想容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勉强笑道:我自小家里倒有一匹马……”
“你是不是很想你的父亲?”他瞧着她的眉眼,只说道:“朕既不能让你骑马,便带你出宫。”
想容跪在地上,只笑道,“皇上莫要再为了臣妾逾越了规矩,臣妾怕太后责怪。”
他牵起她的衣衫,将她从地上拉起,只说道:“朕在这里,你莫要怕,朕不会再叫旁人伤害你。”
想容抬起似水的眸光,眼里满是笑意,“皇上待臣妾这般的好,臣妾惶恐。”
他只笑道:“朕派人送你回去,朕还有要事商议。”想容温婉一笑,只说道:“臣妾告退。”她转身之时猛地瞧见云秦匆匆忙忙的跑了过来,她隐隐约约的听到符临的声音,“朕只听闻那个女人,将整个北俄……”
想容随着内侍越走越远,再也听不见任何的声音,她知道云秦定会替她隐瞒,可依旧暗暗的担忧起来,瞧见自己的人无数,亦不知那冒名的女子究竟是何等的模样,若是相貌平平,只怕难逃符临的警觉。
她回到宫里,不由得愈发的心神不宁,一个小宫女过来,递了杯茶给她,道:“贵妃娘娘请用茶。”她猛地一慌神,滚烫的茶水跌落在想容的身上,所幸想容的衣衫厚,倒无什么大碍,倒是那个小宫女,吓得跪在地上,脸上满是惶恐。
想容并未呵斥她一句,却瞧见她脸上的泪珠噼噼啪啪的滚落在地,她赶忙拿起手里的绢子往想容身上抹去。
“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来拉扯娘娘的衣裳。”漱玉从外面进来,只瞧这想容这般狼狈的模样,顿时火冒三丈,拿起手里的银针连着线向她身上扎去,那丫鬟躲闪不及,那针狠狠的扎入她的手背。
那丫鬟猛地尖叫一声,扑通的跪在地上,磕头求饶:“贵妃娘娘饶命,漱玉姑姑饶命……”
想容忍不住轻声道:“你起来,本宫不怨你。”又忍不住呵斥漱玉道:“好端端的,你那针扎她作什么。她在家亦是有爹娘教养的,有血有肉的,亦是会疼的。”
漱玉叉着腰道:“娘娘哪里知道,我今日去内务府挑人,却不料那掌事的,非要将她塞给我,这样愚笨的模样,要了反倒不如不要。”
想容只瞧着她流血的手,搀扶她起来,道:“你回去擦些药,我倒欠你笨拙的可爱,漱玉亦是面恶心善之人,她的心里亦是为你好的。”
那丫鬟虽不解,可依旧满脸感激的瞧着想容,“奴婢犯了错,奴婢该罚。”
“你叫什么?”
未待那侍女回答便听漱玉冷哼道:“她叫红雨,可不知以前是跟了哪个主子的,竟起了这样俗气的名字。”
红雨的脸涨得通红,只觉得万分的委屈,只管在那扑通扑通的掉泪,想容亦不知漱玉为何偏偏这样的不讲道理起来,便问道:“好端端的谁又招惹你了,竟这样无端由的发起邪火来,你往日的慎重去了哪里。”
她的语气并不算重,可漱玉却好似被踩了尾巴一般的恼火起来了,直着喉咙喊道:“娘娘若看不惯,尽管去挑好的,我瞧着她这样心里没有成算的娘娘倒是喜欢,如今奴婢可算明白了,她才进这宫里才几个时辰,竟这样的偏袒起来了。”
漱玉哽咽的哭了起来:“不如娘娘趁早打发了奴婢,省的为了一个这样的贱蹄子来压派我,反倒不如将奴婢送到皇太妃宫里去……”
“砰”的一声,想容将手里的杯盏重重的掷在地上,摔成粉粹,那红雨见二人闹成这番的模样,顿时六神无主,只哭诉起来,“都是奴婢的错,是奴婢的错……”说完冲出了储秀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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