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你正在厨房里做早餐
路垚:哟!你怎么在这?
路垚:和老乔吵架了
路垚走到餐桌前大大咧咧的坐下
白离人没有
你将煎好的蛋端上餐桌,拉开椅子也坐了下来
白离人你都跟楚生说什么了
路垚:我能说什么呀
路垚:什么都没有
白离人别装了
路垚:好吧,我确实和老乔进行了一次深度的交谈
路垚:但我只是挖掘他心底对你的那份隐秘的爱,别的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做
白离人我信你的邪
路垚:你这个人啊,在感情里一步实九步虚,等你追上老乔,我孩子都会打酱油了
白离人不会不会,你想多了,怎么会有女孩子看上你呢,更别说孩子了
白幼宁:你们说什么呢?姐你什么时候起来的
白幼宁睡眼惺忪的走过来
白离人刚起,吃早饭吧
白幼宁拉开椅子坐下
白幼宁:咦?我们不是三个人吗?
白幼宁:怎么四份早餐?
路垚:你吃两份呀
白离人我吃三份!
说着就要去抢路垚的早餐
路垚:(护住)别呀,我长身体呢
乔楚生自外面走进来,自顾自的拉开椅子坐下
白幼宁:你怎么来了?
白幼宁:姐你叫他来的?
白离人我猜的
路垚:那你挺会猜呀
路垚:改行算命得了
白离人闭嘴!吃你的饭
白离人有案子吗
你看乔楚生有些焦灼,出声问到
乔楚生:静安寺路,街心花园
乔楚生:昨天晚上发现一具男尸
白离人身份确定了吗
乔楚生:李亨利
白离人谁!
白离人之前老爷子资助的那个?
乔楚生:嗯,你认识啊
白离人他不是比我早两年出去嘛,之前刚到国外他帮过我
乔楚生:你这桃花也挺旺啊
乔楚生的语气酸溜溜的
白离人是因为老爷子的面子
白离人瞎吃什么飞醋
乔楚生:谁吃醋了
乔楚生心虚的摸了摸鼻尖
路垚:帮过你,那看样子是个好人咯
白离人看起来谦逊有理,其实人品可不咋地
白离人而且特别贪财,和你一样
你看向路垚
路垚:我虽然贪财,但我是有底线的好不好
白幼宁:哟!我还真没看出来
路垚:你!
白离人好啦,别闹啦你们两个
白离人楚生你继续说
乔楚生:报警人发现钟楼流血,一路跟着血迹找到了尸体
白幼宁:血色钟楼,有点意思
路垚:人血?
乔楚生:还在查验呢
白离人那我们吃完早餐去现场看看
乔楚生拿起刀戳着盘里的煎蛋,嘴里念念有词
乔楚生:晚上不回家,跑这来做早餐来了
你看了一眼他盘里已经惨不忍睹的煎蛋,默默的低下了头
白离人……
——钟楼——
白幼宁揪着路垚的耳朵走过来
白幼宁:让你来破案的,上点心能死啊
#路垚:你懂什么呀,这叫浸入式查案
乔楚生:那你浸出什么了呀,说来听听
#路垚:花匠张恭,李亨利生前唯一的罪过的人
#路垚:李亨利为了赶工期强行拔除人家精心栽培的粉蔷薇
#路垚:一朵活的都没留
阿斗:探长,报案的人就是张恭
路垚转身继续看街边表演
白幼宁:路三土
乔楚生:我们先去看看吧
万能某甲:毁花建楼,反弓煞成
万能某甲:血光之灾,不宜前往
街边一个算命的突然出声
乔楚生:此话怎讲啊
万能某甲:官爷有所不知啊,这花园行道宛转本无害处
万能某甲:可毁花建楼,钟楼恰处行道这弯曲处,形成反弓煞,久居钟楼之人则必遭血光之灾
万能某甲:我劝您小心着点吧
白离人骗子
路垚:画的不错呀
你向来不信这些,看了一眼正在看街边写生的路垚,向钟楼内走去
你和白幼宁、乔楚生来到那面渗血的墙面,乔楚生伸出手蹭了一点,放到鼻下闻了闻
乔楚生:很腥呀,很像血
舔了一下
乔楚生:可惜不是
白幼宁:你还能尝出血的味道来?
乔楚生:我对人血的味道可是很熟悉呀
刀尖上舔血的人又怎么会不知道血是什么味道的
白幼宁:不是血,那是什么呢?
白离人应该是铁锈
你观察半晌,开口道
白离人墙体渗出水和铁绣混在一起,就变成这样了
乔楚生:那怎么从墙里渗出来的?
路垚估计是看完了杂耍,走了过来
路垚:上海正值梅雨季,在墙面上涂一层薄薄的油,就可以形成一层不透水的膜
白离人水分渗不进去,就会形成水滴流出来,水锈结合,混淆视听
乔楚生:不管是不是血,从钟楼径直流向尸体,解释一下
路垚:好说,想必是因为人行道有坡度
路垚:只要掌握好地势高低,让血流过去不成问题
乔楚生:道理是有,但是不可能
乔楚生:静安寺路作为民国九年租界第一批越界筑路开辟,地上铺的都是水泥板,根本就不可能出现地面凹凸不平的情况
路垚:那你说血是怎么流向尸体的?
乔楚生:第一个发现死者的是张恭,他是唯一一个跟李亨利有过过节的人
乔楚生:那有没有可能是贼喊捉贼,或者夸大其词呢
白离人审审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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