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茅屋内,妇人正怜爱的看着趴在她大腿上熟睡的小女娃
旁边的男人一脸怒气,一连喝了好几口茶
大辉婶:你别气了,说到底是我不好
大辉婶:我就不该那么贸然的提起娃娃亲
大辉婶:唉,我该怎么跟汝汝解释呢
大辉叔:跟小孩子别提这些
大辉叔:她现在的年纪懂什么呢
大辉叔:哭闹两天就过去了
大辉婶:真是没想到,小相生居然跟咱们汝汝一样是弃婴
大辉婶:而且这小相生的生父在京城颇有名望
大辉婶:这都养了六年,当做亲骨肉了,怎么还能一句话就叫人明抢回去呢
大辉叔:嘘,小声点,别让那些人听见
大辉叔:京城的人可不是好惹的
大辉婶:这会你怎么又胆小了呢
大辉叔:你个妇人家懂什么,村长和县城衙门都管不了的事情,更何况咱们和柳家
大辉叔:我气的是那柳二说的混账话
大辉叔:什么叫有本事让汝汝追去京城提亲啊
大辉叔:简直混账!
大辉婶:他们柳家也是没办法
大辉婶:现在儿子都没有了
大辉婶:哪里管的我们的亲事
大辉婶:不过这样也好
大辉婶:等汝汝长大了,我再叫媒婆重新在村里物色一个
大辉叔:汝汝才这么点大,这么着急干什么!
大辉叔:妇人家就知道管这些鸡毛蒜皮
大辉叔:要我看
大辉叔:咱们也不是不能去京城
大辉婶:京城山高路远,咱们家连头可以用的驴都没有,我看你才是糊涂蛋!
大辉婶:咱家难道非要赌这口气吗
男人沉默了,叹了口气,他落榜后便拿起锄头成家立业,他不是不满意现状,而是不满意自己年轻时的鸿鹄之志都被岁月消磨殆尽,若他还年轻,定是直奔京城讨说法的
大辉婶:行啦孩子她爹,我知道你心里不舒服
大辉婶:你以前就看不得那些权贵胡作非为
大辉婶:但咱们毕竟是小农户
大辉婶:无权无势
大辉婶:也没个依靠
大辉婶:要真去了京城
大辉婶:拿什么生活呢
大辉婶:还有汝汝,她这么小的孩子
大辉婶:赶三个月的路怎么能受得了
大辉叔:唉
大辉叔:等她醒了
大辉叔:你就告诉她
大辉叔:相生哥哥去京城念书了
大辉叔:将来考了状元就回来
大辉婶:这样骗她算什么嘛
大辉叔:哎呀小孩子嘛!过两天就忘记这事了!
大辉叔:至于那柳家
大辉叔:大不了就把地让给他们
大辉叔:省的其他村民一直对咱们家嚼舌根
大辉婶:你能想通就好
大辉婶:争争抢抢有什么意思呢
大辉婶:唉,可怜的小相生
大辉婶:要是到了京城知道自己是私生子
大辉婶:娘亲已经去世
大辉婶:该多难过啊
大辉叔:这件事以后别再提了
大辉叔:别人家的事情犯不着我们来说
大辉叔:其实这几天我仔细想过了
大辉叔:再过几年,我要送汝汝去私塾念书
大辉叔:让她以后……代父赶考!
大辉婶:呸呸呸,你胡说些什么!
大辉婶:女孩子念书就念书,赶什么考!
大辉婶:那考官又不是瞎子
大辉婶:还能看不出我们汝汝是女儿身?
大辉叔:你不知道,前些日子衙门在村口贴告示了
大辉叔:当今京城权势最大的安王爷近年得了一个风华绝代的才女
大辉叔:这个才女不仅长的倾国倾城,才气横溢,还说服王爷向皇上进谏
大辉叔:让以后有才气的女子皆可以考官
狐霄霄一惊差点睁开眼,其实她一直没有睡
她虽然听狐轻轻说过狐晓晓喜欢凡间的诗画,却不知道她竟然如此精通
而且这样的提议,不是改变了凡间历年来的规矩吗
但是有天眼可以观考生细微的狐一指连狐轻轻制药的事情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那狐晓晓的错估计也无足轻重
狐霄霄狐晓晓,谢了!
狐霄霄等我去了京城赶考,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去找柳相生了!
狐霄霄不对,也就是说从现在开始
狐霄霄我也要开始跟凡人一样寒窗苦读十八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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