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那主持也不知该说什么好,愣了愣神又得缓过来圆场:“这位公子有勇有谋,让我们恭喜他成为今晚的胜者!”
……
“今天一早,你是去做这个灯了?”陆梓瑜看着这莲花灯道。
君暮野一面向他展示着此灯,一面说道:“怎么样,好看吧!我与梓瑜要一路同行彼此照应,便想着得送梓瑜一份见面礼。”
“借花献佛。”
“哪有,只是这岳老用的材料好,我借来一用,这上面的莲花可是我一笔一画亲手画的。”
“以后不要到处说我们是挚友。”
君暮野又笑了,搭上陆梓瑜的肩道:“我们俩形影不离,同床共枕的——不是挚友是什么?”
陆梓瑜无言,瞪了君暮野一眼便看向他搭在肩上的手,君暮野若无其事的收回:“这月圆夜不赏月岂不可惜?走,咱们赏月去。”
君暮野给陆梓瑜提着那莲花灯,两人比肩同行,倒成这长街里独一份的美景。
天上那轮明月倒映在河中央,一时竟不知是天在水还是水映天。
“这儿是槐安最高之处,也是赏月的极佳之景。来,梓瑜,饮酒赏月乃是件人间幸事!”
二人登高望月,来时君暮野还不忘顺了一壶酒来。
立于这屋顶之上,倒真觉那轮月又近了几分。
陆梓瑜闻着酒味,狐疑地看着那杯中之物。
“先前你道不胜酒力,我便在想,梓瑜不会是没喝过吧?”
陆梓瑜是六月飞霜最锋利的刀,这些年来只懂杀人,自是不懂这人间烟火。
君暮野不同,他负责监视和收集情报,若渊恐他于一地暗中培养势力,便令他四处领命。君暮野也因此赏了些人间风景,多尝些人间冷暖。
“从古至今,人们都喜欢把酒问青天,也可借酒消愁。对酒当歌,人生几何!梓瑜,可得尝尝!”君暮野端起酒杯递一杯给他。
陆梓瑜默了默却还是接过,君暮野笑着与他碰了杯,一饮而尽。
……
“喂?!梓瑜?梓瑜兄!醒醒啊……这怎么一杯就倒啊?”君暮野扶住饮尽杯中酒便倒的人儿,看着怀中人苍白的脸上渐渐爬上好看的红晕,君暮野无奈地笑了笑。
“什么毒药都不管用,对付你陆梓瑜,一杯酒就好。”
调整了一下让怀里的人儿躺得舒服的姿势,君暮野给自己斟满了酒,纤长的手指捏起酒杯,与明月对饮。
■
夜深了,君暮野终是把陆梓瑜带回了客栈。
陆梓瑜还未醒,君暮野帮他脱去鞋,摆平在床上。
目光触及陆梓瑜腰间的无痕,君暮野心道:不知梓瑜这酒量竟是个一杯倒,怕是明日醒来误以为是我下药,这无痕……就暂且为他保管一刻吧。
如此想着,君暮野便伸手去拔陆梓瑜腰间的无痕,可谁知就在刚触到陆梓瑜腰间之时,后者猛地睁眼起身,一把把君暮野摁倒在床,一手已然把无痕拔出,抵在君暮野喉间——
一切发生得太快,以至于君暮野都未来得及反应:“梓瑜……这么快就酒醒了?梓瑜别误会,我方才只是……”
话未说完,便见陆梓瑜手中的无痕滑落,一头栽倒在君暮野怀里。
君暮野看着身上的人儿,竟有些手足无措。原来还未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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