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若还是不信,那今日我千秋教便用寒江雪与诸位一战,若是任何一方赢了我教,那我千秋教便退出江湖!”君暮野再度扔下一个重磅炸弹。
说罢便见陆梓瑜上前一步,用清冷独特的音色道:
“今日我只摆生死擂,凡入台者,便不会活着离开。”
陆梓瑜提起寒江雪,一个点地跃起轻功入场,一袭玄衣立于擂台之上,不多张扬,却是气场不凡。
半掩的容貌,更多添了几分神秘色彩。
顾北和段飞见状,纷纷撤离擂台。
陆梓瑜一言只摆生死擂,着实是震慑到了众人。
谁人不惜性命,只不过宗门自是无法忍受,这莫名其妙的千秋教,竟是横空出世来抢夺各宗紧缺的江湖人才,而且还要将风头占尽,哪有这般好事。
“好大的口气!真是当我宗门无人了!”
当即便有宗门之士挺身而出,此人身形瘦削,一股书生气,手中没有利器,仅是捏着根玉笛,其面色因动怒而微微泛红,看起来实在不像是具有武力值之人。
而后便听得有人突兀地笑了笑,那持玉笛之人惊诧地看去,只听得那人道:
“虹音宗的小公子,你便不要来凑这个热闹了吧,他摆的可是生死擂,那是必然要见血的,可别一会儿吓着你!”此人看似一身正气,眉宇间尽是正义凛然,可说出来的话却丝毫不敛嘲讽之意。
那虹音宗的小公子脸色红一阵白一阵的,气得胸腔起伏,但他却无从辩驳。
他们虹音宗习的是音律,擅长群攻,这般单独搏斗属实是不擅长。
先前开口那人也飞身入场,未向任何人施礼,二话不说手中剑便已出鞘,直指陆梓瑜:“请赐教!”
陆梓瑜更不会多言,早已渴血的寒江雪带着凌厉的锋芒划破空间,陆梓瑜身法不断变换,手中剑舞出道道残影,那人难以招架,被逼得连连退步。
陆梓瑜舍弃了一贯一击致命的作风,手中寒江雪飞舞,将那人的衣袍搅得破碎如絮纷飞,此景既美也凄。
那人顿时变得很是狼狈。
明明陆梓瑜可以杀了他,却偏偏要羞辱了他。
他气红了眼,提刀奋力向陆梓瑜冲去。
陆梓瑜淡漠的眸子轻瞥了他,剑诀起,剑身动,一剑飞龙在天贯穿他的胸口,这一式惊得一个宗门之主坐下不稳,惊呼:
“这不是我宗绝学吗?!”
这还不止,陆梓瑜猛地抽刀,又一招狠厉快剑,再刺其要害,又一宗拍案而起:
“这招是我宗功法!”
陆梓瑜再度抽剑,黏稠的血液渲染了剑身,将那锋芒微掩,待那血液流尽,剑身光芒更盛,宛若饱餐餍足。
那人面色定格于惊恐,还来不及闭上眼,便直直栽倒在陆梓瑜脚边。
陆梓瑜未曾分一分眼神给他,漠然道:
“还有?”
在陆梓瑜使出那两招之后,更宗才真正相信“笑面狐”果真投奔了千秋教,还为千秋教带去了各宗功法。
原来先前所言非虚。
陆梓瑜这一下震得众人神色大变,皆是如临大敌,各宗压抑着躁动,一时间竟是陷入僵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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