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轩寒听到陆岩的这番无中生有,掀起马车的车帘子看向他们的方向问到。
陆岩此刻脑门上都已经开始出现细密的汗珠了。
原本只是想替自己洗白一下,想着反正也传不到陆卿辞耳朵里,也就无所谓,反正她都是要嫁给摄政王的人了,这么说也没什么。
可是他忘了,摄政王的马车还在旁边停着呢,这下可好了,都被听见了。
陆岩紧张到不知道该回些什么话好,呆愣在原地心虚的低下头。
凌轩寒本也就不指望陆岩能回他一句什么,毕竟他的目的又不在他。
“凌澈!”
“是!”
“吩咐下去,为了庆祝本王喜得王妃,派人在长安城内的街道上洒金箔铜钱,喜糖瓜果,连续三日,本王要与民同庆!”
“是!”
凌澈答应了一声以后就退下去派人办这件事了,留下一脸震惊的文武百官。
这摄政王,也太猖狂太宠妻了吧?
殿内龙椅上的莫远山自然也是知道了这件事,直接怒摔茶盏,“他凌轩寒以为他是谁?!与民同庆,大贺三日?就是朕当时娶皇后的时候才有这种制度!!”
“咳咳咳……”
莫远山一激动,立马就咳个不停,没咳几声就见他手上洁白的丝绢已染血。
见此情景毕公公立马进来,亲自收拾了摔碎的茶盏,然后小心翼翼地劝说着莫远山。
“皇上何必大动肝火呢?他摄政王这种行径如此不合礼数,自有别人去议论嘲讽,而皇上您现在正是要用得到摄政王的时候,可不能现在惹了他,对皇上您的江山社稷不利啊!”
“他既然是想宠着那傻子,那就让他宠着呗,反正对咱们也没什么坏处,反而再给摄政王多扣上一顶帽子而已。”
莫远山看着丝绢上颜色不正常的血迹,虚弱地问到,“药王……还没找到吗?”
毕公公也看了一眼他手里的丝绢,无奈地摇头。
皇上中毒已经有半年了,到现在不仅不知道毒的来源,还无药可解。
这毒着实稀奇,宫里的太医只能制出暂时压制的药来,但是却连毒的成分都不知道。
在遍寻名医仍然一无所获以后,两个月前他终于下定决心派人去找药王,也许他有办法。但药王性格孤僻,对莫远山更是……
“唉。”莫远山深深的叹了口气,“他还是在意当年的事……”
“仅仅是当年吗?”
大殿一侧,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声音突然响起,惊的莫远山手里的丝绢都掉在了地上。
“你……”
屏风后一个穿着黑袍的中年男人走了出来。
药王南宫朔。
“陛下口谕~”
殿外的文武百官还在心里揣摩待会儿上朝的时候圣上会怎么收拾摄政王的狂妄,却没想到没有等到上朝,却等到了毕公公传来皇上的口谕。
“朕偶感风寒,深感不适,特此取消近几日的早朝,休养龙体!”
对于这个消息,凌轩寒一点也不惊讶,看来他是已经见了药王了。
口谕一出,凌轩寒的马车扭头就走,文武百官也三三两两地慢慢出宫。洛衡狠狠地瞪了陆岩一眼,然后就大步流星地出了宫。
倒是陆岩,一直小步地走着,远远地看着凌轩寒的马车消失在视线里,才敢加快速度。不因为别的,就因为他害怕凌轩寒再问他关于陆卿辞对他深情已久的故事。
凌轩寒的马车刚到府里,就听外面欢腾一片,他手下的人办事效率极快,金箔铜钱喜糖瓜果已经洋洋洒洒地洒了小半个长安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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